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冲进公主府,余勇可贾,怒发冲冠,打仇团儿,救李玉儿,搂着李玉儿跑出安乐公主府,恼羞成怒,惊慌失措的仇团儿,立刻去了大明宫,禀报皇帝。
“皇上,不好了,程节冲进安乐公主府,抱走了公主!”司礼太监马元贽,手忙脚乱地跑到李忱的宣政殿,向李忱禀报道。
“程节,这小子疯狂了?马元贽,派兵逮捕程节!”李忱暴跳如雷,大声命令道。
安乐公主府,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茕茕孑立在秋雨中。
这时,马元贽率领的禁卫军,心急火燎地来到了安乐公主府。
“公主?”马元贽看见李玉儿一人孤立无援地站在大雨中,立即拿着一把伞,给李玉儿打了起来。
“马公公,不用抓程节了,本公主已经回到公主府,继续禁足,本公主不会再逃跑了!”李玉儿蹙眉坚定,凝视着一脸忧心的马元贽。
“公主,外面下着大雨,保重凤体呀!”马元贽向李玉儿打千道。
“李玉儿没有逃,又回公主府了?”和颐公主府,一脸狰狞的李钗儿,怒视着雀儿与小高子,恼羞成怒道。
“公主,李玉儿这不要脸的是众叛亲离,那程节就算为了这个女人疯了,皇上也会下旨逮捕这厮!”小高子狡诈地谄笑道。
“李玉儿,本宫暂不杀你,本宫要一日一日的折磨你,本宫要看着你悲痛欲绝,生不如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就想欺骗那些蠢蛋救你?妄想,本宫先让你那个对你照顾的大姐,不得好死,再把你凌迟处死,千刀万剐!”面目扭曲,撕心裂肺的李钗儿,狰狞地嚎叫道。
安乐公主府,府墙外,小人的讥笑嘲笑,指桑骂槐,冷嘲热讽,日夜攻击着李玉儿。
“不要脸的,竟然谋反,真是作茧自缚,快死,杀死你,你还想与程节大婚?脏死了!”窗外灭绝人性,丧心病狂的辱骂,与小人乱叫乱跳,旁敲侧击,幸灾乐祸的狂笑,让李玉儿悲痛欲绝。
大明宫,含元殿,李忱西巡回京后,就重振朝纲,大展宏图,大唐皇帝正襟危坐,文武百官高举朝笏,山呼万岁。
“兴!”司礼太监的高声唱喏,在大明宫萦绕,文武百官,向皇上三跪九叩,李忱雄心勃勃,他俯视文武百官,只见驸马郑颢,跪在李忱的脚下。
“郑颢,你为何痛哭流涕?”李忱目视着郑颢,询问郑颢道。
“启禀皇上,臣的弟弟郑成,在府邸病入膏肓,臣向皇上乞假,回府看看小弟。”郑颢叩首道。
“郑颢,万寿公主呢?为何没有与你一起来?”李忱询问郑颢道。
“启禀父皇,公主好像在上林苑,暂时没有回京。”郑颢叩首禀报道。
“万寿这个妮子,竟然不回京!”李忱阴霾道。
再说上林苑,万寿公主李宝儿,正在花苑梨园,学习音戏,这时,宫女茜儿,来到李宝儿的面前。
“公主,驸马的弟弟郑成病重,驸马请公主立即回府!”
李宝儿凝视着茜儿,十分惊诧,速令回京。
宣政殿,李宝儿步到大殿外,司礼太监马元贽却在外面挡住了李宝儿。
“公主,皇上敕旨,请公主在殿外跪一个时辰!”马元贽向李宝儿打千道。
“公公,父皇为何要惩罚本宫?”李宝儿震惊地目视着马元贽。
“公主,皇上听奏,郑驸马的弟弟病重,而公主还没有回京,勃然大怒,公主,您就暂时在这跪着,等皇上不怒了,奴才就向皇上请求,原谅公主。”马元贽向李宝儿打千道。
李宝儿一脸悲惨,跪在宣政殿外。
“马元贽,让公主进来!”过了半个时辰,大殿内传来李忱的命令声。
“公主,皇上请您觐见。”,马元贽向一脸憔悴委屈的李宝儿禀报道。
再说万寿公主李宝儿,进了宣政殿,向李忱跪下行礼,李忱一脸愤慨,大声训斥道:“宝儿,驸马的弟弟病重,你竟然仍然欢天喜地,在上林苑唱戏,你这个不孝之女!”李忱怒视着李宝儿,火冒三丈道。
“父皇,您何出此言?儿臣在上林苑没有回京,是因为在上林苑为母妃修建梨园。”李宝儿向李忱郑重禀报道。
“巧言令色,牵强附会,宝儿,朕命你,回公主府禁足!”李忱怒气填膺道。
“哈哈哈,李玉儿,保护你的大姐,现在也被本宫扳倒了,你还要挣扎吗?你现在已经众叛亲离,四面楚歌,你就是来求饶,也没有人救你!”宣政殿外,隐蔽在旮旯,听到李忱气得七窍生烟,训斥李宝儿的李钗儿,得意忘形,沾沾自喜。
长安大街小巷,已经皮厚无耻的奸细,开始更加恬不知耻的传播谣言,这些丑类,丑态毕出,乱叫乱跳,到处联袂献丑。
“这些传播谣言的,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不但贼喊捉贼,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还像一群盗贼,夺人抢人,嫁祸栽赃,污蔑安乐公主的文章都是偷盗,这些狗贼还是不是人?真是厚颜无耻!”暮云春树酒楼,几名愤怒的客人,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安乐公主府的窗外,老女人继续尖叫侮辱,这些丑类,在丑态毕出后,又装神弄鬼,到处欺骗不明真相的人,制造假象。
奸诈的男女奸细,像丑类一样,日夜扮演着那些千变万化的角。
而禽嬷嬷的粉墨登场,更是歇斯底里,丧心病狂,这些无耻狗腿子的丑恶混乱,不但没有骗人,还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