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行走于人世间的我们,在并不算漫长的一生里,会遇见很多人。她们或是我们的家人,或是朋友,或是仇人,更多的是可以称之为陌生人。

除了与生俱来的亲情,友情和爱情,更多的是由后天的诸多因素所决定的。就像是黎浅和沈绛年的友情,那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情,这多少可以称之为预料之中的事;而爱情,除了青梅竹马,大多都是某一瞬间的机遇,促成了一段情。

莫管沈绛年和沈青訸的初次是多么的荒诞离奇,但她们的遇见,充满了意外,却又有几分注定的意思。表面看起来,要归功于沈悦和黎浅,若不是“幕后推手”操作,也没有今日的她们。可这份功劳,只能归到促成见面那一刻而已,接下来发生的所有,都与她们无关了。

要在这大千世界,遇见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难度真的太高了,所以,对于一见钟情,人们不吝啬赞美。而对于一见钟情的当事者来说,更是难舍那份情。于沈绛年而言,沈青訸是她此生的难舍,尽管她直到现在也说不出理由,可那个人,却可以让她为之疯狂。

这具体表现在,当沈青訸说想她时,沈绛年和沈青訸保持通话,同时立刻拿起平板查询北京飞上海的机票,没有!退而求其次,高铁?没有!

人生最郁闷的是什么?那就是有钱也办不了事。沈绛年很想一下子飞到上海,但也真的只能想想了。

电话里没有声音,沈绛年四处看,并没有看到,她要找的人,“你敢耍我!”沈青訸有些气急败坏,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向上看。”沈青訸提示她,沈绛年微微扬头,一眼就看见了。二楼,大厅,正中央,乍一眼,素净的白色t恤,黑色笔挺休闲裤。沈绛年有点眼晕,怎么看上去年纪有点小?可声音里透着的韵味绝对是成shú_nǚ性才有的端庄和稳重。

沈青訸摆了一下手,转身了,沈绛年眨眨眼,看看自己,蓬蓬御姐风的连衣裙,似乎不太搭配。

黎浅的答案让沈绛年想掀桌,她到底交了一个怎样的损友?答案居然是:想让你换换口味。

“来来来,黎浅,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沈绛年说得咬牙切齿,当人是菜吗?吃够了男人换女人?更何况,她没吃过男人,更更何况,她是被吃的那一个啊!昨夜,她最终没有碰沈青訸,一是身体无力,二是沈青訸抵触的动作,她记忆犹新,再被进入之后,沈青訸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反复要她,期间,沈绛年有尝试触碰沈青訸,她的反应一如最初。

虽然沈青訸嘴上说,她需要进入对方才有快感,才有可能接纳对方的触碰,但这种说辞,还真的只是一种可能。至少,沈绛年知道,沈青訸不愿,也不准她碰。沈绛年不知道,那时候,她硬来会怎么样,大概会僵局吧。

沈绛年想想真是心酸,她迫不及待把自己送出去,而沈青訸连碰都不愿让她碰。如果真论个输赢,她输得彻底。

“不是啊,我是真的很担心你的未来大事,眼见着事业有成,周围型男也不少,就是不见你动心。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性取向不是异性,”黎浅语气里的担忧,绝不是假的,“沈青訸这人,我不是随随便便推荐给你的,是我好友的闺蜜,我间接考察半年多了,人品绝对靠得住。”

哦,人品真特么靠得住,见面一次,就把她上了。当然,她自己也有原因,但是,沈青訸也没拒绝啊。如果沈青訸在遥远的地方听见,非喊冤不可:我没拒绝?

有些话,是不适合说出来的,是除了当事人,没必要让其他人知道的,譬如:她主动勾引沈青訸这件事。

沈绛年都纳闷,那些酒可能都喝到了别人肚子里,她自认为酒量一般,可怕的是,醉酒之后的很多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关于沈青訸,她的心似乎很执着,非要记得每个细节。

“那我问你,沈青訸到底是什么来头?”沈绛年这问题,让黎浅匪夷所思,“不是吧?你们聊了一晚上,这个都没聊吗?”是啊,她们一晚上都在撩,撩了前半夜,后半夜都在做,哪有时间聊?嗓子都哑了。

“让你说,你就说,这是你戴罪立功的机会。”沈绛年黑着脸,一副生闷气的样子。黎浅这才发觉,苗头似乎不对,难道聊了一夜,聊的不对路子?可也不对啊,她今天还给朋友打了电话,貌似听说和沈青訸通话,没有异样啊。

“就是沈青訸芳龄不详,貌似奔四了,但看过的人都说不像,祖籍北京,现居上海。祖上是在皇城里做大官的,所以现在也是家大业大。”黎浅用着近似流水账的方式,介绍了沈青訸。年少的沈青訸不知什么原因,和家里闹翻并断绝了关系,年纪轻轻就和一个姑娘一起飞到国外去打拼,人到中年,一个人回到国内发展。再回来的人,已经变身为世界性连锁企业——雅奈尔集团亚太区的负责人之一。

雅奈尔集团本部位于美国纽约,最初是以房地产起家,逐步拓展到餐饮、交通、娱乐、药业等等。从创立之初,到经过近百年的锤炼,雅奈尔集团已经是大佬一样的存在,公司的一条新闻,都会波及到股市。雅奈尔集团更是成了很多学生都为之向往的地方,据说公司福利棒得让人流口水。

且不说沈绛年听了如何反应,黎浅讲得差点口水横飞,神秘兮兮地说:“据说当时,亚太区,雅奈尔集团分别派了4位负责人,而沈青訸是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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