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仿佛纵隔一万年之久。
洛可可笑着把拖把放下，“你来了，你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
“你想问什么？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母亲？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洛可可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猜到顾承耀所为何来。
“那你回答我。如果你说你不是故意的，我会选择原谅你。”
顾承耀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原谅……而不是相信。
就在几天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跟她说，无论如何都会相信她，现在倒变成了原谅。
原谅和相信可是千差万别。
原谅是已经认定她做了，而相信便是一辈子的信任。
洛可可看透了，心也凉透了，她终究失去了顾承耀的信任，变成了真正的罪人，无法开脱的大罪人。
洛可可本就是犟驴脾气，他都已经摆明了态度，她也不会再争辩什么，咬着唇抬起头笑看顾承耀。
“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