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晴她们三个结伴上了游轮,空荡荡的宿舍里就只剩下了墨伊一个人,而且今晚整栋大楼都份外的安静。
墨伊重生前虽然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但是却不乏参加大型宴会的机会,什么豪门巨贾世家名媛,见得也多了去了,对这些倒不怎么感兴趣。
眼下,她迫切的想了解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详细信息,因为这事关她以后的生存和生活。
今晚宿舍的其他人不在,反倒方便她做事情。
墨伊在卧室里东翻翻西看看,总觉得原主人貌似留下了一些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你还别说,还真没让她失望,一通翻找之后,居然在床底下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日记本。看那潦草的字迹,应该是原主在匆忙中记下的。
墨伊兴奋极了,一屁股坐在床上认真的看了起来。
三十来页的东西,她只用了半个小时就看完了。当她合上本子时,原主的大致情况已经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来了,对于脾气性格啥的,不说十分了解,但最起码有谱了。
原来这里面记载的确实是原主从进入基地到死时的生活点滴。当然对于她为何会到这来,也说了那么一句半句,字数不多,给人感觉,原主对于帮助她还清债务并且度过难关之人也不是很清楚。虽然让人感觉很不可思议,但仔细想想,原主当时那种情况,能有人伸出援手愿意帮她一把已经烧高香了,哪里还会再去计较这人是谁呢?不过有一点墨伊记住了,那就是她在头来基地之前,跟那人签订了一份协议,至于协议的内容是什么,本子上没写。
墨伊合上本子,一手托腮,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扣扣扣”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将呆萌中的墨伊惊醒。
她赶忙踢踏上鞋子,跑到外面开门。
门刚一打开,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一把薅住了她的手臂,“墨伊快走,帮帮忙!”
墨伊眉头一皱,很不习惯被陌生人拉住,下意识的一甩胳膊,女孩的手当时就被她甩了出去。
“你?”马尾女孩傻眼了,一脸惊讶的看向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真想不到平常温温吞吞的人,今天居然这么大反应。
墨伊平静的看着她,一边搜肠刮肚的搜寻对眼前这位的记忆,一边腹诽着,这谁呀?凭什么进门就让我帮忙?不就是甩了你的手吗?有必要吹胡子瞪眼睛吗?
再看刘畅,看看墨伊,又看看自己的手,胸脯一起一伏的,半天才回过神来,张嘴就吼吼开了,“你神经病啊?凭什么甩我的手啊?”
见过不讲理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墨伊都懒得理她,一抿嘴唇,伸手将她往门外一搡,哐当直接将房门甩上。
“哪来的疯女人,神经不正常没吃药。”墨伊狠狠的瞪了房门两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墨伊,你给我将门开开?你居然敢甩我的门?”刘畅从没受过这份窝囊气,顿时气得心肝肺都要炸了,发了狠的去拍房门,一颤一颤的,好像随时都要倒塌似的。
墨伊郁闷的坐到书桌旁,冷哼一声,她就纳了闷了,以前的墨伊那得多怂啊,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外面那位也真是奇葩了,嚣张跋扈成这样,难不成有什么仗势?
墨伊琢磨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最后甩甩头,决定不管她了,晚上等谷晴她们回来,问问她们再说。
刘畅在外面敲得手都快断了,里面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气的她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真想拿把锤子直接将她房门给砸了。可是后来想想这房间里还住着另外三只母老虎,都是不好惹的主,那股子冲动才被勉强压回去。
“刘畅,你干什么呢?吃饱撑的你啊?没事跟那门较什么劲啊?”突然隔壁房间的门从里打开,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孩露出半个脑袋。
“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刘畅瞥她一眼,根本就不鸟她。
女孩撇撇嘴,不示弱的顶了句,“仗着人家宿舍没人逞能,算什么英雄?有本事等人家回来再来砸门试试?”说完,不等刘畅再说什么,直接将房门摔上。
刘畅不还气不顺呢,这节骨眼又有人给她送堵,顿时让她红了眼,仅有的一点理智也飞到了爪哇岛。
“墨伊你这个婊子,给老娘开门。”一边骂还一边用脚踹,那动静大的几乎整栋大楼都能听见。
她这一发飙,同楼层其他宿舍的人纷纷开门探出头来,一瞧究竟。
但是大家也仅只限于看看,瞧瞧热闹,然后就又缩回自己的小天地里,根本没人会仗义执言或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空荡荡的走廊里,除了刘畅的辱骂叫嚣再听不见其他的,就连被辱骂的当事人都不去搭茬。
房间里,墨伊寒着脸坐在书桌旁,耳朵里时不时就飘进来那么几句,这让她不自觉皱紧了好看的眉头。外面那女人实在是骂的太难听了,市井泼妇都要比她逊三分,大街上最下三流的人都得对她这“口才”甘拜下风。
墨伊也纳了闷了,到底自己哪里惹到她了,居然让她这么埋汰自己?好几次她都站了起来,想要出门质问她几句,这要是换做以前,直接掏枪就将她嘴给爆了,今时不同往日,仔细想想跟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最后膈应的肯定还是自己,于是又理智的坐了回去。
房间外面,刘畅一边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