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池想了想,这是专门来找茬的呀。
李南池将桶放在脚边,双手垂着解释道:“是银元的元。”
刘任并没有阻止李南池的动作,而是边打量着人边道:“那东西现在可不值钱了,值钱的是晶核。”说完的刘任,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李南池的反应。
李南池沉静的眼中闪过一抹波澜,心想她是要当软柿子人人捏呢,还是反击呢,但是这家伙是老板……
李南池沉静地仿佛叙述一个事实一般说道:“在我认为,不管什么时候命都是最值钱和最重要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又有何妨。”
李南池只所以不选择溜须拍马,顺从称是,是因为软柿子一捏就淌更容易被蹂躏死的快,她还不如让刘任继续怀疑她,却不敢动她,从而赢得更多的时间。
刘任听到反驳后,笑的深沉莫测,将手背在身后道:“你倒是看得很开吗,听说你今天迟到了,既然什么都不重要,命最重要,我就把你这个月的工资全扣了如何。”
“自然是不行的。”李南池抬起头,那双青色胎记都掩盖不住的眸子晶晶亮,“我是要活着,就必须吃东西,但是你要是克扣我的工资,我就有可能饿死,你这就等于间接要了我的命,我当然不能同意了。”
刘任一愣,这一双眼睛倒是很漂亮,死死地盯着道:“你的理倒是多,但是我是老板,这里我说了算,如果我硬是要扣呢,你要知道,有时候人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
李南池蹙眉,居然是个等级不低的精神异能者。
李南池咬着内唇看刘任,手在身前交握,声音非常地不高兴,据理力争地说道:“你如此的不讲理,只是针对我呢,还是针对所有人,如果只是针对我,我无话可说,如果是针对所有人,那你就是不想开这个厂了,人都饿死了,盐厂的活你自己干。”
“怎么说话的呢。”吴老头狠狠地剜了李南池一眼。
刘任斜了吴老头一眼,让其顺利闭嘴,这个女人真有意思,身为普通人居然不怕他,更何况他还是她的老板,而后看向李南池指着地上的两桶海水说道:“你把这两桶的水倒进去卤,今天的事情,我便不计较了。”
李南池怀疑地看了眼刘任,弯下身去用力提起水,朝前面走去,只是她还没有走两步,一只脚伸过来板倒了本来就很吃力的她。
“哗啦”一声,所有的水都洒在趴在地上的李南池的身上,她瞬间就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李南池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嘴里的咸水,阴郁而愤怒地瞪向刘任,那一头的黑发贴服在脸上,显得特别地狼狈。
刘任眼睛眯了眯,如果眼前的女人受了伤的话,经过盐水的浸泡,她肯定不可能这么淡定的,难道真的是他怀疑错了,于是说道:“你既然没有完成我指定的事,这工资就必须得扣得,不过也不用扣一整个月,就扣今天一天的吧。”
刘任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双眼冒火李南池,毫无任何心理压力地继续说道:“你的衣服全都湿了,我今天就放你一天的假,这样我们老板和工人也算是互不亏欠了吧。”
“还是刘老板你人最好。”吴老头弓着腰举着拇指奉承,然后瞪了一眼木讷的李南池一眼,训斥道:“还不赶紧谢谢老板。”
李南池抿了抿唇后,不咸不淡地开口:“谢谢老板。”
刘任自然听出了眼前人话中的不情愿,但是他今天的目的达到了就行,也就不再计较,晃晃悠悠地走了。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错杀一个普通人并不算什么,但是红臻的命令已经下来,就是要查到人的时候,要查清楚那人所有的势利范围和目的,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现在不宜动手。
要等着红臻的连窝端。
见刘任终于走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朝李南池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你怎么得罪老板的,他好像就是专门来找你的茬的。”
李南池将脸上的水胡乱地抹了一把,摇了摇头不忿地说道:“可能他今天正好想要找出气筒,然后就抓到我了吧。”
一个妇女翻着白眼讽刺道:“我想也是,总不能看上你了吧,哈哈哈……”
李南池挑眉看了其一眼,懒得与其置喙。
但是旁边的吴婶可不是个好拿捏的,一把将人推开,凶悍地道:“再丑人家也是个年轻小丫头,比你个肉下chui的要好。”
“你说什么嘞,你以为你不下chui呀。”那人怒火中烧,就要扑上来挠吴婶,但是被刘婶他们拽住了。
吴婶双手朝腰上一恰,跨一步挡在李南池的身前,气势凶悍地道:“你能说别人,还不兴我说你的,今天我还就不信邪了。”
说实话微胖而且个子又高又壮的吴婶这这架势还真把人镇住了,这里面说体型还真没有人能比得过吴婶的,当即那人只能凶狠地瞪了吴婶一眼,就在别人的劝导下,顺着阶梯下,去忙活去了。
吴婶蔑视地翻了一个白眼,转身朝李南池小声问道:“元元你今天不是比我出门还早嘛,怎么会迟到了?”
李南池看着吴婶身后走过来的豆豆,立刻捂着肚子苦笑道:“都是这肚子闹得,明明没有吃好东西,偏偏拉肚子了,肠胃太差,应该是昨夜睡觉的时候受了寒。”
豆豆站在吴婶的身后,伸头关切地问道:“元元你没事吧?”
李南池摇了摇头,苦笑着道:“只要这两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