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远远朝我走来,手中的兵器挥舞着,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满脸气势汹汹模样,来到我跟前,呈包围之势把夹击在中央,“少废话,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大爷一高兴或许不杀死你,只是叫你钻过大爷的裤裆就行”,侏儒说到。
这个矮冬瓜真想给他一巴,像个小孩的身材也敢叫我钻他裤裆,我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有爹生没娘教的野种,“野种”大吼一声一拳砸向了他面门。
他的杀猪刀轻轻一晃,一道刀光划过,危险的感觉我不敢硬接,硬生生收回了拳头,幻影身法展开,堪堪躲避开了他那空灵至极的一刀,哧,细微衣衫破裂的声音,刀光贴着我的腹腔划过,斩裂了我衣襟,留下一道口子。
我惊异此人的身手了得,不像普通人样子,难道是修真者,带着炫彩光芒的刀光又一道划向了我,好快,我感觉到我无法可避开,咻地一下抽出黒漆如墨刀形兵器,格挡住了那一刀,噹地一声重兵器摩擦出火花,两柄兵器叠交在了一起,我沉声问到:“你们究竟是何人,谁指使你们来杀我的”。
背后的风声把我惊醒,还有一个人,反手就是一刀,力大气沉,震得我手臂发痛,普通人能把我这个已结成妖丹的妖怪震得手臂发痛,我凌空跃起‘天梭鲜血’斩向了对方,对方神情一错愕,栏腰被我斩断,或许是他未想到我会发出如此凌厉的招式,着了我的道。
侏儒一见,发了疯向我攻击过来,手中杀猪刀炙焰冒起,‘流刃炙火’大遍的火焰猛然滚滚向我扑来。
修真者,此时我确定他们就是修真者,发出的招式沟通了天地,真气所化的火焰不假,我能感觉到那些火焰的高温及猛烈程度,要么被溶化在火里,要么扑灭这火海无边。
手中黒漆如墨刀形兵器连舞,妖气内在流转,躯体散发而出,右手‘天梭鲜血’,左手握拳‘天马流星’,火焰在我猛烈的攻击下渐渐熄灭。
侏儒真气似有不歹,有心无力地攻击着我,最终渐渐力竭,额头冒汗,未想我实力如此雄厚,生了退去之心,我知他想逃,一记‘天马流星’击打在了他心胸,他仰天飞起,口喷鲜血,掉落在地,沙尘沾满,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受伤不轻,奄奄一息。
我缓步向他走去,走到他近前,用脚踩住了他脸,他不停地喘息着,却也没有反抗,任由我踩着他脸颊,或许他力量用尽,或许他已放弃抵抗,“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谁派你们来杀我的”,虽然我隐约猜到那人,但我还是想听到由他嘴里说出,脚上用上了几分力度,他立马杀猪般嚎叫起来,“我说,我说,不过我要你发誓保证我安全,并放我离去”。
“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不说就死”,我说,他脸色变了数变,“派我们来杀你之人就是”,他脸色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涨红的脸色猪肝一样,嘴角溢出了血,“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猛然垂下头死掉了。
他服毒自杀了,毒药就藏在他的嘴里,危急关头咬破含在嘴里的毒药,显然他知告诉我也未必能活,或者他有什么把柄在那人手上,因此选择了此种方式结束自己人生。
意料之中的事情,就算他不说我也知是她,城主府里的那位,是时候要了结了,不用等明天,如今我就去找她,不狠狠敲她一笔心中难受,最多此后离开幕府,到其它的地方去寻找灵石,只能是最后一次了,继续长此久往下去,她真得会按耐不住专心致志对付我,我一定难以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