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综]非本丸内本丸>145、穿越之一百四十五
能力有限,不得不请求他人帮助。丹羽大人能对这样的我伸出援手,我实在无以为报,只能尽力完成殿下的命令。你也要给我好好记着……织田信长,是‘木下藤吉郎’的大恩人呢。”

羽柴秀吉的威胁之意不加掩饰,但一直为兄长辛苦作战的羽柴秀长完全不介意。

他眼睛都因为兴奋而亮了起来,从下方仰着脸看着羽柴秀吉阴戾的双眼。被羽柴秀吉握在手中的“三日月宗近”有着不逊于刀身美丽的锋利度,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仰头举动,刃尖就轻易地划开了脆弱的皮肤,在羽柴秀长苍白的脖颈上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线。

这种细微的疼痛还在他的忍耐范围内。而对于自小生活在危险、也热衷于追逐危险的羽柴秀长来说,这种程度的痛感正是他面临秀吉带来的危险感时再合适不过的点缀。他就如同吃到了满意猎物的鬣狗一样,显示出十分不可靠的、像要随时反咬一口的乖顺模样,演技浮夸地回答道:“当然啦。可怜我忠心的哥哥一直因为出身太低的问题被瞧不起呢,现在终于是时来运转了。”

羽柴秀吉这才收回太刀。

面对自己血缘上的弟弟,他也从未放松过警惕,收刀的动作又稳又缓,随时可以再度出刀。刀身上弦月的纹路渐渐隐没在深色的刀鞘里,鲤口与镡碰在一起,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可见持有它的主人实在是戒心甚重。

将三日月宗近重新挂回腰间之前,相貌类似猿猴的男人才瞥了一眼手中被那个不知所谓的织田信长赞为“国宝”的太刀——即使已经认同了刀本身的实用程度,对于信长的恶感也实在让他难以怀有欣赏的心情,仅仅是为了表现出对信长的奉若神明,才将惯用刀改换为这振被织田信长拒绝过的刀剑。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正确的,因为倘若要与丹羽长秀长期接触,必然要处理好细节。目前还不知道丹羽长秀为了信长想要对付的人是谁,但毫无疑问,只要羽柴秀吉一直表现出对织田信长的忠心,丹羽长秀就会自发的为他铺出一条与单纯的赚取军功完全不同的、真正进入织田家核心的道路。

这是一条能让他畅快报复信长的通天大道。

“那么接下来就要出发了吧——现在开始打点行装吗?”羽柴秀长抹了一把颈子,只擦下来几滴嫣红的血,被割开的皮肉因为切口太薄而在刀刃收回的时候自发的粘连在了一起,可见太刀的锋利实在罕见。他眨了眨眼,无论是对这振“国宝”的好用还是对羽柴秀吉针对三郎的仇视都有了新的认识,但还是若无其事地说道。

“那些浅井家原来的家臣还留了书信在这里,要急行军恐怕不能收拾得没有痕迹。”

“谁说要急行军?”羽柴秀吉嗤笑道,“不是有个现成的,向丹羽大人卖好的机会吗——那个‘杉谷善住坊’。”

早年被羽柴秀吉重金雇佣暗杀三郎的“杉谷善住坊”自然不可能现在还存活于世,现在的“杉谷善住坊”不过是在竹中半兵卫的紧盯之下被羽柴秀吉弄出来的假货。能有“消除竹中半兵卫在此事上的疑心”“离间浅井原家臣与织田家好趁机为自己收拢人手”“取得信长的欢心”的一箭三雕,处理这个至关重要的“杉谷善住坊”的事羽柴秀吉自然不会让给别人,凭空让自己多出被人抓住马脚的可能。

眼下要留出收拾一些隐秘事物的时间,又要完全抓住丹羽长秀的信任,这个已经失去作用的“杉谷善住坊”岂不是能再一次发挥作用吗?

最合适的东西能在最合适的时间用上,这种并非算计带来的巧合让羽柴秀吉深觉身心舒畅。他垂下眼,将眼里凶戾的光小心地收起来,又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随后才拉开门,笑容满面地准备去见丹羽长秀。

在临出门的时候,他对着羽柴秀长轻描淡写地说道:“把他埋进土里,在边上放上竹锯,每个过路的人都必须要锯他的脖子才能通行。”

羽柴秀长微微一愣,终于遏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

“哥哥啊——我的哥哥!!你真是……聪明到让我都害怕了呢!”

对于丹羽长秀,甚至对于织田信长的任何一位家臣来说,这种一点点吞噬人生命的残酷刑法用在杉谷善住坊的身上根本不为过——因为他刺杀的是织田家最重要的存在。

哪怕是为了羽柴秀吉的这份用心,想来丹羽长秀也是愿意等到杉谷善住坊的死期的。过路的人或许不少,却也绝对不多,如果真的按照羽柴秀吉说的那样做……以“杉谷善住坊”的生命力,至少能捱过两天吧?

无论是漠视生命的冷酷,还是日渐膨胀的野心,这样的羽柴秀吉在羽柴秀长眼中简直是再可怕不过了。

果然,跟随羽柴秀吉是他最正确的选择。

“那么我现在就去办了——一切为了信长殿下。”模仿着羽柴秀吉的口吻这么说道,羽柴秀长也迅速起身,前去执行羽柴秀吉的指令。

而在“杉谷善住坊”撑了三天最终惨死后,这一残酷的事件最终也如火烧比叡山一样,被当成了织田信长的所为!!

这无疑是历史上记叙的“真实”。但在历史这一“真实”的背后,到底是人为的推动、还是民众恐慌之下的误解,也就除了羽柴秀吉和羽柴秀长两人外无人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郎:背锅.jpg

三日月:刷脸失败.jpg

看,三日月出场了呢(笑)然而我还是没有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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