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姜洛虽然对依依有恩,但又不是她的父兄,怎么可能越过我这个当爹的,干预她的终身大事?”
白乐宇笑得更欢,指了指二弟,“杨道友你看,我二弟都忍不住抱怨了,你快劝劝姜洛,让他少管依依的事儿。”
杨宏图可不傻,一下子就听出,姜洛和白依依之间,关系不一般,心中妒意疯涨。
“白叔叔,我尽快找依依谈谈,你能否带路?”
白乐天叹道:“杨公子,男女之事,不急在一时,何况,依依年纪还小。”
白乐宇瞪眼道:“二弟,你啰嗦什么,人家杨道友只是想见依依一面,让你带个路怎么了?
你嫌麻烦的话,我带他去,顺便跟姜洛理论理论。”
白乐天勃然大怒,语气硬起来,“我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管,杨公子,这边请。”
“好”,杨宏图身形一闪,跟随白乐天,飞出龙虎山庄。
白乐宇摸着胡子,一脸奸笑,“嘿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白依依坐在溪水边,哼着小曲,望着水面倒映的桃花面,不禁有几分陶醉。
谌龙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手心里全是汗,几次张嘴,依旧说不出口。
白依依也发现谌龙,把头压得更低,佯装不知,心里有点不自然。
说实话,她并不讨厌谌龙,只是不能接受他的心意,毕竟,她心里已经有一个人,容不下第二个。
“依依,好久不见”,杨宏图遥望佳人,忙不迭打招呼,开口之前,还特意抻了抻衣襟。
白依依循声而望,当即叫道:“爹,你怎么来了?”
杨宏图有些失望,心上人明明看到他,却熟视无睹,但很快进行自我安慰,白依依不是心里没有他,而是更关心父亲。
女儿关心父亲,那可是天经地义,他可不能吃醋。
白乐天笑道:“依依,杨公子今日造访,特地来看你。”
白依依想起大伯前些天的话,心烦意乱,冷漠地打了声招呼,便低下头看向别处。
杨宏图厚着脸皮说:“依依妹妹,女大十八变,乍一见,我都不敢认你了。”
白依依轻笑,不冷不热地说:“一别十年,物是人非,如果没有爹提醒,我也认不出世兄你。”
其实,白依依的态度一目了然,如果杨鸿图脸皮薄,就该知难而退,但他偏不如此,反而得寸进尺。
“纵使物是人非,我对你的心没有变”,杨宏图温和地笑着,手却不安分,一把捉住白依依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你感受下,我的心为你而跳。”
心脏还真配合地狂跳两声,不过,听在白依依耳中,只感到厌烦。
她当即抽回手,后退半米,戒备地说:“杨世兄,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既非亲戚,也非挚友,望你自重。”
白乐天虽然忌惮杨宏图,但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轻薄女儿,当即吼道:“杨公子,依依目前不是你的谁,女儿家的手岂能随便让异性摸?
这次我只当你疏忽,若有下次,休怪我白家翻脸不认人。”
杨宏图脸上的笑容当即凝滞,嘴角抽搐了两下,阴狠的目光扫过这父女二人,暗骂他们好不识抬举。
不过,想到白家那位稳如泰山的老祖,他还真不敢现在就跟白乐天翻脸。
“小侄乍见依依妹妹,满心欢喜,一时间忘了分寸,还望白叔叔和依依妹妹见谅。”
杨宏图只用一瞬,便收敛眼中锋芒,重新露出温和的笑意,彬彬有礼地道歉。
白乐天沉声道:“杨公子明白就好,依依目前还没有成婚的打算,你若愿意等,过几年再表明心意为好。
如果你另觅良缘,我们父女定会为你奉上诚挚的祝福。”
杨宏图一听,陡然变色,扬声问道:“看来在白叔心中,杨某根本配不上令爱,冒昧问一句,你心中的理想女婿是哪位?”
白乐天刚想解释,白依依扬起俏脸,抢先一步道:“或许在你眼中,男女之欲很重要,但在我眼中,远不如修道重要。
宗主规定,所有弟子入门的前二十年,不能动男女私情,我既然入了蓬莱宗,当然要守规矩。”
杨宏图再也装不下去,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宗主是个什么伪君子,居然定下这条宗规。
我看他八成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才迫使所有弟子,必须清心寡欲。”
白依依气得小脸发绿,跺脚道:“不准你诋毁姜大哥。”
“蓬莱宗的地方,还轮不到你这种野鸡撒野。”
说话的人,正是没有勇气告白的谌龙,当他看到杨宏图纠缠白依依,一股无名怒火在心中燃烧,恨不得将对方杀了泄愤。
杨宏图循声而望,瞳孔微微收缩,轻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夏家的小野种,一个婢女生出来的贱货,还敢在人前叫嚣?”
谌龙听到野种两个字,如同发狂的猛兽般向前冲,咬牙切齿道:“我曾发过誓,任何人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都要付出代价。”
“好啊,我倒要看看,夏天擎的野种有多少斤两”,杨宏图如一尊神佛,凝然而不动,周身灵力发散,聚成五彩的光芒。
谌龙右手一挥,灵剑飞至头顶,爆发出炽盛的银芒,人剑仿佛合一,都笼罩在这片银芒之内。
“不过如此”,杨宏图目露不屑,凭空狠拍一掌,掌心顿时蹿起红色火焰,掌缘及外层流动着冰蓝色光芒。
光芒之中,还有细微的水波纹路,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