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桥琛放下狠话之后就离开了房间,然后径直就去了隔壁的卫生间。
他不是内急而是有火没处撒了,只好到隔壁去充冷水澡。
洗完以后,身上的燥热确实减轻了不少,于是只穿着睡衣到甲板上抽烟。
昨天下午他确实被撩拨到了,他一向自诩的镇定和自控在那个小女人面前好像都失了效。
明明她没有做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各种引逗,就连她说句话,瞪个眼都觉得风情万种。但是在最后关头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经人事,居然昏倒了。鬼使神差的他居然下不了嘴了,就那样搂着她慢慢的等**褪去。
当时他就在想,自己之所以没有继续,就是因为顾虑到了她的感受,不希望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奉上自己的第一次。
就在刚才,她问他将她当什么,他虽然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无奈脑子里也没答案,于是他才随便找个理由想要搪塞过去。
这么些年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都被他的冷酷和无情给拒之门外。
对于墨伊,他承认确实有那么一点好感,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别的女人身上没有的东西,至于这种东西是什么,他也想不明白。
当初出手救她,除了有老爷子的原因,另外更多的考量就是为了将来集团的运作,就是想多掌控一个傀儡,能替自己开疆拓土冲锋陷阵,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计,很多事情都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她是这样,他也亦然。
墨伊这小丫头看着柔柔弱弱的,实际接触下来才知道脾气犟的很。别看她嘻嘻哈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实际心眼不少。
就拿柳锦屏姐妹来说吧,他也知道墨伊是被他牵连了,被当成了情敌来对付,也正准备着趁这次舞会的机会将她们姐妹送离小岛,可谁承想,还没等他付诸行动,柳锦屏就出了事。
强人不成,反而被强,最后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在没看到视频之前,他真的不相信这事跟墨伊还有关系,后来看了视频才知道,就连白梦言都被小丫头给利用了。
在那一刻,他突然觉得非常看不透她,感觉她心思深沉的可怕,居然害了人还能那么的镇定自若,谈笑风生?
若放在以前,这种表里不一,背后算计的虚伪女人他是看也不看的,可是到了墨伊这,他居然有些动摇了,发自内心的开始为她找各种开脱的理由,总觉得她这样做是被逼无奈。
也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他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去接近她。
在他出海时意外的看到了她,居然欣喜若狂,不顾她的激烈反抗将人给虏上了游艇。
现在又为了顾虑她的各种感受而去压抑自己的**,这在他过去的三十年中真的是不曾出现过。
现在墨伊叫嚣着要问俩人之间是什么关系,还问他喜不喜欢她?
这样的问题你说该让他如何回答?
夜晚的大海是安静的,也是深邃的,让人看不出它潜在的危险,正如此刻的桥琛一般。
墨伊穿着桥琛的衬衣晃啊晃,不知不觉就晃到了厨房。
从昨天下午上游艇,到现在大半夜,她可是滴水未进,除了那唯一的一口红酒。
现在意外的摸到了厨房,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
撇撇嘴,揉揉瘪瘪的肚皮,走到冰箱跟前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放的都是啤酒。
“我靠!”
她不自觉就念了三字经。
还真是变态,这么大一个冰箱在这摆着,里面居然除了酒还是酒,连个绿菜叶子都没有,这些家伙难道都不吃东西的吗?
墨伊心里腹诽着,继而去看冷冻柜。
还好这次没让她失望,里面居然冻着一些海鲜,看样子应该是在海上打捞出来之后吃不了直接放到冷冻柜里的。
墨伊喜滋滋的将里面的冻虾和螃蟹取出来,手脚麻利的扔到厨房里的水槽里,然后继续在冰箱里搜刮,期盼能有额外的收获。
但是很失望,除了螃蟹和虾再没有其他的了。
叹口气,无奈的关上冰箱,然后来到水槽边,盯着里面的海鲜就犯起了难。
以前她做杀手时,居无定所的,根本没时间摆弄这些吃吃喝喝,所有的食物只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她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好吃不好吃,也从来没在这上面花过心思。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是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别说做饭了,就是厨房也极少进的。
如今食材是有了,关键是怎么将它们变成美味的食物,总不能生吃吧?
墨伊撅着嘴,捂着发瘪的肚子,一脸悲催的瞅着,脑子里却在琢磨着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直接水煮。
既然有了决定,她也就不纠结了,从橱柜里找到锅子,装上水,然后放到灶上煮。
等水沸了之后,墨伊直接将冻成冰坨的大虾丢了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冰块迅速解冻,一个个大虾露出了本来的面目,红通通的,甚是好看。
墨伊往锅里看看,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作料。
好在老天爷还是可怜她的,居然让她找到了一小瓶香醋和酱油。
忙不迭的将这两样东西倒在一个小碟子里,然后关掉火,拿筷子急吼吼的去锅子里夹虾子。
因为锅里的水一直是沸着的,她又没有开烟机,厨房里就有些雾腾腾的,一个没看准,拿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