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听到了什么?南城九倾真的跟这恶心的耄将是一伙的?!
别说整个人了,我整个魂都快不好了!
耄将晃着他残破的脑袋,突然把嘴一张又甩出那条恶心的巨舌,疾速地朝南城九倾的脖颈上席卷扫去。
南城九倾轻声冷哼,手中再次乌光乍现,直直往舌身上截杀而去。
九倾,别冲动!一直作壁上观的白樱再次出声,她冲上前去拖住南城九倾就要扬起的手。
耄将还杀不得,你要分清轻重!
南城九倾看似纠结了数秒,然后拧紧眉峰又冷哼了声,万分不甘愿地将手放下又猛然扬起,扔团垃圾般把耄将抛出去老远,砰砰哐哐地摔碎了一地的手骨和头颅。
我迷茫地看着这血腥妖异的一幕幕,恍然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些了不得的信息。它们是属于南城九倾的世界,更属于与大太阳底下完全不同的幽冥异世。
我好想认真地问他一声:九倾,你到底是谁?
然而最后,我只是怔忡地看着他慢吞吞地走到跟前,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深深地睇我半晌,捻起皮绳拽出我嘴里的血玉,冰冷质问:为什么不早点唤我?
我愣愣听完,不禁倒竖了眉头。
喂喂,是谁说自己不是宠物小精灵不能随便叫,还说什么一天就一次啥的,鬼大爷你特么算是选择性失忆吗?!
喂喂,你自己不是说今晚来找我的吗?在他开喷之前,我赶紧先呛。
恶人先告状,南城九倾嘘起脸,开始火冒三丈地喷我,是你先失约于为夫,去赴了其他男人的约,还有脸来质问?
其他男人的约,难道指的是白越那个躺枪哥?
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呃不对,他怎么知道我出去赴约?难道暗中跟踪我?
这渣鬼!
我顿时火冒三丈地弹跳起来,手指对一伸直戳他高挺的鼻尖上。
呸,本姑娘可是正而八经出去工作赚钱讨生活!哪像你南城大人可以悠哉地东飘飘西荡荡到处找姑娘玩!要不是你给我穿什么冥喜嫁衣,本姑娘也不会沦落到被这么恶心的鬼货轻薄,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害的你害的!老娘一定要找个道士收了你这个又色又坏的大恶鬼!
咳咳咳,好久没有这么一口气不带停地开喷,实在太特么地爽呃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为什么要在这么恐怖血腥的魇域里,跟个更恐怖的大恶鬼跟小学生一样没营养地拌嘴?
脑袋一定进水长蘑菇了!
看我气得腮帮直鼓鼻喷粗气,刚才还火冒三丈的鬼货毫无征兆地盈盈荡开一抹恬淡的微笑。
他伸手过来,将皮绳重新系到我颈上。
那是为夫的错了,怎么能任自己的娘子夜里出去赚钱。为夫理应向你道歉温软的嘀咕。
霎间,没骨气还花痴的我被这骚包的笑容给迷得七荤八素,脑袋全方面地宕机成一片桃绯的空茫茫。
哦啊啊啊,那双美好的唇贴了过来
真的贴过来了!马上要贴上了!
麻麻,我要肿么办?!喂喂,后面还有白妹纸看着呢,你这个没节操没底裤,呃不,底限的花心色鬼!!
南城九倾无视我跟抽筋似地挤眼示意,很快将柔润冰冷的双唇覆上了我因惊讶而忘了闭合的嘴。
凉嘶嘶但很灵活的舌也随之伸进来,清洗般地在我饱受蹂躏的嘴里肆意地搅动。
像在清洗又像在占领,更是一种霸道的标志。
好甜好甜的吻,但对一个十九年来只吻过猫咪的处妹子,马上造成了一千万点的失血伤害。
我,很丢脸地全方位无体位地晕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