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两人随性惯了,突然间了个遇到他们不原地gāo cháo的人,竟然有些新奇,一一凑上来问长问短。
“为什么这个咖啡要画了大大的圆圈?”巴尼亚尼问道。
“这是本店的招牌咖啡,如果你们点了这个,我们会献上舞蹈表演。”
“好啊!来三杯!”巴尼亚尼拍案定了。
他的话音刚落,店主接着说:“即使你不点这个咖啡,本店也会献上舞蹈表演。”
巴尼亚尼:“...”
“所以你画这个圈圈到底是为了什么?”李幸憋着笑意问道。
店主的回答是:“画着玩的,怎么了?”
“噗~~~”
店主跑了,巴尼亚尼满脸菜色,左顾右盼:“这家伙是不是在玩我?”
“也许他太操劳了吧,这家店就他一个人,应该很辛苦。”斯奈德说。
“很辛苦吗?”
李幸看了看,他们进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其他的客人到来。
可以说,这是一家冷清的店。
看装饰还算得体,怎么会这么冷清?难道是这里的咖啡不好喝?
马上,他们就知道了。
咖啡端了上来。
味道还是不错的,李幸和巴尼亚尼都是极其挑剔的客人,他们对这家店的咖啡无指摘。
比起咖啡,斯奈德好像更在意店主的舞蹈。
音乐起,
店主站在店门口。
李幸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好比在看一部烂片的预告片,真正的烂片,是那种连预告片都透着一股“我很烂”的感觉。
想逃离已是不可能了,李幸默默地闭上双眼,他在等待...
一首极其恶俗的配乐,配上一段伽的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舞蹈,李幸和巴尼亚尼看的浑身难受。
斯奈德的表现完全可以表明他对店主的舞蹈有多么厌恶。
他“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咖啡。
李幸和巴尼亚尼纷纷看向桌上的咖啡,真是罪不可赦啊!
虽然这个混蛋的舞蹈是罪不可赦的烂!可是这里的咖啡也是罪不可赦的好喝啊!故意撒掉这样的咖啡简直是罪不可赦的举动啊!
碰到了咖啡,斯奈德还不满足。
他站起来,走到旁边,关掉了音乐。
店主顶着一张好像被斯奈德杀了全家的死妈脸:“你他妈在干什么?”
教练?
这货居然还知道我们的身份?
李幸和巴尼亚尼对他的评价变高了,这个人在知道他们身份的情况下竟然不讨好也不索要签名合影之类的东西,一本正经地做买卖以及卖弄他的舞姿。
虽然他的舞姿是罪不可赦的辣眼睛。
可是,这家伙真的很不一般啊。
“你在干什么?”
斯奈德板着脸问道。
平时,每当斯奈德摆出这张臭脸的时候,巴尼亚尼就知道他要骂人了。
难道教练会骂这个家伙吗?虽然他的舞蹈让人尴尬的罪不可赦,那也不至于骂人吧?
不管的舞技多么罪不可赦,那也是他的zì yóu啊,他在自己的店里跳,这是每个公民应有的zì yóu啊,教练?
“我在跳舞啊。”
店主问心无愧地说道。
这句话仿佛cì jī到了斯奈德,他表情难看地盯着店主:“你那也叫跳舞?”
“等等,这个画风不对吧?”
教练想干嘛?
“哼,难道不是吗?”店主高傲地反问。
斯奈德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死猪皮,不给他来点真的,他是不会屈服的。
“安德里亚,给我来点音乐。”
“音音音乐?”
巴尼亚尼被德罗赞附体了。
“对,就放你平时最喜欢在更衣室放的那首音乐。”
斯奈德脱下了外衣,他要做什么已经很明确了。
李幸颤抖地拿起手机:“我居然还有机会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随着巴尼亚尼的土嗨舞曲响起,斯奈德动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不管过了多久,如果有人问李幸,哪个老头跳舞最帅气,他的回答将不会是《闻香识女人》里的阿尔·帕西诺,而是今时今日,此时此地的奎因·斯奈德。
“我的乖乖,教练的这舞跳得是罪不可赦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