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不争转身往外走:“运功吐纳,控制纳入丹田的清灵,滋养空灵根以外的其他灵根,感觉泡够了,自己出来。”
沈危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半夜三更,撩了就跑,不争你是不是有点渣?”
卫不争把门关得山响,心里骂道:特么什么威武不屈的军人,压根儿就是个臭流氓。
房间里传出水声和笑声。
卫不争从空间召出一件不知道谁的旧上衣,团吧了一下放在地上,盘腿坐上去,运功纳息。
中午十点多,阳光再次照临院子。
在东厢房保姆屋睡得迷迷糊糊的李东源和林雨揉着眼睛开门,只开了一条缝,就被项蓁指住了鼻子:“继续回去睡,我什么时候喊你们才能起床。”
林雨摸摸肚子:“哥,我想撒尿。”
项蓁把门一合:“憋着。”
卫不争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感觉到他所建立的气息链接松动,才睁开眼睛。
无奈地拉开身上的玫瑰花蔓站起来,他问项蓁:“这次没隔夜吧?”
项蓁说:“只隔了一夜。”
卫不争意识进入空间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一点半。
高佑翔兴奋地跑过来,小声说:“不争,你看,你要的树、花、草,都好了。”
卫不争扭头一看,北面院墙下,一排溜的花盆,里面是各种小树苗,院子里正开的牡丹和其他几种花,每样花盆里都有,
花盆旁边,还放着一个竹竿编的笼子,里面一个肥嘟嘟的小家伙,是那个溜掉的松鼠。
卫不争跑过去,蹲下逗松鼠:“伙计,你还是没能逃脱我的魔爪啊。”
松鼠眨巴了几下大眼睛,蹭过来,舔了下卫不争的手指,卫不争乐得傻笑。
沈危出来了,他给几个战友炫耀他的手,泛着白光的指甲消失又出现,弄了好几个来回。
高佑翔说:“我也想要这个异能。”
沈危嘚瑟地摸了下脸:“这个你也想要吗?”
他的脸好了很多,但颜色依然不算正常。
王政清从房后回来了,他看沈危又好了一层,欣慰地拥抱了他一下:“有小卫在,你马上就好了。”
沈危拍拍他的背:“我也这么想,我感觉自己已经好了。”
项蓁问:“队长,咱们是准备走,还是留下来再……”
沈危说:“吃饭,吃完饭马上出发。”
卫不争说:“那行,趁着你们做饭的当儿,我去睡会儿。”
回到书房,卫不争马上进入空间,麦仁经过两个多月的优化,已经恢复成了正常麦子的形态,季节也到了,得赶紧种上。
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下地,他对种地一点不陌生,何况空间还有意念移物的便利,他用一个小时时间,种下了将近三十亩,没有机器,他都是直接用手洒的。
想到合理种植的概念,他又随手种了两亩薏米。
从空间出来,厨房里已经热热闹闹地在吃了,卫不争不饿,出来象征性地吃了一小碗。
趁着李东源和林雨不注意,把院子里的花盆都收进了空间。
优化小屋西边那间,进去后是一间普通的房间,摆放着几张精美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几本关于种植和喂养动物的书,从后门出去,是一片看似无限大的世界,树林草地,小河潺潺。
这个小屋后的空间,可以养卫不争从现实世界收进来的动物。
大能说,能养不能杀,只能吃蛋和奶。
还有,这个世界看似无限大,是为了不让进来的动物产生压抑感,实际上,这里的空间有限的,是半径为十公里的一个圆,这个空间里,时间流速也是外面的1/6,动物产出的物品也自动保鲜,但卫不争在这里不能使用意念取物,也无法瞬移,他本人在这个世界的规则,和他在现实世界一样。
卫不争还收走了主人家的浴缸,为了路上给沈危泡澡方便,他往洗脸台上放了五千块钱,表示这浴缸是他买的。
要走了,几个人看了看满院的繁花,不舍地关上大门,却一眼看到堆在大门口的瓶瓶罐罐和各种包裹。
李东源嗫嚅着说:“我们,我们不坐车里,坐车顶上,行不行?我想回内地。”
云州虽然离中州一千多公里,但从这里看,两地还是相距比较近的,这里离云州四千公里。
林雨说:“我家离这里五千多公里,我想赶紧回去,如果我们那里也变成了这样,我妹一个女孩子,我不知道她怎么活下去,我除了坐在车顶,保证什么麻烦都给你们添。”
那吉在华厦国东北部,距离中州三千多公里。
项蓁说:“当初给你们饭的时候,我已经跟你们说过,那是给你们最后的帮助。”
李东源和林雨失落地点点头,退后几步,让开了路。
沈危小声问卫不争:“他们会传染吗?”
卫不争说:“只要不抓破别人的皮肤,就不会,他们两个如果心思坚定,有恢复成正常人的希望。”
沈危指了指地上的东西:“妞子,项蓁,搬车上,让他们坐车顶。”
那堆东西是李东源和林雨的投名状。
李东源的眼睛一下就让泪充满了:“我搬我搬,嘿嘿,我能回去给我姐上坟了,我住了十一年,肯定连个给她烧纸钱的人都没有。”
卫不争装作从自己的背包中,把项蓁和高佑翔穿过的防寒服和羽绒服拿了出来,抛给两个人:“车顶上风大,包着头和手脚吧。”
他们身上的丧尸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