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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暗自揣摩,不料还没走到大营辕门,就碰到一路残军入营,紧接遇到通报兵士,这也不用通报了,曹洪已经看见,这路残军好似周泰一军,伤亡颇大,大多数人是被抬回来的。
曹洪一惊,连忙告别文丑许攸,迎了上去。
见到此路残军,文丑与许攸也是一惊,但曹洪冲忙之间还向自己告别,那意思明显不过了,就是不想让二人过去。
许攸停步张望,文丑也停步,直到这路残军消失在眼前,去往大营正中。
待许攸与文丑走出曹营很远后,许攸突然问道“文将军,可听到什么。”
“啊,本将好似听到徐荣。”
“徐荣。”许攸一低估,说道“许某听到阳关,难道是徐荣夺回了阳关。”
“什么,徐荣夺回了阳关。”文丑一惊。
许攸看了他一眼,大惊小怪的,汝一个武将,这听力还不如吾一个文人,也是本人站的正是顺风口。“徐荣重占阳关不会有任何阻碍,阳关本就是曹洪放弃的地方,只是放弃阳关真乃是一大失误啊。”
文丑愣愣看着许攸,见许攸不想再说,便怒喝“老子还不想听。”便驱马快走。
许攸看着文丑背影,其实没什么可说的。放弃阳关等于放弃了彻底歼击董军的本钱。如果曹操真的成功击败牛辅,董卓势必会全力营救豫州董军,到时如果阳关在手中,可抵十万兵甲,定叫董军有来无回。虎牢关!过了虎牢关可是千里废区啊,而且董卓在那驰援可是道途路远。
残军,这路千余之人的残军果真是周泰一军,周泰得曹纯密信前来支援,可现在重伤多达七八百,剩余之人均带有伤口,一眼望去真是惨败之极。曹洪先前谋略许攸的喜悦一扫而空,打眼一看就知道,周泰一军打了一场不对称的遭遇战。
曹洪急忙上前,周泰快步迎来,开口就是重点。“将军,董军徐荣聚集六千兵甲重新占领阳关。”
曹洪连忙摆手,朝远处许攸瞄了一眼,说道“先安排伤员。”
曹洪这一提周泰也意识到自军乃是残军,便无地自容的听从曹洪安排。
曹洪亲自安排伤员,待观察一会才发觉不对劲,猛然朝周泰问道“蒋钦何在。”
曹纯与陈武一愣,看向曹洪,不知何故曹洪突然问起蒋钦,蒋钦与周泰是一路!很明显,曹洪问话太矛盾。
然而周泰闻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声音都有些沙哑。“蒋兄长,蒋兄长。”
曹洪见周泰状态意识到不妙,先前认为蒋钦身亡非常难过,可现在有蒋钦的消息,以为蒋钦生还,可见周泰如此神态,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曹纯闻听蒋钦还可能活着,激动得脸色涨红,现在周泰如此,他也顾不上什么,上前拉住周泰的衣领,大吼“汝倒是快说啊。”
“蒋,蒋兄长,彼”周泰朝众伤员里一指。
所有人顺着他的所指看去,立马朝那边走去,待见到蒋钦本人,那是无人敢认,只见蒋钦全身刀箭伤口无数,血液殷透布绵,脸部厚厚的包裹一层,一根断箭直插在左脸嘴角上方。
“啊,蒋兄。”曹纯扑了上去。
曹洪阴沉着脸,扶着曹洪的陈武都感觉到曹洪手脚在强烈颤抖。
周围无数人,脸色沉闷,伤感在军中更加严重。
“怎么回事。”曹洪开口问道。
周泰一擦眼泪。“自接到曹纯将军的书信,末将带兵前来,在半路又突然接到将军遇袭的书简,末将马上通知乐进将军,之后火速行军,不料半路遇到董军,吾军不顾伤亡强行突围,不想迷失方向,在天朦亮的时候,遇到了被围困在山坡的蒋兄长一军,那时候蒋兄长的大军,已经伤亡过半,面对大量董军已经是无力突围,只好死守。”
后面不必说曹洪也知道了,见到昔日的兄长困于危难之中,他是绝对不会退的。
曹洪阖上双目,紧要牙关‘贾诩,贾诩,我曹洪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时候再传书信恐怕赶不及,而将军的情况末将又不知,所以末将擅自做主对董军,进行强烈的冲击,与蒋兄长里应外合,不想没有救出蒋兄长,反倒让吾军也陷入包围,最后吾与蒋兄长只能依山而守,那时候蒋兄长已经重伤无力再战,本以为吾军命已至此,不想董军一阵狂射猛箭,之后再无踪影,而,而”
曹纯听到此处,立马跳身过来。“汝是说,就是董军最后一轮箭射,把蒋兄弄成了这样。”
周泰哀伤的低首点头。
“董军大将是不是张济?”
“末将不知,不过那将领身穿白袍,胯下白玉之马,手提银龙枪。后来吾与蒋兄被困,又来了数千董军,不知还是不是那小将下的命令。”
曹纯一听有些发蒙,他也无法确认。
而曹洪听周泰的描述,第一反应就是,这人乃常山赵子龙是也,不过马上被他否决,常山赵子龙忠肝义胆,他绝对不会为董贼效力,那是谁?白袍,白马,长枪,三国历史上跟赵云几乎是同一造型,并在张济军中效力的人,只有,只有张绣吧,史记描叙张绣继承张济根基成为一方诸侯,张济乃是张绣叔父。
“陈武何在。”曹洪双臂一震,退去一旁众人。
陈武晃神,不过马上拱手大声回道“末将在。”
“本将命汝高挂战旗,约战张济,二日后在二十里外的平原一决雌雄。”
陈武一愣,连曹纯与周泰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