垛帆镇的守备军装备精良,人员素质极高,当然,这都是镇长靠钱砸出来的。
所以这个守卫头目也不害怕这些山匪,挥了挥手,城墙上立刻出现了不少拿着弓箭的士兵。
“垛帆镇不是你们能够想来就来的地方,我再说一次,你们速速退去,否则,我就要放箭了!”
刘二豹看着城墙上那些耸动的人头,一个个都拿着弓箭,冰拉开了弓弦对着自己等人,心里也是一突。
“made,这垛帆镇哪来的这么多守兵!”
靠着他们这几十个人想要强行闯入看来是不现实了,刘二豹衡量了一下,还是打算退去了,要是自己死在这里那也就不好玩了。
“草,算你们有种,兄弟们,撤!”
刘二豹放了一句狠话,就打算绕过垛帆镇,去其他地方了,就在这时,从吕山方向有涌出来不少的人。
“那不是陈大炮么?他怎么也下山来了?”
刘二豹看到一个熟人,刚刚从吕山方向出来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正是和他刘二豹关系还不错的一窝流寇头子。
“刘二豹?你怎么也在这里?”
陈大炮也看到了刘二豹,很疑惑这小子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草,别说了,真他妈晦气,老子在山里好好的,他妈的,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只军队从老子的地盘上走过去,吓得老子赶紧溜了出来,等等,你不会也会是这样吧?”
刘二豹看着似乎还是逃窜出来的陈大炮问道。
“原来你也是被那只军队赶出来的啊?看来我们同命相连了,跟你一样,老子也是被那几万人的军队给吓死了,还以为朝廷要剿匪了,东西都来不及带就跑了出来。”
陈大炮也会是郁闷不已地说道。
两个同病相连的山匪头子,都在互相倒着苦水,没过去多久,越来越多的山匪从吕山方向出来了。
“看这样子,果然还是朝廷打算剿匪了吧。”
刘二豹看着这些往日里多多少少有些交情的同行们,紧张地说道。
这里的山匪越来越多了,而垛帆镇城墙上的守兵们去越来越紧张了。
“快,去禀报镇长,就说吕山的山匪们全部都出来了,我们守不住的。”
看着城墙下面几百个人,守卫头目手心里冷汗直冒,如果只是一开始刘二豹那是四十多个人,他当然完全不怕,可是现在大约估计都不下四百人了,这让他怎么守?
在垛帆镇和吕山之间的一片空地上,所以的山匪头子聚在了一起商量着什么。
“王麻子,你给老子注意点,老子很早就看你不爽了,今天老子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惹老子!”
一个汉子对着另一个汉子吼道。
“我去你妈的,就凭你杜一杆儿?你心情不好难道老子心情就好了吗?你能耐倒是回去和那些军队叫板啊,在这里跟老子怄气,你以为老子怕你啊!”
另一个汉子同样吼了回去,就在这时一个打扮的妖艳无比的女人站了出来,一脚踢飞了吵得不可开交的杜一杆儿和王麻子:
“都给老娘住嘴,老娘没说话你们就开始当老娘不存在了是吧?王王麻子,杜一杆?老娘问你话呢?”
这女人一说话其他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就连刚才吵得很欢乐的王麻子杜一杆各自也沉默着不说话。
“怎么了?现在就哑巴了?刚才不是吵得很欢乐吗?老娘再问一遍?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耐了,就当老娘不存在了?王麻子,杜一杆,说!”
女人最后一个“说”字是带着真气的,就如传闻中的狮吼功一般带起了丝丝劲风,刮得王麻子和杜一杆脸上生疼。
“楪姐…我…我错了…饶了我吧…”
王麻子被这女人吓得瘫痪了,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着女人磕头认错,杜一杆也差不多。
“哼!窝囊废,算了,老娘懒得跟你们计较了,吕山上的人应该都在这里了吧,老娘知道你们为什么会下山……”
女人的话没有说完,一个瘦一点的男子突然插话了:
“楪姐那么厉害也是被……”
女人哼了一口气:
“老娘倒是不怕他们,但是老娘的那些弟兄们不行啊,为了不让老娘的弟兄们白白牺牲,只好从山里出来了。”
女人的话在座的人都点点头,的确,就算楪姐一个人再怎么强大,也不能在几万人的军队下护着所有的人,说起这个楪姐,所有人都对她的身份很疑惑,只知道这女人是在三年前进入吕山的,当时就靠她一个人撩翻了吕山所有的势力,最后收服一部分愿意归顺的人为糜下,然后成了吕山势力最大的一方。
“好了,那些事暂时先不说,现在吕山被军队占领了,我们是回不去了,所有要计划后路的,大家都说说,之后你么们打算怎么办?”
楪姐话落之后,立马有人说道:
“还能怎么办?继续当流寇了,反正我郑五就是流寇出身的。”
“我带着兄弟们去南方,在那边看看有没有路子。”
“我打算带着弟兄们跟着楪姐干。”
“我打算……”
基本上每个头目都说了下接下来的计划,楪姐听了这些话后想了想才说道:
“不管如何,无论你们是去南方的也好,还是跟着老娘的也好,总之我们这一次可以说都没有任何家底就被赶出来了,所以老娘有个提议。”
“楪姐有什么提议,快说说!”
“就是,楪姐说说你的提议!”
楪姐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