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夫君谢安>62、谢君郎

“阿宝?————醒了醒了!阿宝醒了!”原本只是想给林阿宝拢拢头发的阮夫人又惊又喜,纪夫人忙不迭扑过来,林遵文也是快步凑过来。

林阿宝眼睑开开合合:“..阿娘。阿爹。兄嫂。”

纪夫人红肿着眼睛应:“哎,阿宝乖,娘在这。”

林遵文也是鼻子不酸,阮夫人又是哭又是笑,合掌拜了拜:“诸天神佛保佑,逢凶化吉!”旁边谢奕也是高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没事了。”说着想起,忙跑出屋外拽住谢玄:“快,快去告诉你三叔,阿宝醒了!”

刚换过干净衣裳的谢玄脚步一错,转身便冲进屋外雨帘,打马疾奔而去。

天台寺大雄宝殿殿外大雨滂沱,殿内主持领着寺内和尚低声念着空灵而飘渺的经文,谢安捻香跪坐于佛祖前,整个大殿肃严而庄重,只到谢玄自雨帘中冲入。

“三叔!阿宝醒了!”

谢安眉眼颤动,一滴泪自眼尾滑落,叩首:“谢佛祖垂怜。”

天台寺主持慈眉善目道:“有情人终成眷属。阿弥陀佛。”

“多谢大师。”谢安跟跄起身,在谢玄的搀扶下向众大师揖手见礼:“多谢众位师父。”

众和尚回了句‘阿弥陀佛’便自行陆续退去,其中一个大和尚快步去自己惮房取来药粉,谦和道:“自家磨的药粉,聊胜于无。”

谢玄接过药粉自是万分感谢,用药粉粗步帮谢安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由健仆抬起担架快步向山下而去。上到马车,刚才的滂沱大雨即是停了,谢安被搀扶上到马车,老大夫早已候在里面,医药箱摆开不由分说剪开谢安裤腿,血肉模糊的伤口合着布料看着就让人心头发毛,好在粗略上过药粉,伤口的浮肿有所改善。

“大夫怎么样?”谢玄提心吊胆问。

老大夫先是摇头后是点头,谢玄心头悬着急的不行,老大夫却是瞪他:“你急什么,没见正主都没急么?”谢玄一噎,老大夫嫌他烦,没好气回道:“成了成了,有老夫在,瘸不了他!”

任由药童处理伤口的谢安颔了颔首:“有烦大夫了。”

“自小学了医就是个劳碌命,老夫也认了。不过老夫丑话说在前头,腿伤能好但更重要是养,养的不好,你这腿伤要复发老夫可是不认的。”

“这是自然。大夫尽力施为便是。”

谢玄松了口气,转而又见自家三叔额头血肉模糊的伤口,又提起心:“额头的伤口呢?”三步一拜,额头早被磕出了血洞,这样的伤口若留了疤怕不是把整张脸都给毁了。

世人爱美,男子更甚,老大夫是服气的:“放心,毁了谢安石这双腿也不能毁了谢安石这张脸,老夫‘神医圣手’的招牌砸不了!”

这下谢玄才算真的放心了。

老大夫这边尽力施求谢安,林阿宝那厢云道子切过脉,冲一干眼巴巴看着他的人颔首道:“已经无碍了。回去静养,忌大喜大悲,勿动怒,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同事了。”

纪夫人是被吓怕了,一边拽着林阿宝手,一边小心翼翼问:“病...可还会复?”

云道子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沉吟声还是道:“应该不会。”

闻言,纪夫人是又哭又笑,六岁时林阿宝的失魂症自动痊愈,但凡见过的没一个人敢坦言不会再犯,如今好了,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阮夫人也是触动不已,摁了摁眼角庆幸道:“这要命的病可算是好了,谢天谢地。纪妹妹。敢明儿我们凑一处,把建康城附近大大小小的道观、寺庙都拜一遍,只愿诸天神佛保佑阿宝以后平安康顺,大吉大利!”

“好。阮姐姐可一定要叫我。”

林阿宝能够醒来对两家人来说是最最高兴不过的事了,阮夫人当即拿出当家主母的派头来,给所有人发了赏钱庆贺这次喜事,能给林阿宝多招点福气。

时候很晚了但道观毕竟是静修之地,两家这么多人呆着确是不合适,谢奕跟林遵文一合计,干脆到附近自家庄子凑合一晚,待明日一早再回建康城。阮夫人一等自是没有不同意的,一边快马让人去庄子里知会声让仆人收拾房子,准许吃食等物,一边收拾东西只等谢安过来拜谢过云道子,便陆续转道去庄子。

林遵文亲自把林阿宝背上马车,谢安额头束着锦缎双腿放松坐于马车内,谦和抬手行礼道:“安石行动不便不便见礼,叔父恕罪。”

林遵文神色复杂摆手:“一家人无需这么见怪。有什么事回家再说。”不过结契两个月,好端端的林阿宝就莫名又复发失魂症,对此林遵文未必没有怨,但谢安的行动让其是半分怨不起来了。三步一拜延阶而上,天台寺那么多石阶,这份心林遵文确定是再没人能做到了。

谢安揖手俯首称是,小两口才经过生死大劫怕不是有许多话想说,林遵文回身退出马车,不放心的嘱咐林阿宝道:“安石的腿伤不易移动,阿宝莫莽撞碰着伤口。”

脸色还有点苍白的林阿宝紧紧依着谢安,闻言猛点头,林遵文这才放心退出马车掩上车门,谢安手扶住磕在他肩上的林阿宝,担忧开口:“阿宝可是不舒服?”

林阿宝都被自己蠢的有点尴尬:“点头点太快了,有点晕。”

谢安失笑,抬手把林阿宝圈住往怀里拢了拢,让其靠在自己肩窝恢复养神。林阿宝抬手抱住谢安腰,静寂的空间内两人相偎相依什么都不用说,只想静静咛听对方的心跳让自己安心。

“阿宝。”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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