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九字剑经>第三回 剑奴凶威
“此刻才是你楚狂人!”

说罢,右脚在后猛踏震位,左脚在前轻点坎位,脚下一转,右手一翻,快如迅雷,那剑尖向上一挑,欲破楚狂人执刀之手;但楚狂人又怎能轻易让其得手,瞬间旋转,以回风溯水之势劈砍公冶和背后,公冶和以一记苍龙搅海,轻易便拆了刀势,二人一来一往,难解难分。

突然楚狂人先是一记黄沙莽莽,虚晃一刀,紧接着凌空纵跃,一招二郎劈山,简直天崩地裂!只瞧那一瞬间,公冶和面色凝重,但手上剑招突变,脚下按天罡演步,宝剑横架头顶,当楚狂人那一刀劈下,公冶和却如不动金刚一般生生挡住这势大力沉,劈山断河的一招,“铮”的一声,剑招刹那变换,身体微侧避过刀锋,剑尖顺势向下,手腕一沉一翻,压过刀身,剑尖反向楚狂人刺去!

“轰!”刀势如惊雷!打斗中所激起的尘烟飞快消散,只瞧半截刀身没入地下,再看那楚狂人前方一丈之外的青岩,却被刀罡生生劈断!但,楚狂人却不敢再动!

一滴血珠滴落,公冶和最后的一剑只差半寸就能刺入楚狂人的咽喉,显然,公冶和及时收住了剑势,但楚狂人还是被剑气刺伤了一丝!

“蓬莱剑阁的《九字剑经》?”楚狂人撤了一步,收起刀问道。

“正是,《九字剑经》可谓天下剑法第一,精妙莫测,世上无双!我至蓬莱剑阁参悟五年,也仅得了九字中的三字,习之不易。”拭剑归鞘,公冶和微微笑道,甚是心满意足!

杨仪看得专心,浑然不觉沈渊转醒,只听一道微弱声音传来:“大叔。”

“醒了!醒了!”杨仪喜形于色,赶忙跑到沈渊身前,将他扶坐起来。“此刻感觉怎么样!”

沈渊点了点头,再次问道:“我父母他们怎么样了?”

这话杨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犹疑着该如何说出口,就听外面传来那老鸹般的声音:“都死了!”话音刚落,公冶和与楚狂人先后走了进来。

沈渊被公冶和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有些紧张的望着公冶和,突然反应过来,“哇”的一下便哭了出来,撕心裂肺,边哭边喊道:“你骗人!”

“爷爷我亲眼所见!骗你个黄毛小子做甚?”公冶和也是不依不饶,一边杨仪直冲他使眼色,公冶和愣是装作没看见!

而此刻沈渊哭得失声,脸憋的通红,还直往上捯气儿!眼看就背过气去,杨仪旁急得是不知所措。一边赶忙帮着沈渊顺气,一边急道:“前辈说话也太不知轻重!”

公冶和走近杨仪,一脚就踹了个跟头,骂道:“滚!何时轮到你教训老子!”接着又照沈渊背上拍了一巴掌。原本已经快背过气儿的沈渊又一次“呜哇”哭出声来!楚狂人拽起杨仪,悄声道:“你勿插嘴,老牛鼻子这是让娃娃此刻便将心中郁结发泄出来,否则积郁成病,定然命不长久!”

杨仪这才恍然大悟,登时对传闻中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些另眼相看。瞧得杨仪此刻表情,楚狂人还是提醒了一句:“这并不说明传闻有假!”杨仪不解,看向楚狂人。楚狂人道:“公冶老道是被华山派逐出师门的,在华山时,唯有沈钧最与他亲近。”

杨仪道:“你如何知道这些事情?”

“老牛鼻子与家师闲聊之时,我曾听到过。”楚狂人道,然后又补充一句,“他们可谓亦敌亦友,知己难求。”

沈渊从大哭变成了抽泣,爹娘没了,家也没了,连那些叔伯婶婶也都没了,迷茫和恐惧让一个六岁稚童感到从未有过的疲累!

“哭够了没有!”公冶和声音难听加之语气严厉,叫沈渊吓一激灵,正要哭喊,就听公冶和又训道,“憋回去!有种就去找那个何有道报仇,哭哭啼啼像个丫头!”

别看沈渊年纪小,却是倔强的很。他抿着嘴,皱着眉,瞪着公冶和,心里想着:“这个老头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我要为爹娘和那些叔伯婶婶报仇!”想着想着不自觉的攥紧了小拳头。

公冶和看在眼里,心里欣慰,但嘴上却没好气的问道:“你想不想报仇?”

“想!”

“那就跟老子走,老子教你绝世武功!让你报仇!”

沈渊听说,想都没想直接答应道:“行!”

一旁杨仪赶紧打住话头,指着沈渊对公冶和道:“不行,沈兄将这孩子托付给我,我怎能让他就这般随你而去?”

公冶和面色不爽,道:“你待怎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孩子我来将他养大,必然视如己出,好生教养!以后成人,须行止端正!”杨仪说的义正言辞,可楚狂人一旁听了也摇头笑了笑,便收拾自己的行李。

“狗屁!他爹行止端正,死了。我且问你武功比我如何?”

杨仪一滞,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对方沉默,公冶和又道:“若你能杀了我,这娃娃任你带走,忠你的事去。若你不能杀我,再敢废话,老子就杀了你祭剑。”这话说的语气平静,仿佛说杀人就如杀鸡一般寻常。

楚狂人此时插嘴道:“老牛鼻子从没收过徒,这孩子实讨他喜爱,想来也是有缘。放心,沈渊娃娃跟着他比跟着你强。”

“哼!”听得楚狂人说完,公冶和鼻子眼朝天,气哼哼的。

杨仪向来有自知之明,但这公冶和与楚狂人说话又臭又直,一点面子也没留,多少有些尴尬。不过若沈渊能跟着公冶和学得一身本领,也未必不是好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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