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世价一倍到五倍都可以。”

越韬打开电脑,那副眼镜反射出的光泽润泽一种奸商的流彩。

那股子精明劲儿仿佛透过他的眼角直接钻入了人的心窝,然后就跟小刀一般一下一下的戳了进去。

平时越韬文质彬彬的,除了不时的冒点傻气,倒是没有如今这种特别魅力的时候。

这样冷不丁的表现一下,还真给人一种特别惊艳的错觉。

“把你那铜臭气收起来,敢打天行水域的主意,你要先问过我。”

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宫琦冷冷的开口就是浓浓的杀气,而且他身上那股子杀气就跟刀刃一般,完全没有避其锋芒,都是**裸的锋芒毕露,那感觉就像出世的神兵利器,积攒的隐晦早已被无聊的时间磨去了棱角,他现在想要的只有攻击和杀意能去填满。

“你又怎么了?哪里了不起?放狠话谁都会,长着一张嘴不就是装逼用的吗?”

越翔的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直接朝他飞了过去。

平时看着动作缓慢,神经大条的小子,这一刻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快?

凳子向后一仰,身体强行扭转,单手撑地,再弹起,借力身体飞腾而起,在空中转了半周,伴随着脚踝被扭到的危险,狼狈的在单膝跪地,膝盖磕的那叫一个结实,砰砰的响脆不说,那也是疼的他咬牙切齿。

而当他抬头朝自己刚刚坐的座位看了过去,六颗铅弹分别定在了他身后的墙上和椅子上,那一路而下的轨迹,分明就是他躲避危险的行动轨迹。

卧槽,这人可真够阴险的。

“南宫琦,你td找死是吧?铅弹会打死人的。”

“啪啪啪”

又是三枪,越翔下意识的跳开,越韬胸口插着的钢笔同时飞了出去。

眼看着钢笔打在南宫琦的手上,南宫博的眉眼只是微微往上一挑,明明凭借他的伸手可以阻拦的事情,他却一动不动。

而南宫琦看似不经意的一个手枪的动作,却是时机巧妙的躲过了那只钢笔的袭击。

真是一个很有趣的巧合。

“啪嗒”

钢笔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南宫琦,有能耐就单挑,拿枪算个毛?你越爷爷今天就教你,怎么做个乖孙子。”说着越翔就要隔着桌子扑过去——

“行了,别闹了,说正事呢,你们当这里是训练场?”

易珩目光瞟过南宫琦手里改装过的气枪,声音无不更加狠厉的警告,“把你的枪给我收起来,我不想再看到你把它拿出来乱打。”

南宫琦眸色深沉的朝她看去,眼角还划过她身边的越泽,语气更加生硬的回答:“这是我的事,不在我们约定的范畴内。”

少女抬眸,澄澈的目光中印着他那清晰的身影,可就在那一刻的画面中,一缕食指长短的发丝从他的额前落下,犹如被风垂落。

只是那截断整齐的切面看着很是诡异,发丝盈盈落下,默然无声的摆在他身前的桌面上。

周围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南宫琦盯着那一撮发丝,陷入了一种入定般的沉思。

而越翔下意识的看向坐在原地的易珩,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告诉着她,肇事者就是这个最安静的美少女。

可他偏偏没有证据,就连肉眼都没有看见她是怎么办到的?

难不成她变了一个魔术。

就在这种沉寂的猜测中,他默默的又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用行动证明了一句话:我会乖乖的,绝不挑事了。

“天行水域是南宫家的祖地,方圆五里之内布满了机关,周围也是迷宫叠障,你们买它干什么?活的不耐烦了,想早点死?”

越韬衣冠楚楚的调整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也没看出哪个角度需要调整,可他做出的动作却文雅自持,还真有那么一点芝兰玉树的汉室问话的取美风。

“只是觉得好奇而已,都说南宫家在那里藏着一个大秘密,好多人都想去探宝。”

“天行水域本就用奇门封门,八卦点藏,所有的机关无不奉行五行自然设置,与其说藏宝地,不如说是一个无争斗,无烦扰,无红尘,无浮华的无争之地。”

南宫琦的目光中出现了浓浓的讶然,“你是怎么知道的?”

易珩的手指轻悦的敲了两下桌面,唇角神秘的勾起一抹浅笑:“这个问题等你继承了家主之位,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家主?”越翔一愣,“你刚刚是说,他,南宫琦,是南宫家主?”

越翔的反应有些怪异,不过易珩倒是直白的点了点头。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他,就是未来的南宫家主,看他的手指,那个黑色的戒指就是南宫家继承人的信物。”

“怎么可能?”越韬眼睛瞪的溜圆,鼻梁上的眼镜都要脱框了。

“为什么不可能?”

越翔还处在震惊中的瞟了一眼南宫琦,“如果你是继承人?那南宫行?又是谁?”

“应该也是他。”

越泽冷不丁的轻哼了一声,那声音真是轻蔑的**炸了天。

而南宫琦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竟也没有反驳。

“也是他?都是他?卧槽?怎么可能?”

短暂的一阵沉默,诡异又沉味。

越翔:“二合一?这乐子可大了。”

越韬:“真是没想到啊,南宫家也会玩这种阴谋?南宫行?南宫琦?有一点意思,看来你们家的内斗真的很凶残,竟然让南宫老爷子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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