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软有些难为情,“可你不是外人。”
“……”沈绛年嗯了一声,“除了我,尽量别和别人说,对于工作,有想法,要分的清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阮软见沈绛年一脸颜色,乖乖地答应下来,“我以后不说了。”
“恩。”沈绛年望着阮软,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你和你那个好朋友最近没联系么?”
“朋友?”
“就是那个戚子筠。”
“啊,联系了。”
沈绛年意外,她不过是随口一问,“是么?”
“恩,她过几天会回来。”阮软小脸又透着开心了,“我一个人在这边都无聊,你不在,她也不在,每天我身边只有蒋总和子安姐。”沈绛年也不知道蒋维尔有几分真心,但是能让卫子安带阮软,想必是真想让她成长。
“唉。”阮软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
“子筠说,往年的11月,都是沈总跟她一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沈总去了没多久就突然回来了。”
人之本性,真的是可憎,断了关系,还是会好奇,“然后呢?”沈绛年有种罪恶感,她无形中在利用阮软获取她想要的信息。
“然后,子筠说,美国家里那边出了事,闹得一团糟。”
沈绛年的心,还是一紧,“什么事啊?”
“我没细问,当时就是感觉子筠好像很难过,”阮软低落地说:“作为最好的朋友,没能在她最难过的时候陪着她,感觉自己好失职,等她回来,我好好陪陪她。”真是个善良的人啊,沈绛年感叹,阮软忧心忡忡,“估计是大事吧,子筠说回来待一阵子,说不定哪天还要回去。”
“回去做什么呢?”
“那子筠没说,她说,如果她再回去,肯定是沈总也要回去的时候了。”
谜啊,涉及到沈青訸的,都是一团迷雾,烦死沈绛年了,索性不再问。
吃饭临近尾声,阮软电话响了,“啊,子安姐,我马上吃完了,好的。”阮软起身,“子安姐来接我了,下午还要去别的地方,绛年,我得先走了。”
沈绛年送她到门口,卫子安问阮软:“聊的开心吗?”阮软嗯嗯两声,“那你先上车吧。”阮软挥手和沈绛年道别,沈绛年目送阮软离开,卫子安轻声说:“听说,你离开雅奈尔了。”
“恩。”
“没能成为战友挺可惜的,”卫子安礼貌地笑了笑,“祝以后发展的更好。”卫子安转身离开了。
车子经过沈绛年身边时,阮软趴在车窗那挥手,嚷道:“绛年,早点回家,我在雅奈尔等你!”沈绛年那一瞬,眼眶有点酸,这个傻姑娘。眸光和卫子安交错而过,卫子安点了点头,车子飞驰而去,“你很喜欢绛年啊?”卫子安问。
“没有!”阮软抱着自己的包,立刻否认。
“那么明显,还没有呢。”卫子安笑了笑。阮软红着脸也不说话,卫子安又问:“喜欢沈绛年什么?”明明老板每天都对这小孩很上心的,怎么还赶不上好久见不这面的沈绛年呢。
“她很漂亮,温柔,贴心,风趣……”阮软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卫子安细数一番,老板也都有啊,“那你觉得咱们蒋总呢?”
“啊?”阮软差点咬到舌头,卫子安问:“你觉得咱们蒋总怎么样?”
“挺好的……”阮软干巴巴来了一句,卫子安内心叹啊,老板,你这追妻之路,好像非常的漫长,卫子安:“老板其实真的挺好,你可以多了解她。”
“恩。”阮软敷衍地嗯了一声,压根没放心上。
“但是,她毕竟是老板,伴君如伴虎,了解老板,和了解绛年不能是一个方法……”卫子安在那谆谆教导,想着替降温减轻负担,路过红灯时,她还在说:“如果你用……”偏头看了一眼阮软,顿时无奈,好嘛,小家伙睡着了。
唉。
老天都不帮你啊,老板。
沈绛年回到酒店,看看还有时间,开始根据培训录音整理内容,听到尾声时,朗思锐的微信来了,朗思锐:绛年,培训结束了吧?
沈绛年:朗总,培训于12点结束,培训内容稍后发给你。
朗思锐:好。
沈绛年:朗总,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我就办理退房,今天回北京了。
朗思锐没回复,沈绛年将培训内容整理后,提取精炼写好摘要,并将培训重点内容突出标记后,她标注好日期、内容与名字发给了朗思锐,沈绛年:朗总,这是今天的培训纪要。
10分钟左右,朗思锐:整理的很好。
沈绛年受到了夸奖,心里多少还是开心的,这是对她付出的一种肯定。
朗思锐:你今天就在杭州吧,明天一早去上海,我明天下午到,你陪我参加一个会。
沈绛年:好。
朗思锐:会议资料现在还没出终版,晚点记得管我要。
沈绛年:好。
沈绛年这个好字,发过去没多久,朗思锐直接打电话过来,“绛年,你现在订票去上海,直接去喜来登,咱们市场总监带人已经在那边已经布展了,但是沟通上出现了一些问题,我现在没时间去过问,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协助解决。”
“好。”
“你的身份,暂定我的特助,兼任。”
“好。”正合我意,沈绛年暗想。
朗思锐交代完沈绛年这事,就推送过来一个微信名片。
朗芙妮市场总监周芳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