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南眼神快速一闪,冷冷一笑,“当然的,我应该放过你。”
话音刚落,张满眼神中划过一缕侥幸,充满了莫大庆幸,可还没乐呵出来,他只感下身一股刀绞般剧痛。
啪!
“呃!!!我的蛋,我的蛋!”
杀猪般嚎叫。
张满为自己的行动,付出了代价,这代价几乎是他不可承受的。
三南做完这一切,一脸淡笑,“说了不杀你的,好了玉梅报警吧,这次加上一个*妇女罪,我想张满可以陪他爹很长一段时间了。”
上次张满,之所以很快出来,不过算是一桩医疗纠纷从犯。
可这回就太严重了,加多一条罪名,张满听了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很快,按照张满交代,三南来到白塔一栋华宅。
这次的目的地,还并非那靓丽华宅,只不过是邻近它的一栋毫不起眼木屋。
三南嘴角噙着一股淡淡的笑,他背负双手,走向木屋。
还不待靠近,木屋大门打开,一个面貌古朴老人,候立门前。
当他一对老辣深眸,触及三南眼波时刻,明显为之一荡。
接着他幽幽叹息一口,似有感慨万千,“我知道的,你总会来的。”
“上次的针,我扎的,没想到被你破解,咱们也算有缘。”
有缘?
上次张德彪,请动一号医术高手,展动整个杏林之下,都惊为天人的针术。
差点害死了杨三南。
要不是他身负九转金针,令将死的村妇,起死回生。
只怕现在的他,已经都不能安然站在此地。
“呵呵,请进来一步讲话,老朽在此地,已经恭候多时。”
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听起来极其淡漠,好似比三南更加淡定,吃定一般。
三南嘴角扯起一抹浓烈微笑,走了进去。
吱呀!
木门嘎然合上,不见里面动静。
这是一座比邻白塔农业巨鳄,秦挚雄家的一栋小木屋。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极其低调。
丝毫不引人瞩目。
但秦挚雄一定知道,那里面住个什么人。
此时已经年过半百的超级大亨,放眼整个洛河,就算比诸于省会大城市长兴,也都一点不差的商业大亨。
他端坐一块红木大椅,一脸凝重。
“朝晖,老祖宗驾临,这么大的事,你不提前通知?”
“为父现在可能是咱们秦氏,最后一个知道的,你这口风未免太过紧了点吧。”
老人眼神中,含着一点点淡淡责备。
但看得出来,不是真的责难,他对这个唯一的独子,很是满意。
秦朝晖二十七八,年富力强,这些年把个秦家庄园,经营得红红火火。
令人称羡!
“呵呵,爹,不是我不通知您,是老祖宗先前有言在先,说这等事情,用不着惊动你。”
“这些年您的身体不大好,怕惊扰了你,令我秦家大动干戈。”
“您也知道的,老祖宗素喜清净,他就到白塔,短暂住段时间,见了你反倒不自在的。”
秦朝晖眼神一闪。
这个青年,很会说话,他说得也一点不差。
魏子阳魏神医,有个癖好,素来喜欢独来独往。
他来到白塔,不过戏游人间,不作什么停留,一段时间就走。
加之秦挚雄,素来喜欢大操大办,老人家屡次讲过,他都不能改。
这次索性不让通知,自己躲个清净。
“太唐突了,老祖宗是个什么人物?!”
“朝晖啊,你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年轻,太过单纯,就算让爹知道一点,也都不会去打搅老祖的。”
秦挚雄微微一笑。
眼底万般怜爱,当他说到老祖时候,神情忽然为之大变,显得万般敬仰,充满了一股钦佩之至!
“呃!”
“爹,这事我以后记住了,老祖他日再来白塔小住的话,我一定事先知会。”
“让您老人家,也略尽地主之谊。”
秦朝晖说得一点滴水不露。
秦挚雄眼神望向远空,似在回忆,似在震撼。
“老祖他……”
“老祖的医术,是我见过最为高明,神乎其神,杏林之下,纵有神医万千,但我也只服他一人。”
“除开滇省魏子阳之外,这世界难道还真的有人,当得起神医之名么?”
说到这里,秦挚雄蓦自把头大幅度摇了摇。
神情巍然一肃,“不会的,那不会的!”
“这世界,在我心目中,都绝不会再有神医。”
“老祖已经把所有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到极致,他是最强的。”
杏林最强。
至少在针法一途,秦挚雄从未对谁人这般叹服。
“医道通天,没有老祖的大加提点,我秦家也无今日这般泼天富贵,绝世辉煌。”
秦朝晖仿似在感慨。
每当提起老祖时候,他的神情脸色,尽皆一肃,全看不出有任何一点花花纨绔模样。
要知道,熟悉秦朝晖的人,在这会儿看了,只怕会惊得掉落下巴。
这小子在洛河,在整个白塔,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大纨绔。
却没想到,每当提起一个名字时候,人像变了似的,大为起敬!
“杏林神针,奇门鬼医,天下无敌!”
秦朝晖眼神之中,一股火焰,几欲喷薄出来。
老祖名号,威震天下。
魏子阳神针之名,天下无敌,号称神鬼莫测,华佗难挡,扁鹊汗颜。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