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想明白了?”安以泽挑眉,起身走向大铁笼。
他拿出钥匙在莫小棋面前晃悠:“怎么?你以为我会打开笼子?你当我安以泽傻吗?”
“你是不傻……”莫小棋无奈地说。
“我安家多年基业,怎么能毁在你莫小棋手里。”安以泽说着,竟然还是将钥匙插进了锁孔中。
“别以为我放你出铁笼,你就能逃走,想都不要想。”
铁笼打开,安以泽一把将莫小棋从笼子里拽到了地上。
“莫小棋,你要是乖乖顺从我,或许我还会给你一条生路。”安以泽蹲在她面前,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顺从?怎么个顺从法?”莫小棋问道。
“当然是,女人是对男人的那种顺从。”安以泽邪邪一笑,“难道你不懂吗?”
“呸,无耻。”莫小棋吐了一口唾沫,可惜并没有吐在安以泽身上。
“无耻?”安以泽哈哈大笑,拽着莫小棋的头发让她的眼睛看向自己。
“你认认清楚,我可曾经是你的丈夫。”安以泽低头吻了下去,不过很快他就惊叫了一声。
“你敢咬我。”安以泽捂着流血的嘴,愤愤站起来踹了莫小棋两脚。
“啊,对了。”安以泽从怀里摸出一只瓷瓶,“这可是好东西。”
安以泽用鼻子嗅了嗅,低声说:“只要吃了这个东西,你会对我摇尾乞怜了。”
莫小棋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种情药,无药可解,非得找个男人才行。否则,就会经脉寸断而亡。”安以泽摸着小瓷瓶,语气轻松解释着功效。
“不过,我暂时不打算给你喝。”安以泽的话让莫小棋松了一口气。
“嗯,总感觉你穿着衣服很碍事。”安以泽说完一把将她后背的衣服撕碎,露出光洁的肌肤。
他伸手摸了一把,然后将手放在鼻尖轻轻嗅着。
“真香,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怎么没觉得你这么香。”
莫小棋不安缩着身体,但又无计可施,看自己手脚上的绳索,捆得非常结实。
一看就知道,绑绳子这人,非常专业,一定经常干这种事情。
安以泽摸着那片露出的肌肤,用力又是一撕。
这回,她的上身全都暴露在他面前,只有袖子还可怜兮兮挂在手臂上。
“啧啧,当时怎么没看出来,身材不错。”安以泽说着,伸手捏住了她胸前的两点。
“咦,你怎么不求饶?嗯,看起来也不害怕。”安以泽加大了手指上的力度。
“啊!住手!混蛋。”莫小棋痛得大叫起来。
“你停手,我们,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她痛得冷汗直冒,女人身上只有三个弱点,现在,其中两个弱点正在安以泽的手指间。
“交易?什么交易?你有什么东西值得和我交易?”安以泽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重重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酒庄。”莫小棋吃痛喊出两个字。
“噢?”安以泽一脸颇有兴趣的样子,手上的力度也减小了。
“你应该知道我拿下那间酒庄后,开始贩售的新酒吧?感觉如何?”莫小棋问道。
安以泽也喝过那个酒,的确比寻常的酒更香浓,也更醉人。
如果有了这种酒,他的生意的确能更进一步,而且还能争取一下今年的贡酒选拔。
“你用什么法子酿出那种酒的?”安以泽好奇问道。
“你先松开我。”莫小棋翻过身体,趴在地上,以便挡住弱点。
安以泽思量片刻,然后说:“成,不过……你先喝下这个……”
他又掏出一个瓷瓶来,“你放心,这瓶不是情药,是普通的软筋散。”
在被喂了软筋散之后,莫小棋被解开了手脚,可是身体软趴趴的,很艰难才将破碎的衣服整理到能捂住胸口。
“给我拿纸和笔。”莫小棋低声说。
安以泽皱眉,但还是从一旁的书桌上拿了纸笔。
莫小棋接过笔,手上无力,脸上带着嘲讽说:“安少爷,我感觉我暂时不能帮你画出酿酒的秘密。谁让我喂了我软筋散。”
“你!你不会用写的吗?不行用嘴说。”安以泽恼怒道。
莫小棋为难一笑,说:“呵,安少爷,抱歉,我不会写字。”
安以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做生意厉害得不行的莫小棋,竟然是个文盲。他忽然有一种挫败感。
“那你用嘴说。”他将笔抢来,打算自己写。
“那种酒,是靠蒸馏来提高纯度的。”莫小棋说。
“蒸馏?什么意思?”安以泽皱眉,一脸茫然,他从未听过这个词,更不知道其中含义。
“算了安少爷,看来就算我说你也不懂。”莫小棋嘲讽道。
安以泽咬着牙,一把拽着莫小棋的头发就往床的方向拖。
“莫小棋,你耍我,那你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停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耍你了?我制作了能够酿蒸馏酒的机器,就在酒庄的秘密作坊里。”莫小棋有气无力道。
“作坊在哪儿?”安以泽甩开了莫小棋的头发,用脚踩在她胸口。
“在……在城西的一个民宅里。”她感觉到药力逐渐发挥作用,她的身子比刚才还要软,现在连手脚都不能动弹了。
“说具体。”安以泽逼问道。
“就算说了,你也进不去,需要暗号。”莫小棋开始觉得说话也很吃力了。
“什么暗号?”安以泽有些不耐烦了,总感觉这个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