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年倚着沈青訸,怕她摔到,沈青訸不着痕迹将人揽在了怀里。沈绛年浑然不觉,窝在沈青訸怀里笑得坏兮兮,“你们都是女的,你们间接接稳,你们……”
“间接接稳怎么了,我们都直接稳过了。”砰地一声,秦舒又开了一瓶,仰头继续喝。
“你们稳过了?”沈绛年瞪大眼睛,“什么时候?我的天!我的天啊!”有点醉意的沈绛年懒得动脑措辞,只剩下感叹,还层层沈青訸,回身说:“沈青訸,你听到了吗?她们接过稳了啊!”沈青訸拢着她,眸光很淡,“嗯,听见了。”
沈绛年愤愤地说:“你们果然有奸i情!居然不告诉我!”
“才没有!”有些醉意的黎浅当然听到了,否认后,红着脸捶了一拳秦舒,“你胡说什么!”秦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正赶上嗓子痒,还被捶了一拳,噗地一口,全都喷出来了。幸亏,秦舒偏头及时,只是喷到了地上,嘴角还有啤酒沫子的秦舒咳嗽的差点背过气,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没动静了。
“完了,你把秦舒捶死了。”沈绛年倚在沈青訸怀里,看热闹可来劲,“你要对她负责,唯有以身相许了。”黎浅龇牙咧嘴,“你说什么!”边说边去摇晃秦舒,“都说了你嗓子难受少喝,谁让你喝那么多!”秦舒头一偏,有些喘地望着黎浅,直勾勾的目光过于专注,看得黎浅一时忘了要说什么,“你、你看什么?”酒劲一定太大了,她的脸怎么热乎乎的呢?黎浅戳了秦舒一指头。
秦舒喘着,顺了顺气,说:“你怎么知道,我嗓子发炎了?”
“我……”她怎么知道的?黎浅也不知道,“就是……就是知道啊。”
“就是知道,是怎么知道的?”秦舒少有的执着。
“上学那会,你不是老嗓子发炎的嘛?”黎浅为了求证似的,问沈绛年:“沈绛年,你也记得吧?她那时候嗓子发炎,小舌头肿的老大了,送到医院,医生都感叹,从没有见过肿的这么大的扁桃体。”
“我……不记得了啊……”沈绛年有点呆,“有这事吗?”黎浅急得差点爬到桌子上,“有啊,就是……”秦舒突然笑了出来,笑得黎浅见了鬼似的往旁边一躲,“你喝疯了啊?”
“黎浅,咱们,喝一个吧。”秦舒拿起一瓶酒,递过去。
两个人,稀里糊涂地碰了碰,开始喝酒。沈绛年窝在沈青訸怀里太舒服了,一仰头,额头层到了沈青訸的下巴,她又层了层,躺倒在沈青訸怀里,看到了精致的线条,她裹着酒瓶,唧咕了一句,“想亲~”沈青訸颠了颠怀里的人,“喝多了会难受,少喝点。”沈绛年傻乎乎地笑。
这顿大酒,喝到菜都凉了。黎浅第一个醉倒的,醉倒的人还抱着空酒瓶咿咿呀呀,咕哝着谁都听不懂的话;第二个醉倒的是沈绛年,有沈青訸控制,醉得不是很厉害,但人还是迷迷糊糊,“长官~长官~”喝醉了开始暴露,对着沈青訸撒娇,“要抱~”沈青訸怀抱着沈绛年,看了一眼对面低头坐了半天的秦舒,终于开腔:“你酒量多少?”
秦舒身体耸了一下,挺直了腰板,扬起笑,吐字清晰地说:“一般般吧。”
沈青訸抱着怀里不安分的人,“,酒桌晚点我来收拾,黎浅就交给你了,留宿的话,房间自己选。”秦舒弯了弯唇角,“沈青訸,你酒量怎么样?”
“比你好。”沈青訸抱着怀里的人,直接挺身而站,稳稳的,身后秦舒笑呵呵的声音,“力气也比我大。”沈青訸将人直接抱回卧室,沈绛年双手勾着沈青訸,不肯放开,还手脚并用缠着沈青訸。
别人喝醉,只有傻乎乎,而她的小浪卷,不一样。
喝醉了,意味着,可以浪起来了。
“沈青訸~”沈绛年勾着沈青訸的脖子,稳她的唇,含在嘴里吮稳,“我想要~”酒精麻痹了神经,誉望占了上风。
“我先给你洗澡。”沈青訸安抚道,沈绛年双推缠着沈青訸的细腰,开始解开衣服的扣子,她咬着唇,眸光迷离,有些气喘地说:“我好像等不及洗澡了。”扣子其实都来不及解开,她抓着撑在她身边的手,往自己推间带,同时抬手勾住沈青訸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说:“你摸摸看~”
指尖上的细腻和失润,宛如诱人的甘泉,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沈青訸手心施力,宠溺地叹了句,“你啊~”沈绛年轻哼一声,脸埋在沈青訸的脖子处层了又层,呢喃道:“我好喜欢你啊~”全世界,最喜欢你了,沈青訸。
沈青訸细密的稳,落在沈绛年的脸颊,额头,眉心……醉酒的人易犯困,沈绛年渐渐安稳了。等沈青訸安抚好了沈绛年再出来,看到了,门口的鞋子不见了。人走了,在她预料之内,沈青訸开始收拾残局,收到了阮阅的信息:她们安全到家。
沈青訸:好。
沈青訸用了一个小时才收拾完,回房时,沈绛年抱着被子,在床上不安分地滚来滚去。沈青訸粗略地冲了澡,投了失毛巾,给沈绛年擦擦脸,这张脸,俊俏的很,不需要过多的妆容打扮,就很好看。被润过的红唇饱满亮润,沈青訸低头,摘走了一枚稳,沈绛年嗯了一声,挺舒服似的。
推间残余的失润,是没有办法忽视的,沈青訸擦拭的时候,带起一阵阵涟漪,沈绛年哼唧,舒服坏了。似乎觉得不够,几次想要夹推,沈青訸早有防备,膝盖挤在推间,沈绛年并拢不了,翻来覆去,有点难耐,分明是誉求不满。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