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二世祖总在崩人设>207、习惯就好

挂掉电话,楼安之对着窗外的夜景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她有一天会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事情而请上半个多月的假呢?她对着窗户玻璃,照着自己脖颈间,来回看。

其实也不是很难看,它的制造过程甚至相当亲昵甜蜜。她之所以生那么大气还是因为有楼宁之那根搅|屎|棍|子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楼安之手指指尖触摸着脖子里那些红痕,一个人偷偷笑起来。

嗯……

楼、宛、之,她把这个名字含在舌尖,打了个转,咽回去,在心里喊了一遍,犹觉得不过瘾,自己轻轻地念了出来。

“楼宛之。”

这个名字好像突然在她心里就有了不一样的含义,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受,好像从此对方与那个认识了三十年的大姐割裂开来,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全新的只属于她的爱人。

“楼宛之?”她点着自己上扬的嘴角,“嗯”了一声确定道,“楼宛之。”

以后这个人就是她的了。

“我在你背后你还能发现我?”说曹操曹操到,楼宛之收拾好饭桌,遍寻不到她人影,终于在阳台找到了她,她蹑手蹑脚正要过来玩偷袭,就听见楼安之愉悦地喊她的名字。

没错,她确定是愉悦。

楼宛之走过去:“今天心情很好?还有你怎么突然叫起了这个——”

怀里蓦地被一具温暖的身体填满了。

楼宛之条件反射拥住了她的背,愣愣地补上最后两个字:“……名字。”

之前不都是楼金花楼金花的叫吗?在床上喊“畜生”,除了有事去公司找她,需要跟前台报备,几乎没怎么听她喊过这个名字。

“楼宛之。”她又喊了一声。

“在。”

“你会爱我多久?”

“一辈子。”

“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这两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一样的答案,一辈子。”

“唔……”楼安之发出了一道这样的声音。

“你不相信我?”

“没有,我就是……”楼安之忽然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肩膀,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格外不好意思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楼宛之轰然愣在原地。

“你再说一遍。”她把楼安之松开,双手握住她两手手腕,目光里压着狂喜。

“好话不说二遍。”楼安之偏开头,嘴角分明扬了起来。

“我没听清。”

“那你该买个助听器了,免得以后重要关头又没听清。”楼安之拍拍屁股,打算轻飘飘地走人,被楼宛之一把拽回来,扯进了怀里。

楼宛之:“我听见了,你说那就一辈子。”

楼安之翻个白眼:“听见了你还让我再说一遍。”

“我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现在你又确定了?”

“不管确不确定,我就当你说了。”

“无赖。”楼安之掰她的手,说,“放开。”

“不放。”楼宛之两只手交叉握着,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

楼安之向后靠在她怀里,后脑勺枕着她肩膀,偏头正好看到楼宛之线条柔和的侧脸,她静静地看了几秒钟,轻轻地在上面亲了一下。

楼宛之心中一荡,手一拉一带,把楼安之从背后抱变成了面对面,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深很投入,楼安之心弦立刻跟着颤抖了一下。

她吻技向来很好,从一年前那天晚上突兀的表白,糊里糊涂地被拐上床差点儿吃干抹净那次,楼安之就知道她吻技好,前几天也是,光凭接吻就能让她颤抖不已。

都是和那些前任练出来的。

楼安之眉头一皱,用力推开了楼宛之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留下原地莫名其妙的楼宛之:“???”

怎么了这是?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银——楼安之,不是,你为什么生气你告诉我啊。”

楼安之这种别扭精怎么会说是吃醋了呢,她仗着自己腿脚便利,加快了脚步,一言不发地朝卧室走去,到后来直接是跑了,把楼宛之反锁在了门外。

楼宛之:“……”

她做错了什么?

在客厅里围观了你追我赶全程的庄笙喂楼宁之吃了颗糖,组织了楼宁之即将出口的调侃。

最后楼宛之站在卧室门口懵逼发问:“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是不是不舒服了?”

楼安之躲在房里不吭声。

楼宛之开始找备用钥匙,幸好她有这个习惯,钥匙放在电视柜下的一个小盒子里,她把钥匙翻了出来,插|进锁孔里,推门进去了。

楼宁之含着水果糖,说:“我们来打个赌,我大姐会不会再次被赶出来,我赌不会。”

庄笙问:“我能和你赌一样的吗?”

楼宁之抿唇,一本正经地说:“不能。”

庄笙说:“那好吧,我赌会,赌注是什么?”

楼宁之望着她,笑得像得了便宜的小猫:“浴室,你今天得背对着我站着。”

庄笙:“……”

楼宁之说:“行不行?”

庄笙眼珠子转了下,说:“行吧。”反正又没说她不能动。

楼宁之补充道:“你不许反抗,手不许碰到我。”

庄笙果断否认道:“不行。”

楼宁之开始控诉她,手在她脸上乱揉一起:“你刚刚答应了的,你说话不算话!”

“之前没有补充条件。”庄笙两边脸颊给揉捏得挤在一起,从缝隙里挤出了这句话。

楼宁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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