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两可不是想着玩的,她当即拿出平板电脑,火速搜了一段鬼故事,满脸邪恶的背了下来。
等袁莉从浴室出来时,她立即提议睡觉,关上灯各自**后,她就开始实施自已的计划:讲鬼故事。
果真,袁莉吓得不轻,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然后,居心不良的孟九两顺势钻进了袁莉被窝里,好心安慰她,后来,理所当然的抱着袁莉睡大觉,而且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无比香甜。
反是袁莉久久不能入睡,一部分是因为不习惯被人这样抱着睡,另一部分是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吴天。
她清楚记得那晚吴天对她说:所有的害怕和恐惧其实是缘自于你的内心,你如果无法战胜它们,那就默想着能让你变得坚强的人和事。
今晚自已恐惧了,想起来的人却是你,这对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只有耳旁孟九两匀称的呼吸声昭示着她的平静。
第二日早上,袁莉还睡得迷糊时,身旁的孟九两像打了鸡血一样翻腾,她来回看着袁莉,好像第一次看到她一样,充满好奇,也像新郎倌看新婚之夜外怪味。
袁莉本还没醒瞌睡,被孟九两这样一看,顿时睡意全无,一翻身坐了起来。
孟九两满脸堆笑凑了过来,笑嘻嘻道:“我俩昨晚是睡一床被窝吧!?”
这话怎么听着都别扭,好似乎两人昨夜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一般。
“是你自已爬到我床上的。”袁莉强调道。
“那还是两个人睡了一晚,对不对?”
“……”
袁莉有点受不了她火辣辣的眼光,赶紧下床,心想着孟九两不会是个同性恋吧,要不要等会搬回原来的宿舍。
但随后孟九两的表现立即打消了她的疑虑,只见孟九两一咕噜跳下床,光着脚丫子爬到窗台上,清了清嗓子,迎着初升的太阳吼开了:“啦啦啦,啦啦啦,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早熟的哥哥蛋痛,早熟的妹妹奶痛……”
“……”
袁莉汗毛都炸了起来,立即把她从窗台上拿了下来,着急道:“你干吗呀,才五点钟呢,你唱的都……都什么东西啊。”
孟九两没心没肺一笑:“放心,我每早上都是这么唱的,他们早就习惯了,吼一吼,他们回笼觉会更香些。”
“那你也不要站在窗户上唱啊,你里面……里面什么都没穿,万一下面有人路过看到了怎么办。”
“切。”孟九两翻着眼望天道:“敢偷看本小姐的人还没出生呢。”
孟九两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自已活生生被一个陌生男人打了屁-股,顿时脸色就变了,恶狠狠道:“妹的,差点把这事忘了,今天就把他的底细扒出来,非得让他肉债肉还。”
说完,一溜烟冲进浴室,嘴上还挂着牙膏泡沫就冲了出来,然后匆匆套上衣服,一溜烟出门了。
整个过程只那么十几秒,袁莉怀疑她有没有洗过脸,好像还没穿内内就冲出门了,这是什么样一个人啊!?
……
……
吴天上班打完卡后,随后去了秦怡公司,秦怡的秘书告知他,秦怡正在开董事部会议,得等一下。
吴天略感好奇,刚上班就召开会议,有点不寻常啊。
他在秦怡办公室等了约半个多小时,秦怡才散会回来。
吴天明显发现秦怡有些疲惫,或者说脸色不好。
“怎么了?”他问道。
“没事。”秦怡牵强笑道:“我听小李说,你来了好一阵了,真是不好意思。”
吴天见秦怡不想说,便没再多问,实际上,他基本上也能猜得到,秦怡的公司实际上是她和她老公合资创建的,她老公死后,她老公的家人就一直眼馋这一块,想尽办法想把秦怡挤出去,所以,这些年里,秦怡的心力都快被这些内耗折磨光了。
“怡姐每次一心烦的时候,都把我当外人一样,想起来都伤心啊。”吴天煞有其事的搓着额头,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秦怡才不吃他这一套,娇俏横了他一眼,柔糯道:“你少来了,我就没见你伤心过,肯定是又有什么事找我,不然才不会跑我这儿来。”
吴天汗颜,老实交待道:“来还你钱的,那300万没用上,昨天本来要给你的,后来有点事,耽搁了。”
“我就说嘛。”
秦怡瞥了吴天一眼,淡淡道:“你如果要用的话,就拿着,就当我存在你那里吧,等我缺钱的时候,再连本带息收回来。”
吴天心里泛起温暖的感觉,他知道秦怡是担心自已缺钱用,所以才这么说的。
但吴天会缺钱吗!?
还完秦怡的钱后,吴天就回公司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出秦怡办公室时,刚好碰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脸色苍白,眼神阴霾,看上去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这年轻人见吴天从秦怡办公室出来,立即锁起了眉头,眼神中充满着浓浓的敌意。
后来,吴天从秦怡那里得知,这个年轻是她已亡老公的亲弟弟,叫曹坚,同时也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持股比例仅次于秦怡。
吴天回到办公室后,又见识到人山人海的景象,都在削尖脑袋打听吴天的事情。
原来不管是男人也好,还是女人也好,都有八卦的天赋。
偏偏吴天很反感这些东西,毫不讲客气的把一屋子人赶了出去,自然又惹来了一堆非议。
“领导,你是不是不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