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拿走福咒那就走,我忙好去找你!”乌嫣本想和琴廖摊牌,但刚才快速短暂的分析,清楚结局今天不是摊牌的时机。
不就是一件黑袍,琴廖想自己又何必与这妮子计较,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是怎么样的没心没肺铁石心肠。
“等你!”看要等多久,
“不送!”乌嫣翻开食盒找其余能吃的食物。
“问你最后一件事!”琴廖浮袖,修长身姿边往门走边斟酌问道。“乌嫣,师傅再哪你知道吗?”回眸盯着地上捡食的小手。
“不清楚!”乌嫣噗嗤笑出声,嚼着糕点皮对这假话无所畏惧。
“那山上住的位置烧得干干净净,是你下山干的还是之后下山的师傅毁的?”琴廖银眸牢牢注视师妹的表情,假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
“你是要把我气死才开心是吧!”琴廖被乌嫣言语中对自己娶妻的态度随意和满不在乎刺了一下心口,这妮子没心没肺到这地位他还能说什么,自小以为她不懂男女之事。
现在想想她哪是不懂,只是不在乎看见当看不见。自己连命都给了对方,这妮子除了要还给自己没有其余的反应。正常人只要知道福咒代表了什么都有其余态度吧。
多一条命欣喜或惶恐,为什么要给自己福咒还是放在驱鬼师身份标识的黑玉牌上。
她除了让自己拿走福咒,原因理由目的多一个字都不问,不问自己,那他就不能借着话题持续对话。
“气死你我也不会开心,说真的,沈镜月真的不错你认真考虑一下!”平躺木板乌嫣转了下头,细想过沈镜月挺适合做对方的太子妃的,“不过她好像不喜欢你!”
“那我还要谢谢她没看上我是吧,另外一位太子妃的后选听说你入城时一起见过面,正好让你进了公主府,她也是太子正妃候选之一难道没沈镜月好?”繁家大小姐繁花,琴廖依稀有印象,是个与乌嫣同岁的女的,与乌嫣有仇的女的,其余就没什么记忆了。
“繁家大小姐温柔婉约知书达理确实不错,不过你们帝君看重沈镜月,你要看上繁家大小姐就好好努力!”往自己这桃花,乌嫣还算熟悉琴廖的一些做事套路。
以师妹的性格繁家到现在还没事,琴廖总觉得乌嫣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但算计的东西只有她自己知道,目的太深到现在还没看出想怎么玩死繁家。
“别给我扯东扯西,你和琴子祁想干什么?”几次进琴子祁九门总督府内,琴廖气息骤变森冷玩也不能瞎玩,帝君还有不少当朝大臣都在调查乌嫣的来路。
让琴子祁那二皇子上心的女子可是头一个,而且昨天琴子祁主动去找乌嫣当街牵手漫步,连着朝堂顺着后宫谁人不知谁不好奇。
“我和他真要干点什么你觉得我还会告诉你。做什么事付出什么代价彼此都清楚,就不劳烦你特意来提醒了!”乌嫣手指拂过额头的点星碎发。她突然弓起背脊半坐起身,本有的困意被琴廖一再的唠叨冲散干净。
她望着琴廖死寂的银眸,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
“你以为帝君只是简单的两个字,跳脚太惹眼会死!”面面相睹,琴廖凝视乌嫣不变情绪的瞳孔,这么近的距离说话,怎么却远得遥不可及。
就像这可以冲洗掉的浓妆,但越凌乱,越看的云里雾里明明灭灭不知底下这张脸的真假。
“我不会死的!”乌嫣立刻回话,盯着琴廖的银眸又认真重复一遍道,“我不会死,碍我事的人会死!”
“你随意,有这自信非常好,反正你自己定下的事从来无法被外人改变,我何苦苦口婆心的徒劳时间。”琴廖抓不住尾音的喃语,重新将歪到一边的黑袍给师妹披好。
“你在乎帝君吗?”乌嫣盯着琴廖的薄唇随便问问。
男人重新系袍绳的指骨停在乌嫣领口前,掀开长睫没有情绪的银眸注视着少女的杏仁眼,“你是因为琴子祁每月的隐疾?”第一次乌嫣进九门总督内,正好是琴子祁每月剥皮之刑发作的那天。
“我是问你你在乎帝君,帝君之位吗?”乌嫣随便问问。
“呵呵,帝君之位!”琴廖直接丢开手里的绳冷笑起身,转头就走。
“喂,你什么意思?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好不好!”乌嫣被琴廖的冷笑莫名了一脸,有病就吃药,害她的睡意又消失不见。男人居然真的就离开木屋,乌嫣起身一把扯开脖颈处的破绳,向上空抛飞琴廖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袍,眯起眼角掌心凝聚的空气一掌向上方的柔软轰去。
‘嘣咚——’还冒着热气的食盒被看见这一幕的琴廖直接加重了力气丢在乌嫣脚边。
震碎黑袍的絮丝飘在两人之间,无声坠落,覆在那快马加鞭送来的热乎糕点上。
“狠,还是你狠!我与你之间就连这黑袍都容不下。”刹那间琴廖的气息莫测,银眸冷如冰窖负手俯视被抓吧也依旧没多少表情的师妹,他不过是给一件衣服人走就毁,那自己送点吃的是不是人走就吐。
“还行吧,你不是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比如讨厌你!”乌嫣抿唇角讥笑,耸耸肩膀她最需要的时候人没出现,再在任何时候出现就已经是多余。
“除了我以前杀你,你讨厌我是不是还有别的缘由!”琴廖凝神质问。
乌嫣蹲身吹吹包子上的灰往嘴里塞进去。
琴廖见乌嫣直接捡地上的东西吃征楞一瞬,但继续等待答案。
咀嚼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