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则尹锟顿了一下,看唐不器的眼神却是有些变化,一路上唐不器表现的彬彬有礼,本以为是个弱鸡,难不成看走眼了?
不过尹则倒是心理素质不错,哈哈一笑,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齐兄弟是个热血正义之人,对这些女孩抱有怜惜,这自然无不可,但是齐兄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也应该明了需求和供给,这有需求才有的这些人,我们只不过是满足他人需求罢了,你却是找错了人。”
尹则的话听起来有道理,实际上不过是狗屁,需求与供给的关系自然是都懂得。
但是放到这却是在混淆概念,将人作为物品来标价,难不成视大夏律法为无物?
“齐公子,咱们将会成为生意伙伴,莫要为这些许小事坏了兴致。”
尹锟坐了起来,看着唐不器,脸上带着笑意,调侃的对唐不器说道。
唐不器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意,自己虽然是想要深挖一下青霄山内幕,但自己毕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常言天道无情,实则天道至公,圣人无情,实则无私。
帝王者,亦是至情而无情之人,一个优秀的帝王必心怀天下黎庶,或有无情之举,但亦是需要从大局考虑罢了。
唐不器起身来到那群小女孩身边,而这些这些女孩们宛若鹌鹑一般埋着头,瑟瑟的缩在一块,根本不敢抬头。
“不用害怕,可以给我说一说,你们都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女孩们不语,垂头绞手,不敢说话,唐不器有些心急,看着这群女孩不说话的样子,真是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尹则尹锟两人相视一眼,觉得眼前的齐公子有些陌生,本来温文尔雅的文弱公子猛然变得威严肃穆,让人屏然,好像遇到自家掌门长老一般。
......
房间内燃着豆大的火苗,飘飘摇摇,好像快要熄灭一般。
此刻一只粗糙的大手伸了过来,两指间捻着一根铁签,轻轻一挑,火苗腾的便大了起来。
“春光楼是何时开业的?”
男子声音雄浑,威严严肃,放下铁签子后转身坐下,严厉的目光盯着眼前的紫丝陆吾纹的绣衣使者。
“禀大人,三年前春光楼开业,。”
紫丝陆吾纹,乃是绣衣营千户,而且是正职千户,想宇六六六现在升级为黄六六六,那也不过是副职千户,所以眼前这位身份也不低。
听到这位玄字号的绣衣使者的话,男子面无表情,继而问道,
“是谁批的条子,你们可有去那里?”
玄千户恭敬地站立,态度端端正正,及时的回复,
“是秦郡守批的,属下没有去过。”
椅子上的男子顿了一下,却是有些惊讶的样子,
“秦郡守?他去过春光楼吗?”
玄千户面皮抽动,张了张口,
“他,他可能,不是,他去过!”
“啪嚓”碎瓷片摔在地上。
男子站起身来,带起呼啸风声,
“他去过春光楼,那你们为何不报?”
一声咆哮从上方传来!
玄千户躬身拱手,虽然有些压力,但还是条理分明的解释着,
“大人,秦郡守属于文职,是受刺史管理的,兄弟们没有权限去督查啊。”
“呼,”
男子长呼一口气,自然知道绣衣营是管不到官员的,毕竟本职工作是调停江湖,所以在试图压下自己的怒火,
但是这本职是本职,绣衣营的本质呢,本质才是更加重要的,
“不受咱们管理?哈哈,咱们是做什么的,是陛下心腹爪牙,就是为皇家服务的,这些人吃里扒外,咱们难道还管不到吗?”
“现在,现在世子大人来到坤京城,却给我出这么个篓子,你们倒是干的好事,莫不是让这脂粉迷了眼,不会做事了吗!”
“要是真没了进取心,倒不如早点儿离开,回家抱孩子去,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
玄千户冷汗涔涔,但身板却是越加得挺直,诚恳的说道,
“是,大人,属下知错!”
这回男子倒是没有说什么,摆了摆后,然后大踏步走向了外面,此刻的院子里倒是站的人不少,而且大都级别不低,看样子是有大行动。
“好了,现在都去召集兄弟们,遣两路去控制住郡守府和刺史府,一定不能走脱一人,现在世子就在春光楼,要是这件事办好了,说不得陛下和唐王都会记住咱们呢!”
男子看着眼前的众人,拍了拍手,给大家鼓了鼓劲,
“属下遵命!”
这绣衣营倒是一应百诺,令行禁止,看样子这位男子的管理手段也是不可小觑啊。
“姑娘,世子可还有其他吩咐?”
待下属去准备之时,男子看着眼前这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恭敬地问候着,
“倒是没有了,我先回去休息,诸君等凯旋。”
女子自然非他人,乃是杜若小姐姐是也。
“为国效命,死不旋踵!”
男子捶着胸膛严肃的说完后,目送着女子离去,转身备战。
......
而此刻的春光楼上气氛也开始有了变化,就连那轻歌曼舞的声音听来都是带有萧瑟肃杀之感。
“不用怕,大胆的说出来吧,我可以保证护你们周全!”
唐不器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们,不过唐汀兰一般年纪,却是天壤之别的生活,让人心痛。
“齐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尹则看这事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