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即刻给本将冲上去!”周泰大喝一声下令道,顿时原本缓缓而行的江河亭战船速度陡增,由于是顺流而下比起逆流而上的水匪战船的速度要快了不少。
两支水军上千艘战船相对撞击在一起,顿时便有一阵阵砰砰砰的声音响起,双方各有不少战船被撞沉,江河亭的水军战船在质量上明显比水匪们战船要好,加上速度比其快,沉没的战船大多都是水贼们的战船。
处于水匪们前头的锦帆艨艟船也被江河亭的艨艟船撞击的摇摆不定,处于其上的大汉却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反而看到江河亭的战船更好,居然两眼放光的大笑道:“好船,好船,哈哈哈,这些战船都是某甘兴霸的了!”
大汉的一声大喝,却全部被处于小型楼船上的周泰听得一清二楚,居然将他的战船看成了自己的,这锦帆贼实在嚣张。
周泰脸上浮现怒色,向其喝道:“锦帆贼甘宁,某周幼平前来会你!”
周泰说完直接跳到了一艘正摇摆不定的艨艟战船上,整个艨艟更是剧烈的摇晃了起来,许多水卒差点站立不稳落到水中,可在其上的周泰却是如履平地一般,稳稳地站在船头,脚下一跺,船身咚一声震响便将摇晃的战船稳住,对着艨艟战船上刚刚站稳身形的士卒喝道:“快向那锦帆战船行船!”
在锦帆战船上的甘宁突然听到一阵大喝,却道出了自己的名号,让他有些意外这江河亭的水军武将之中居然还有人认识自己,便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将周泰跳船稳住战船的这一幕落在了眼中,不禁挑了挑眉头,很是兴奋的大喝道:“没想到这小小的亭内,居然还有你这样擅于水战的武将,看来今日我甘兴霸不会太过无聊了!”
“嘭!”
两艘艨艟都向着对方撞去,爆发出一声巨响,两支战船在水中肆意摇晃,溅起数米高的浪花,船上的所有士卒都被撞击之中的战船击飞出去,落入了水中,只有周泰和甘宁两人稳稳的站在战船上,如脚下生根一般,身形没有半分颤动。四周无数水花飘起,两人都提着一把短柄长刀噔噔噔在动荡不定的船上踏出几步向着对方扑去。
“铿!”两把明晃晃的刀片在水花之中若隐若现,每次刀光闪现火花迸溅的时候,两人激战之中都将对方袭来的力道很是巧妙的传递给了身下的战船,使得战船一直在水面激荡,溅起一片片高数米的水花,从未停歇。
两人附近的水面被激战中的两人弄得波涛不断,使得四周的战船如避瘟神般远远的逃离,生怕被这些波涛卷入其中,船只被弄得散架。在如今混乱的水战之中,水面激荡不平,到处都有船只交战,一旦落入水中,除非水性极好在加上运气才有可能有一条生路,否则只有被淹死的下场。
艨艟之上周泰两人激战良久却是难以分出胜负,这时两人麾下的兵马已经激战良久,水战不比陆战,对体力的消耗更大,两人都是没什么,可他们手下的兵马却有些疲惫了。
甘宁眼见手下水匪无法占据上风,虽然战船数量和人数要比江河亭多,可战船却不如江河亭的好,打了许久,水匪们也只与江河亭的兵马战成了平手,顿时让其有些着急。
水上交战战船的好坏至关重要,虽然水匪战船多人数多,可奈何战船质量太差,水匪的装备也不如对方,一旦持久战斗下去,胜负难料。
甘宁心中想着即刻开启了名将技,一道赤色光芒笼罩向了水匪和他们的战船,顿时其战船的速度陡然加快数倍,远远超过江河亭的战船速度,江河亭的战船还没反应过来,水贼的战船就已经攻向了他们,被突然的变故弄的大乱兵马伤亡不少。
正与甘宁交战的周泰眼见甘宁释放了技能,本方船队处于下风,也马上发动了名将技,顿时江河亭的战船便被笼罩在一团肉眼不可见的黑光之中在水上神出鬼没若隐若现,让水匪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又在什么地方消失。
而江河亭的战船也并没有占到优势,水匪们的战船速度太快,即便是神出鬼没的他们突然出现在水匪战船的附近,可水匪们却可以以战船的极速躲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攻击,江河亭的战船也很难攻击到水匪们的战船。
两方谁也奈何不了,只是在徒劳的相互攻击消耗体力气力,激战了许久之后,双方士卒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周泰、甘宁见激战许久却难以奈何对方,只能双双撤兵离开十里远,在河面上进行休整。
就在此时,波才等内谷中的兵马也已赶来,与周泰的水路兵马相互呼应,让甘宁难以从陆路前往江河城。加之波才的兵马虽然不善于水战,但若是在江河亭的水军与水匪交战的时候,在陆上进行缠射,上万弓箭手射出的箭矢即便射不太中水上的水匪,但也能对水匪们造成很大的压力,加之甘宁并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后备的水军没有到来,见到事不可为,便带着兵马急速向下游退去。
甘宁的兵马退去,波才和周泰水路齐头并进向着河水下游压过去,一路撵着甘宁的水匪兵马向西面的关卡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