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韦英领了命,随即便吩咐门外二人去做。
汪直不禁腹诽:“这老贼在那宅子故布疑云,自己却躲在妓院里逍遥快活,倒当真会给自己挑地方。丐帮帮主谢大有不过是何有道的傀儡,故而这妓院说到底,还是何有道的产业,虽说人多眼杂,反而却容易被忽略。只不过,以沈渊之智,用不了多久,沈渊必会想通这其中关联。”
城外杨家村一处杂院内,裴元海望着渐以走远的何有道,若有所思。
溪老大在其身后问道:“那厮所言,可信么?只叫我们与他演场戏,他便将布防图交与我等?”
一旁巨笔翁道:“呸,此人心肠最是歹毒,那肚子里尽是那阴谋诡计,信他老子还不如自行了断!”
天驼老缓缓向前一步,道:“这回子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裴元海,你如何想的?”
天山鹰王与宁铁手皆不曾说话,只盯着裴元海。
裴元海眼神微眯,道:“何先生精于算计,运筹帷幄,便是大汗也要尊称一声军师,此次他干冒风险而潜伏中原,足以明志。即便他有异心,我等也吃不得甚么亏,但若他句句肺腑,将这呈现布防图功劳拱手相送,岂不是正合我等心意?也免得我等自相残杀,凭白叫明廷的人看了笑话。”
溪老大闻言,一拍大腿,起身道:“好,那便信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