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周围一片漆黑,而影响到行动。
无双盯着她背影看了许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直到清晨任霜降回来时,无双那颗心才安定下来。
待第二天他们出完早操,便有一位军官喊到:“哪位是伍笛?哪位是伍双?”
原本眼底一片淤青的任霜降,顺便清醒过来,她先是扯了扯无双的手,便带着他跑上前,抬头挺胸,提高声音喊道:“报告上官,我是伍笛,旁边这位是我兄长伍双!”
“你们两人跟我来一下。”军官道。
任霜降眼底闪过抹亮色,便带着无双一起跟了上去。
满脸懵逼的无双不解看了她一眼:“你昨晚是不是做什么了?”
“要不做点什么,你当我昨晚出去打野兔加餐吃吗?当然得搞点事情了。”任霜降信心满满道。
无双脚步突然停下,脑海内浮现出不好的画面,他忍不住道:
“你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任霜降转过身看向他。
“……”无双盯着她,半天不敢把他心理想的说出来。
从前他听谁说过,男人在军队待久了,军妓不够发泄,有些男人会染上断袖之癖,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见任霜降白净、瘦弱,不自觉往这方便想。
一眼看破他心中所想的任霜降,恨不得将无双脑袋瓜敲开,看看他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居然会往这方面想。
她看起来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吗?
“你放心好了,你所担心的事情,全部都不会发生。”
“嗯。”
……
他们跟在军官身后,来到一个帐篷内。
此帐篷内坐着几位身穿铠甲,散发着浓烈杀意的将军们。
一看便知晓他们曾经在沙场征战无数回。
坐在最中间留有两撇八字形的胡子,额前有一斑胎记的将军,自任霜降与无双进帐篷开始,便打量他们。
此人正是这军营品级最高的将军沈将军!
“谁是昨天献计的伍笛?”许久,坐在中间那位将军开口询问。
这位将军声音无比粗狂,带着一股儿杀伐果断。
任霜降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无一丝好怕:“沈将军,正是标下。”
“你?”沈将军摸摸胡子,明显不相信那么绝妙计谋是眼前这位瘦弱小兄弟想出。
并非是他以貌取人。
只觉得拥有如此才智的人,不应该会从士兵做起。
最起码是参加科举考试,去朝堂做官。
怎么会有人特意跑到边疆当兵呢!
“对。”任霜降坚定点头,她扫了营帐一圈,发现除了她和无双外,在场全都是身穿将军铠甲的男人。
她便将昨日计划再复述一遍,顺便还解释为什么要进行这计划理由。
沈将军眸底闪过一抹暗光,脸上怀疑消去一大半,提高声音直截了当询问:“像你这种满腹经纶的读书人,不留在京都考取功名,跑到战场来干嘛?是想要当人肉沙包吗?以你身躯,就算当沙包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ps:古代士兵在上司前都是自称“标下”,并非错别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