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座?那小子看样子不过是个二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娃娃!你当真没有听错?他真是雅座的人?”
“这江湖之上莫不是当真有这么一个名曰雅座的地方?”
后者说着悻悻地挠了挠头,赔笑道:“那群小崽子说起话来音如细蚊,实在狡猾得紧!弟子方才就只听清了这么一句,却也实在吃不准。师尊……那雅座到底是个什么去处!听你话中之意^莫非生在那里的人,皆数是些惹不起的上仙豪侠?”
“呸!你这黄口小儿怎会知道!放眼江湖上无数修为以臻化境的高手,试问哪个够胆子一闯雅座的?那种鬼地方许是老夫去了都要被扒上一层皮,何况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崽子!”
老者说话间,眉目之中却已是略带杀意,“凭一个二十几岁的黄口小儿竟然可以活着逃出雅座……那白衣少年果然不简单啊!策儿,今日我等得以逃出生天靠得皆数都是自己的一身能耐,劫数攻顶之时,我等也跟本没有见过剑一此人!你且要记好,明日一早务必传达给每一位摘星弟子!另外……告知几个上乘弟子,密切注意那个白衣少年的言行举止,但凡发现异样……”
老者说着,单掌作刀,缓缓地在自己脖子比划了一下,“寻一个合适的地方,就地正法!”
“弟子谨记!”
“出去时看好帐外可有杂…….”老人说着已是半躺下去,兀自抬起大手向后一摆。
“下去吧!”
“诺!”
正可谓:
千山万径葬忠骨,百里青城万里枯。
金乌坠地杯中月,一堕成鬼换天途。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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