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看似平静,脑子里,正风起云涌。她出国的事、和沈青訸交往的事、未来如何和家里摊牌的事、还有戚子筠这个事……好多事呢。不过都不怕,只要沈青訸爱她,她就可以搞定一切。

除了面对沈青訸会自卑,沈绛年很自信。眼下呢,先把发布会搞定,就算沈青訸不说,沈绛年也会尽全力,她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解决完了发布会……恩,她还是得琢磨下,怎么和沈青訸坦白她要出国这件事,倒不是担心别的,不想沈青訸担心,不想她替自己操心,沈绛年拧眉正思考,敲门声传来。

“绛年,沈总让您5分钟后去她办公室。”是阮阅。

“好的。”沈绛年扬着笑脸。阮阅颔首一下,准备转身出去时,沈绛年叫住她,“阮阅。”

快要关上的门,又被推开,阮阅毕恭毕敬站在那。

“你了解子筠吗?”沈绛年斟酌着问。阮阅抬眸,并未立刻开口,沈绛年怕她误会,说:“我不是想打听她的个人**,是想问,她比较喜欢什么?”

“你是指……”阮阅笑了笑。

“吃的,穿的,带的……”对于戚子筠,沈绛年是有矛盾心里的,如果她和沈青訸没有关系,她会完全不在意。沈绛年知道自己很懒,懒得讨好任何人。问题是,她能感觉到,沈青訸是在意戚子筠的,在不了解她们之间的故事时,她不会贸然做什么,倒不是怕伤害戚子筠,而是不想让沈青訸难过。她这人就是这么自私,不在意,无所谓,一旦在意,恨不能放在心尖上疼。

所以,为了沈青訸,她不介意,对戚子筠“好”一点。

“我一一表述,时间可能会很久,”阮阅温声说:“简单来说,便于你理解,”阮阅在做铺垫,沈绛年读懂了,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子筠的生活习惯,很大程度,和沈总差不多。”

……确实挺好理解的,但是,好不爽。

“绛年,我看你也差不多该上去了。”阮阅好脾气地笑了笑。

“谢谢你啊。”沈绛年礼貌地说,和阮阅一起上楼了。

到了门前,沈绛年敲门,没人应,沈绛年继续敲,还是没人应,还打算再敲时,身后传来一声:“别敲了。”是蒋维尔,一张精致的脸靠得很近,沈绛年往后躲了点,“你的沈总被叫走了。”蒋维尔伸手推开门,邀约状,“进来吗?”

沈绛年犹豫一秒,还是进去了。犹豫的原因很简单,她知道,她进去后,蒋维尔肯定不会“放过”她。沈绛年做好了准备,蒋维尔要是敢和她调侃沈青訸,她就拿出态度来。对于不能容忍的行为,从第一次就给与回击,让对方知道,这是我的禁区,不准碰!

房内,安静。

蒋维尔背对着她,正低头翻看桌面的一份资料,沈绛年不打算主动开口。刚要坐到沙发上等沈青訸回来,就听蒋维尔轻轻叩击桌面的声音,她徐徐转身,身体靠着办公桌,修长的腿,此刻展露无遗,“翻译官~”蒋维尔开口了。

“蒋总。”沈绛年端坐。出于职业习惯,在外人面前,沈绛年还是保持着工作中该有的仪态。

“呵~”蒋维尔右手轻抚唇角,轻笑了一声,“你很紧张吗?”

“没有。”是真的没有,除了沈青訸,没人能看到她非工作状态下的紧张。蒋维尔款款几步到了她眼前,一个侧身,坐到她身边,盯着她,仔细地瞧。

如此直接的目光,多少让人不适,“蒋总,您有事,不妨直说。”沈绛年只和她对视片刻,就移开目光。

“没什么事,”蒋维尔轻飘飘的声音,“我就是想看看,这张脸,到底有多么不一样。”话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沈绛年端坐未动,并不想接这个话茬。

沉默,有时候,是最有力的反击。

“翻译官觉得自己迷人吗?”蒋维尔微微顷身,沈绛年已经能闻到香水味道,不似沈青訸的清淡,嗅起来微甜的感觉。

“蒋总,您好像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沈绛年重审,“有事,您不妨直说。”

“呵,”蒋维尔哼笑了一声,“这么冷冰冰,看来很不喜欢我啊。”

……戏真多,沈绛年心里品评。考虑到沈青訸和蒋维尔共事,沈绛年软了一分语气,“蒋总,我这人,性子就这样,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你性子这么耿直,在职场里,没有因此吃过亏吗?”蒋维尔右手绕过沈绛年,落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要环抱住她。说实话,沈绛年就是不喜欢职场的那些套路,才最后走了现在的路。早之前,和温蒂共事,她惹事,都是温蒂解决,“没办法,性格不好改。”

“那不过是吃的亏不够大,吃的苦头不够多。”蒋维尔一副过来人的身份坦言道,“你问问沈青訸,她原来什么性子,可比你还有性格呢。”倒是会聊天,知道她关心什么,沈绛年心里真想追问,但不想着了蒋维尔的道,笑道:“人和人不用比,做自己就好。”

“做自己?”蒋维尔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你倒是……恩,”蒋维尔一时停顿,而后说:“倒也挺好。”沈绛年自然听出了她的言不由衷,“好与坏,三言两语可说不清。”此刻无事做,沈绛年不介意怼蒋维尔。

“难怪沈青訸这么护着你了啊,”蒋维尔感叹似的,话里有话地说:“我发觉,这沈青訸可能有母性情怀,老是有操不完的心,养不完的孩子。”

养不完的……上一个是谁?沈绛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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