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修辰并无隐瞒，承认得十分坦率。
司南盛也是一个丹术不错的炼丹师，对郑果的丹术也算是有些了解，且郑果与他几乎就没有分别的时候，他在这里，司南盛猜测到丹塔中人是谁也不足为足，隐瞒，完全没有必要。
见着顾修辰如此坦率地承认，司南盛倒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再看丹塔中不断往上亮起的灯，顿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古怪来。
“郑果这速度有些快呀！她对丹道的了解又精进了很多。”
“她向来聪明。”顾修辰道：“况且，她这是第二次进去了，速度自然是要快些的。”
“第二次进去？你的意思是曾经那一次丹塔亮起十二层，并非丹塔故障，而是她走到了十二层？”司南盛震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她这一次这么快，也是正常现象了。
“恩。”顾修辰轻声应道。
一时，司南盛的心情十分复杂。
曾有传言，谁能走上丹塔十二层，就能收服丹塔，原以为丹塔真是出了故障，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有人进去了，那个人还是一个小姑娘。
他不久前也去丹塔，也不过走到第十层罢了，没想到，郑果竟然到了十二层。
“她既然上去过一次，为何没有收服丹塔呢？”司南盛忍不住奇怪，难道传言有误？
顾修辰道：“果果觉得实力不够，怕揣着丹塔不安全，但现在不一样了。”
上一次实力差了，丹塔可以轻易将郑果送出来，但这一次，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丹塔内，塔灵瞪着郑果，不满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才多久不见，你又胖了一圈，看来，你这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嘛。”郑果打量着塔灵，道。
塔灵本就是白白胖胖的小人，一段时间不见，它长大了一些，身体也圆润了不少，便是它身上挂着的小塔都多了几只，随着它的动作，小塔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是。”塔灵道：“虽然死老太婆不要我，但是，我在这里，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我带你去找死老太婆怎么样？”郑果笑眯眯地说。
塔灵挑剔地看着郑果，摇头：“那死老太婆人品不怎么样，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会儿都不定在哪里了，你这么一个杂灵根的废物，怎么找她？况且，我为什么要去找她？”
“你个蠢货，脑子不好使就算了，眼睛还那么不好使，一个绝世天才站在眼前，你居然说是废物？简直不知所谓。”郑果怒。
塔灵咯咯直笑：“七系杂灵根，你好意思说自己是天才？”
“你是乖乖跟我走，还是我自己动手契约了你？”郑果懒得跟塔灵废话，开门见山地问。
塔灵一脸鄙夷：“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送你出去？”
“看来，跟你是不能好好说话了。”郑果叹了一声。
下一刻，灵魂力织成一张网，直接向着塔灵压了下去。
塔灵心下一惊，本能地躲闪，只不过，不论它躲到哪里，网都在。
郑果微微一笑，直接收网，将塔灵收入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