没过多久,官府的人就来了,毕竟是人命案,而且是在天子脚下,该走的程序都是要走的,不过华宝莱酒楼的背景很大,因此也没什么事发生,只事把那汉子的尸体带走了,华宝莱则继续营业。
穆秧之没有再留下来继续关注华宝莱后面发生什么事了,和店小二确认过自己可以不用结账直接离开后,穆秧之就离开了酒楼。
这一次从茕昂山出来时是背着墨家和师父的,现在茕昂山或许已经发现自己离开的事了,所以在被师父他们找到之前,穆秧之决定再去其他地方玩玩,比如一直很有名气的淮河畔,据说那里是每个男子都向往的天堂。
就在穆秧之打算去往淮河畔的时候,突然他发现周围有真气的波动,似乎是有人在交手,兴趣使然地他顺着这股真气波动的来源处跟了过去。
“李素问,你逃不了,赶紧束手就擒吧”
穆秧之到了之后刚好看到一个男的对着一名女子使出剑招,男子他不认识,但是那个女子,那不正是之前在酒楼里遇到的那名女子吗原来她叫李素问啊,是个好名字。
“逃呵,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在刚才人多的地方和你打起来罢了,你还真以为我会怕你吗”
这里已经是京都城外了,四周都没什么人影,李素问单手执剑,挽起一个剑花向着男子的攻击迎了上去。
交战双方似乎势均力敌,短时间内谁也奈何不了谁,穆秧之看了一会儿后就打算离开了,虽然他钟意这名女子,但是他去并没有出手,因为这次是背着墨家来到京都的,万一自己动手被人认出来的话,那么自己的行踪就暴露了。
“不愧是圣女,果然有两下子”
交战的两人分开之后,男子凝重地说了一句,李素问也差不多,双方战力接近,生死未知啊。
“你也不赖嘛,在我农家潜伏了八年,要不是那天你打算刺杀我时露出了马脚,估计到现在都还没人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杂家的苟春平。”
农家杂家原来李素问是农家的圣女吗那个男子就是杂家潜伏在农家的人了
对于杂家,穆秧之也知道,他也知道在墨家也有杂家的人,但是他们潜伏的很好,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个苟春平都已经潜伏了八年了,那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刺杀农家圣女呢难道是杂家有什么动作了吗
杂家有没有什么动作暂时未知,而李素问和葛春平也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打算,两人继续互相厮杀了起来。
“是谁”
就在李素问和苟春平打得紧要关头时,从穆秧之这个方向,突然一道暗器朝着李素问飞去,李素问躲闪不及直接被命中了肩膀,肩膀受伤,顿时手中的动作也满了一拍,而葛春平则抓住这个机会直接一剑刺向李素问的要害之处。
反观李素问,拼着全身力气险而又险的避开了葛春平这一刺,但是葛春平一击不成继续贴上去纠缠,弄得李素问没有多少招架之力。
该死,到底是哪里射过去的暗器,居然连我都没发现,穆秧之清楚地看到那枚暗器正是从自己这方向射过去的,他回头一看去发现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废了好大劲,李素问才暂时拉开了和葛春平的距离,转过头对着穆秧之怒目而视,这个人李素问早就发现了,是之前在酒楼遇到的人,但是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朝着自己射来暗器,难道也是杂家的人吗
“你是谁为什么要加害于我”
被李素问质问,穆秧之心理也很冤屈,但是那道暗器真不是他射的,可是这个方向又只有自己一个人,那真正射出暗器的人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穆秧之有理也说不清。
“李姑娘,真的不是我,刚才的暗器是从我身后射过去的,我也没发现到底是谁。”
李素问当然不会相信穆秧之的话了,冷哼了一声,在穆秧之身上留了一部分心神,以防止他加入战局。短暂的调息了一下,李素问强行压住自己混乱的真气继续和葛春平打了起来,她不是不想等再回复一些,但是对面的葛春平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趁你病要你命,葛春平显然是打着这种主意的。
本就肩膀受伤的李素问已经不敌葛春平了,同时还要分出心神防着穆秧之,如此下来,李素问很快就被逼到了险境。
就在葛春平的剑即将刺到李素问的喉咙时,穆秧之也加入了战场,看到穆秧之加入了战场,李素问和葛春平两人偶都对他防范了起来,葛春平甚至还抽身跳开了,因为穆秧之的攻击朝着他打过来了。
“李姑娘,无论你是否相信,刚才的暗器真不是我所为。”
李素问并没有因为穆秧之救了自己就对他放下了戒备,说不定这只是人家的奸计而已。
葛春平同样也是如此,刚才交战的时候射向李素问的暗器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人所为,但是在那个方向只有穆秧之一个人,因此他也下意识以为就是这穆秧之射出的暗器。
但是这穆秧之和他葛春平明显不认识,葛春平不明白,为何这穆秧之刚才射出暗器伤了李素问,而现在又要来救她
“阁下是谁为何要插手我的事”
这个穆秧之的身手看来不凡,能够轻而易举地化解刚才自己刺向李素问的一剑,要知道,他葛春平可是地阶初期,刚才刺向李素问的那一剑也是用下了很大的力气和真气,为得就是能够确保一击毙命,但是这穆秧之却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自己的攻击,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