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做什么?”韩子然骇然,清冷的黑眸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个女人对他的动作。
“你又在做什么?放我出去。”
“是你自己要嫁进来的。”
“放我出去,没听到吗?”萧真一把拉过韩子然凑近自己,愤怒使得她的双眼胀满了血丝,望着眼前这张年少俊美却丝毫没有温情的面庞,萧真在这双清冷陌生的美丽黑眸中,看到了自己脸上的情伤。是的,情伤,尽管是在祝由术中,但眼前韩子然对她的冰冷还是让她的心受到了伤害,一直以来,她都默默的接受着子然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呵护,情情爱爱,她其实不懂,有时,她看着
子然眼中对她那几乎要溢出的温柔,觉得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可现在呢,没有那这份温柔,她的心竟是如此之痛。
原来,她早已爱上了这个男人。
“你想走,你就走啊。”韩母走了过来,狠狠的将萧真往外推:“没人要娶你,是你自己厚颜无耻的要嫁进来的。”
当韩母再一次狠推向萧真时,推的手被萧真狠狠拍开。
韩母一声痛苦的叫声。
“我不会走,”萧真目光冰冷的看着脸色略微阴沉的韩子然:“既然嫁进来了,我就不会离开。”如果要回去,她就必须在这里。
接下来的日子,萧真每天如同以往那般,一大早就进山打猎,再将猎物拿到镇上变卖,回来的时候,刚好是韩家人起床的日子。
韩母将所有的粗活都丢给她做了,想看着她的笑话,萧真倒也没有生气,粗活对于她来说并不费劲,只是对于韩子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每每对于他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心里却难受的紧。
尽管韩母将粗活都留了给她,除了每天的冷眼,倒也没有苛待她,吃的穿的都给了她。韩母的手艺跟现实中一样,菜式精致也好吃。
这天,如同以往那般,萧真将猎物变卖了之后回了韩家,却见韩家门口大开,门外也挤满了人,一挤进人群,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正是她婶子的大嗓门。
走进了院子,就见她婶子正坐在韩家的院子里大哭,嘴里说着一些韩家没有善待她侄女之类的话。
韩家人脸色铁青,就连向来待她比较和善的韩家大哥,二哥这会脸色也不好,韩子然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倒是看不出心中的想法。
“婶婶,快起来。”萧真拉起婶婶。
“我不起来,我就是要让村子里看看,韩家人是怎么待你的。”萧婶子死活不肯起来。
萧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这个祝由术里,最让她无可奈何的人就是她的婶婶,说不通,又不能动用蛮力:“婶婶,韩家人待我还是不错的。”“屁。待你不错还会每天让你吃剩菜剩饭?每天早上就给你吃冷的馒头?你这孩子,要是有你婶婶我半点的狠劲,也不会这样被欺负了去。”萧婶子看着自已亲如女儿一般的萧真这一身破烂的衣裳,气
得狠狠拧了她一下。
萧真吃痛,轻抚着被拧的地方一脸苦笑:“婶婶,别闹了,快回去吧。”
“不回去,今天韩家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在这里住下了。”萧婶子起来插腰瞪着韩家人。
站于门外的村人都对着韩家和萧婶子指指点点。
韩母气得全身都颤,又拿着萧婶子无可奈何,最后竟然气得昏了过去。韩家一陈人仰马翻。
这事最终以韩父答应会善待萧真而告终。
韩父在这里是个老实本份的人,因此待萧真还是颇为不错的,有时,他还会私下拿些东西去给萧叔子。婶子这一闹,韩家待她确实是好了一些,至少没有剩菜剩饭了,还会叫她一起吃饭。只是没有了饭桌上的欢声笑语,这一个个都吃得沉默。萧真看了闹心,索性端了碗饭夹了菜就直接出了屋,坐在外
面阶梯上吃饭来得自在。
p;就这样又过了二个月。一叶落而知秋。
韩家人一个个在这几天心情都不错,就连看到萧真时,也能给个好脸色,只因韩子然即将进京赶考了。
赶考?当韩家二哥跟萧真说这事时,她愣了下,是啊,她怎么忘了子然是十六岁中的状元,十七岁入的殿,十八便成为了年纪轻轻的当朝宰相。
韩家人都在为韩子然的进京赶考做准备,韩母已经开始准晒果干和肉脯子以做路上的干粮。只除了萧真每天还是在山上窜上窜下的猎狩,对于她来说,只有在山里她才觉得快活自在。
从一开始,她希望自己能早点回到现实,现此刻,她倒有些好奇在这里她与韩子然的未来到底会以一个怎样的结尾结束?还有现实中的子然,恩师,司徒,他们又在做什么呢?
入了夜,下起了细细小雨。
萧真冒雨回到了韩家,正要进屋,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萧真转身,就见韩子然正出了书房,朝他走来。
怔看着这张俊美的面庞,察觉到韩子然眼中的疑惑时,萧真忙收回了视线:“有事吗?”
“家里人都为我准备了东西,”为防被雨水淋到,韩子然跳上了沿阶,和萧真一样挨着门口站着,这使得二人的身子靠得有些紧:“你呢?”
不习惯于这样的亲密,萧真推开门进了屋,这屋原本是韩子然的,她就住在柴房后面的小屋里,后来婶子那一闹,他索性将这屋让了出来给她,自己则搬去书房住了。
“我什么?”屋里没油灯,以前萧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