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男士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到了沈绛年家门口,秦舒回身说:“你按门铃吧。”黎浅也没说别的,她手空着呢,按个门铃,多大的事。

按了门铃,沈绛年一开门,“一起来的啊?”黎浅抢先答:“没有。”

“你这钱串子,秦舒拎这么多,你怎么不帮忙呢?”沈绛年嗔怪了一句,黎浅忙解释:“之前一直都是我拎的,到了门口,她才接过去的好吗?”

沈绛年压根没接话茬,黎浅恨恨地瞪了一眼好心人,秦舒抿抿嘴,甚是无辜。

“来了。”沈青訸简短地问候。

“恩,好久不见。”秦舒笑了笑,主动伸手握了握。秦舒都握手了,她不握手,好像怎么着似的,黎浅也主动伸手,“咱们也是好久没见了。”

“恩,你们别客气。”沈青訸这话,让黎浅有种,两口子到了别人家去做客,被主人款待的感觉,“绛年?”沈青訸叫了一声,沈绛年在厨房应声,“恩,我给她们倒喝的,你要不要来一杯?”沈青訸说好。

看看,人家真跟两口子差不多了,黎浅心里突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曾经的闺蜜,可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的,见沈绛年端了三杯果饮出来,第一杯给她,她心里还算舒坦;第二杯给秦舒,秦舒道谢;第三杯,肯定是要给沈青訸的,黎浅眼睛瞄着,却见沈绛年啜饮了一口,很自然地坐到了沈青訸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手臂撑在椅背上,身体贴向了沈青訸,同时将杯子递过去,“给你倒了杯草莓味的。”声音很轻,黎浅还是听见了,看看自己的,橙汁的。

在黎浅余光视线里,眼睁睁地看见,沈青訸喝了一口草莓汁,她们在间接接吻诶。麻蛋,这狗粮喂的!黎浅有点说不出的郁闷,她昔日最爱的宝贝儿,落到了别人手里,还栽得那么深,瞧瞧那情深意切的小眼神,大概都忘了她们的存在吧?正直勾勾盯着的黎浅感觉脚被踢了一下,她低头看了一眼,据目测,qín_shòu的蹄子和她的脚,距离至少有-0.1毫米的距离!

黎浅偷偷踹了一脚秦舒,秦舒咳嗽了一声,沈绛年这才抬头,热络地说:“今天真是难得,咱们三能凑一起。”秦舒接话,“恩,更难得,能和沈总一起吃饭。”

“别叫沈总了,叫我青訸好了。”沈青訸手里的杯子,被沈绛年拿过去,又喝了一口,还捧在手里说:“今晚,有兴致可以喝点。”同时,身体撞撞沈青訸的肩膀,“青訸,你要喝点吗?”

“我不喝,伺候你们的局。”

“你伺候局,也太‘大材小用’了。”黎浅瞪了一眼黏在沈青訸身上的沈绛年,没来由的不顺气,想当初,她那高冷的御姐宝贝儿哪里去了啊?这分明是个小女人。

“都是一家人,还伺候什么。”秦舒说,沈绛年连连答道:“就是,都是一家人。”黎浅横了一眼旁边的qín_shòu,还是个马屁精!

“沈绛年,我去做菜,你要不要学?”不想再被继续喂狗粮,黎浅起身。

“要,青訸,我去帮黎浅,秦舒,你们聊。”沈绛年还使了个眼色。

“卧槽,你居然和沈青訸共用一个杯子!”黎浅一进厨房,就压低声音“大呼小叫”,“不嫌恶心?”沈绛年甜蜜一笑,“哪里恶心?”

“互相吃口水还不恶心吗?”

“那有什么,我们还接吻呢。”当着黎浅的面,沈绛年不是不知道害臊,而是了解自己的闺蜜,要“以暴制暴”,你黄暴?我更黄暴哦。

“……”黎浅抚着胸口,“我的天,我曾经高冷矜持神秘可爱到让人害羞的宝贝儿不见了……”沈绛年踢了她一脚,“得了,你少给我戏精上身~”

黎浅哼唧一声,才开始说:“给老娘洗菜,快点!”

“麻蛋,你不是说教我做菜?现在是想奴役我洗菜?”

“不洗菜,怎么做?”黎浅哼了一声,“想给你家沈大官人吃没洗的菜,我是没意见的。”黎浅把生菜叶扔进盆里。

“我不喜欢洗菜。”沈绛年很是敷衍地搓弄两下。

“那都别吃了!”黎浅凶巴巴,“给我好好洗,别把叶子弄破了!”

“秦舒!”沈绛年吼了一嗓子,秦舒答应一声,“怎么了?”

“现场求助。”

秦舒出现在门口,沈绛年拿出可怜无助的样子,“钱串子嫌弃我不会洗菜。”然后,还斯拉一下,把生菜叶给拽破了,黎浅这回是真的嫌弃,“你可边去吧。”黎浅是相当挑剔的人,菜也是有尊严的,临下锅前的最后一次沐浴,必须得给“人家”洗的完好。

“我来吧。”秦舒很上道,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告诉你,不许洗破。”黎浅跟大将军似的下令。

秦舒没吭声,手刚碰到水,有点凉,缩了下手,伸进去清洗菜叶。作为医生,秦舒没有洁癖,但也比一般人爱干净,一个菜叶反复洗几次。黎浅这边烧着水的锅咕嘟咕嘟,“让开点。”黎浅将热水,往盆里倒了些,秦舒的手暖了,似乎暖到心里去了。

厨房除了水流声,间或响起锅碗瓢盆交响乐,大多时都是静谧一片。倒是客厅,偶尔会传来,轻轻的娇嗔和笑声,是沈绛年。这个没出息的,黎浅使劲儿剁了一刀鱼头。

秦舒吓一跳,偏头看了看黎浅,挥舞着菜刀……当当当,相当有节奏了,惹得秦舒打了个冷战。

自从上次醉酒后的尴尬,两人没再碰过面。或许很多人都不记得了,醉酒后的尴尬?哪次醉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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