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人家那意思就是直接把我给除名了。我已经不算他的学生了,那他凭什么还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田灼道。
“那你就没主动找老师认个错啥的?我觉得,放在之前,这都不算什么大事。如果好好沟通一下,其实是可以解决的。但现在直接搞到挂科了,按你的说法还不能补考,那就比较麻烦了。”刘书记道。
“我知道这件事的问题最先出在我身上,但我不明白这事和我体育课的成绩有什么关系。我找人替跑,他可以算我没通过体能测试,也可以把所谓的体能测试的学分给我扣掉,但凭什么在课堂上点名不点我?体能测试本来就不属于体育课的一部分。这位老师临时客串一下,怎么就把它们混为一谈了呢?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我也不是找他拜师的学徒。就算我人品有什么问题,也轮不到他将我踢出课程。他凭什么?我是凭我自己的本事考进来的。我也交了学费了。学校也收我了。我跟这个体育老师就是消费者和工作者的关系。这就跟去餐馆吃菜一样。我付费吃菜,他做菜,公平合理。”田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