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可最后反正我们就是掉进水里了呢?”

“如果是这样……”越泽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我会给你一只手,让你用力拉住我。”

易珩微微勾起唇角,“那她呢?”

“不知道。”

“不知道?”

难道他的回答不应该是:我管她死活吗?

少女对这种不清不楚的回答依旧不是很满意,随口又问了一句:“你如果唐喻珂和越奕他们一起掉进水里了,你怎么办?”

越泽对于这个问题又是一愣?

什么叫他怎么办?

这事跟他有关系吗?

那两个人自己掉水里就自己办啊?

她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才会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

可就在他还沉浸在整个题目那诡异的氛围中时,少女突然气鼓鼓的开口说:“你还想什么呢?这种问题有什么好想的?生死相随,那两个相爱的人一起被淹死不是很好吗?你只是一个无用的第三者,真当自己是主角呢?呼之欲出的答案还想?想你自己多蠢啊。那样一对狗男女,你还需要想怎么救他们?你才是无知愚蠢呢。”

被莫名的骂了一通,越泽一脸的懵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被这样恶意的羞辱了?

可看着少女那张愤世嫉俗的脸,他突然又不想跟她争论什么。

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然后他的心里笑了。

“那你呢?如果你恰好也在旁边看到了,你会怎么做?你会直接杀了他们吗?又或者任由他们淹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会更有意思?”

对于越泽这两个相当变态的选择,少女选择直接忽略,“我只会威胁想要救他们的人。然后恶狠狠的跟他们说:谁敢救,我杀谁。”

越泽:“……”

这个答案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我爷爷说:人活着一辈子只做了三件事:自欺、欺人、然后是被人欺。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就教育我,前面两个都能让他容忍。自欺,说明他的孙女只是有懦弱的一面,这是人的本性;欺人,则是有本事去捍卫自己的未来,是人的两面性中的另一面;可是最后一个如果也能容忍的话,那真是活的连病猫都不如了。所以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被欺负,更受不了自己在乎的人被欺负。”

少女看着越泽此刻不苟言笑的五官,虽然他对她的眸光中有着冷漠不起来的温润,可他的眼角眉梢中依旧隐藏着一丝说不清的落寞感,时不时的就会隐隐的在他的视线中蔓延出来。可就在那一瞬间,那一个眼神,就会让她眼眶骤然酸疼起来。

“所以,以后我不欺负你,你也答应我,不要让别人欺负了好不好?”

没等越泽回答,她突然又补充了一句。

“特别是那个唐喻珂,为了你不被她欺负了,你离她远一点,好不好?”

满是感动的情绪顿时成残血的状态,飞快消减着那曾经居高而上的感动值。

越泽:“……”

好?

还是不好?

这对他还真是一个问题。

一顿饭吃完,少女也没有得到越泽的答案。

而他似乎也并不想回答,又仿佛把她好不好前面的题目给遗忘了。

“你还要回去工作吗?”

越泽把她送到了商场的大门口点了点头,“新员工入职前一个星期,要站满全天,我五点才能下班,还有两个小时。”

“那我等你一起回去呗。”

越泽也没有拒绝,“你还要蹲两个小时?”

“我可以去别处逛逛。”

“随便你,那我先回去了。”

看着他毫不犹豫的离开,易珩对着他喊了一声,“言越。”

越泽的脚步一顿,他略微低头的扫了一眼自己胸口的名牌,唇角扬起一丝弧度。

然后就听少女又说:“这个名字见识难听死了,弱爆了。就跟你一样,连陪我翘个班的胆子都没有。”

越泽抬手揉了揉额角,仿佛有个声音在他心里说着:看吧,这才是她的真心话。

他转头朝她看了过去,面容冷淡,漆黑的眸子仿佛天生就与日光绝缘一般,根本不存在任何的眸光明媚之类的形容词。

“我要去站全天,累死累活的打工都是拜谁所赐?”

易珩站在原地懊恼的鼓了鼓嘴巴,“……谁让你先些退婚书的?我如果不是怕你不要我?我怎么会把那封信寄给你奶奶?”

收到越泽的退婚的书信,少女不是不担心,相反她担心的要命。

为了不被人甩了,她可是做了两手的准备,一手擒老,一手捉小,她容易吗?

可谁知道小的突然就搞定了,然后她就忘了老的手里那封信了。

这能怪她吗?

得意忘形,这可是自古就有的例子呢。

再然后,她去越家老宅的时候,老太太当然会提到这件事,虽然是把他们一起叫进书房说的,并没有让别人知道。

可越泽还是得到了教训。

越家老太的一句话,就把他发落到了这里。

用她老人家的话说就是,越泽做少爷的日子里太自在了,缺少人与人的沟通。

所以她就把人撂到这里沟通大众来了。

易珩当时是笑的很得意来着,总算是有人给她撑腰了,女人对于面子的问题,还是能赚点是点的。

可谁知道,现在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

被一大堆雌性的动物盯着自己的男人,那感觉就好像给大众提供了一个可以被随意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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