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贵妃率领狗腿子,冲进含凉殿,企图虐待李玉儿,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万寿公主李宝儿与程节飞到含凉殿,程节一脸无惧,挡在李玉儿的面前。
“程节,你真是好丈夫呀,但是外面的谣言,正巧是颠倒黑白,都是颠倒过来的,外面脍炙人口,人人皆知,你欺负安乐公主李玉儿,还与万寿公主有私情,是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现在,你这样拼命冲进含凉殿,保护这个女人,谁信你?”方贵妃一脸自鸣得意沾沾自喜道。
“厚颜无耻,龌蹉下流!方贵妃,你也是大家闺秀,竟然恬不知耻的编造传播谣言!”程节目光如炬,勃然大怒道。
“你骂呀,没有用,你与李玉儿已经身败名裂,本宫就是棒打鸳鸯,程节!”方贵妃一脸泼皮道。
“方贵妃,就算你造谣反间,我程节还是会视死如归地保护李玉儿!”程节决断道。
“方贵妃,你忤逆挟持公主,兴风作浪,本公主向父皇禀奏,你认为父皇会不惩治你吗?”万寿公主凤目一竖,大声道。
“贵妃娘娘,奴才们是?”方贵妃身后的小李子鸢雀等人,吓得战栗,向方贵妃询问道。
“安乐公主疯了,她已经神经兮兮,为了防备公主出来害人,本宫懿旨,把安乐公主押到冷宫养病!”方贵妃凤目圆睁,一脸顽固道。
“贵妃娘娘,若是你要挟持公主,我程节今日就杀了你!”程节一脸愤慨,目光如炬。
“贵妃娘娘,程节万寿公主杀气腾腾,我们还是回去吧!”小李子向方贵妃小声劝道。
“回储秀宫!”方贵妃怒视着程节,命令宫人移驾。
“安乐公主疯了?”延英殿,方贵妃装妖作怪,嚎啕大哭,向李忱告了程节万寿公主一状。
李忱凝视着花容失色的方贵妃,大动肝火:“程节竟然冲进含凉殿,要挟持公主?”
“皇上,这个程节撕心裂肺,丧心病狂,他得不到安乐公主,就想将公主毁了,这种畜生不如的qín_shòu,皇上,千万不能让他娶安乐公主呀!”方贵妃恶毒地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把话倒过来骗李忱。
“真是胆大妄为,马元贽,把程节押来!”李忱气得七窍生烟。
“父皇,方贵妃在巧言令色!”这时,安乐公主李玉儿执着程节的手,一脸无惧地步进了大殿,跪在李忱的脚下。
“玉儿,你怎么还执着程节的手?”李忱奇怪道。
“父皇,方贵妃倒打一耙颠倒黑白,一派胡言,龌蹉解释,半个时辰前还企图陷害女儿发病发疯,要押女儿去冷宫,程节拼了命冲进含凉殿,挡在女儿的面前,父皇,方贵妃才是要虐待女儿的元凶!”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向李忱叩首道。
“方贵妃,你竟然要陷害玉儿有疯病?”李忱龙颜大怒。
“皇上!”方贵妃见已经被露,吓得毛骨悚然,向李忱叩首。
“拟旨,朕赐婚程节与安乐公主!”李忱凝视着程节与李玉儿,缠绵徘恻,情深意笃,影形不离,情投意合,不由得喜不自胜道。
“玉儿,我们终于要大婚了!”程节欢天喜地,喜上眉梢,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李玉儿的眉尖若蹙。
“程节,这十几年,我们是心有灵犀的知己,你是我的骨肉,我李玉儿嫁给你,我们就要相濡以沫,情深似海,比翼双飞!”李玉儿颦眉凝视着面若满月,清秀灵气的程节,嫣然一笑。
安乐公主府邸,人们欢呼雀跃,公主府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李玉儿戴着凤冠霞帔,穿着大红缎大氅,弱柳扶风,摇摇地步进了洞房。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程节激动得泪如雨下,他凝视着如仙姝的李玉儿,眉眼弯弯,面如秋月。
睁开眸子,含凉殿,一片静谧!
李玉儿呆若木鸡,环视着昨晚是洞房的寝宫。
“公主,您睡醒了?”冷香笑靥如花,端着银盆,给李玉儿梳洗。
“冷香,驸马呢?”李玉儿弱眼横波,凝视着怔怔的冷香。
“公主,您又做梦了吧,昨日,前线军报,和颐公主在回鹘,被嫁祸暗害,囚禁在草原,皇上命驸马,去回鹘救和颐公主,并打败回鹘!”冷香对李玉儿禀报道。
“二姐?”李玉儿十分惊愕。
大明宫,咸福宫,卫昭仪如花似玉,冰雪聪明,给李忱弹古琴,李忱听着这天籁古琴,不禁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皇上,虽然上次臣妾流产,但是,皇上圣恩,祖宗保佑,臣妾已经又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上次臣妾在后花园,也是因为臣妾造次,才倒地流产,还连累了安乐公主!”卫昭仪一脸妖媚,风情万种,柔情似水地盈盈步到李忱的面前。
“倪儿,这后宫三千美人,只有你,温柔灵气,宽宏大量,后花园之案,虽然有人涉嫌害你流产,但是你却劝朕不要再调查此案,你比孟才人更乖,比方贵妃更宽宏,若是你诞下皇子,必是朕最好的皇子!”李忱凝视着美丽聪明的卫昭仪,轻轻抚着卫昭仪的漆发,欣喜若狂道。
“贵妃娘娘,现在皇上每日宠幸那卫昭仪,我们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娘娘,卫昭仪这个女人,十分狡狯,而且野心勃勃,她比晁贵妃,张才人,孙妃,更加的让人不寒而栗!”储秀宫,仇团儿对愁眉苦脸的方贵妃说道。
“卫昭仪,这个装神弄鬼的贱人,当年如不是本宫推荐她进宫,她安能入宫得到皇上的宠幸,现在,这贱人鸡犬升天,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