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皇宫大门那里,就看到了数以千计的亲兵们,身上穿着黑色的盔甲,下面是红色的长裤,正是皇宫里的禁兵亲军。
居然都排到了外面数百米,真的是非常的多,也是威严。
身边都是一匹匹大马,上面放着大小包袱的,有的装着的是干粮,有的则是衣物什么的,快出发了。
秦风感觉到有些慌张和担心,皇上果然准备南下了,东西都准备好了。
怕是等皇上,还有那些皇族贵妃们一出来,就可以动身离开东京城了。
从马上下来了,他们可是把路都给堵死了,骑马是过不去的,只能走进去吧!
那两个禁兵也是从马上爬下来,把这几匹马都拉走了。
秦风看着这些整装待发的亲兵们,他们的脸上都有几丝说不好的感觉,似乎是在愧疚。
不由的把脸低了下去,或者微微转过。
应该也是认识自己,在皇宫里上了几年的早朝,肯定是有不少的亲兵认识的。
随口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准备逃跑吗?”
一些人沉默不语,眼睛狠狠的看着他。
也有一些人不甘心,是血气方刚的男儿,都没有打过,不一定打不过金人,怎么能这样说?
道:“秦大人,我们不是逃跑,是听了皇上的旨意,准备南下了,你还是去找皇上,不要难为我们这些人了。”
罢了,罢了!南下和逃跑又有什么区别?前者只不过说的好听罢了,秦风想着。
尽快往人群里走去,还是先找到李纲大人,再去面见皇上。
走了一小会儿,果然是走到皇宫的大门前,可真是够长的。
那上千的亲兵们,可是把路给堵上了,还有那一匹匹高大的大马,身上挂着大小包袱的,真是够多了。
也看到了,李纲大人身上穿着宽大的紫色官袍,正在那里商议着。
旁边还有几位武将,几个穿着红紫色衣服的文官,都是主战派的人。
想必都是听说了,皇上要带兵南下,丢下这东京城,都赶来劝皇上了。
里面有自己的老大,马军都指挥使狄武,也有文官赵鼎等人。
到了他们的身边后,秦风准备说话,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纲也看到了,道:“秦老弟,你是怎么一回事?居然来的最晚,随我们进去吧!皇上马上就要带兵南下,我们必须要劝住,否则军心动摇,京城怕是不保了。”
秦风当然不能直说,自己是赖在小老婆的床上,不想下来,才来晚了。
就点头答应了,赶快往里面去,要劝住皇上。
那也就都往里面去了,门口也是多了不少的亲兵,那些一匹匹大马,身上也是挂着大小包袱的,从里面出来。
到了皇宫的里面,也是一阵阵的亲兵准备出发了。
身上穿着黑色的盔甲,却一个个背着大小包袱的,带了不少的东西,准备南下跑路了,整齐排在两边,迎候着皇上。
丞相李纲也是一边往皇上的寝宫去,一边跟秦风他们说着事情。
又是那些主和派捣的鬼,白天早朝的时候,皇上可是都答应抗金的,调遣了大量的兵力,也修了些城楼上的防护设施。
可是,晚上的时候,以李邦彦为首的主和派们,就偷偷进宫了,老是缠烂烂打的,缠着皇上改变了主意,一边南下逃跑,一边继续议和。
也才有了今天早上的一幕,带着兵马准备南下逃跑了。
快到皇上寝宫了,也就看到了穿着金色龙袍的皇上,身边跟着李邦彦他们。
还有大量的穿着黑色盔甲的亲兵们,已经从寝宫出来了,打算动身离开。
李纲他们赶紧就迎了上去,行起了君臣礼,向皇上跪拜了。
缓缓的站了起来,李纲带着几分的怒气,也是不甘心。
道:“皇上,这是打算去哪里?难不成真要南下了,丢气这数十万的东京城百姓。”
那金色龙袍的钦帝有些慌张,又碰到这忠言逆耳的主战派了,真是倒霉。
那就说实话了,自己可是皇上,做就做了。
“爱卿说的没有错,我就是要南下了,你马上再调俩万兵马来,随朕南下,保护我的安全。”
“城外可是有金国的十几万大军,昨日下午,已经拿下了滑州,距离东京城也不过俩天的路程,真要是包围吧!可都跑不掉!”
“我就先带这两万人马南下,你继续带着城里的守兵,拼命抵抗金人,时间一长,那金兵也就退去,多赔些银子就可以了事。”
秦风他们听了,都叹了几口气,惋惜地看下皇上,怎么可以逃跑。
本来东京城里的守兵就不到十万,夸张说有几十万,那只不过是数字罢了!都是前任皇帝的烂账,不到十万人而已!
还是加上皇上身边的上万亲兵,若是再调走一万人马,那就更少了。
要想抵遇住十几万的金国大军,真是麻烦了,胜负不一定。
都喊着让皇上留下,不可调动兵马。
李纲也更加激愤了,道:“先帝退位让贤,把大宋的河山土地让给圣上,这东京城内还有历代皇帝的供庙,数十万的百姓,不可计数的银子。”
“就这么丢下东京城,皇上觉得合适吗?天下人又会如何看待皇上,丢下祖宗的宗庙,不顾数十万百姓的死活。”
钦帝听得眼睛都湿润了,感觉到他的爱国之情,感觉到,真是有些不合适。
自己可是要做一个明君的,怎能丢下祖宗们的供庙,还有数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