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便不敢现身,谁知跟了一段,就发现自家少爷又在途中失去了踪迹。几番查探之下才终于寻到了踪迹,后又遇见了夏侯爷,他也带着一波人赶到。
当下三方汇合,便制定了那个营救计划。只是在实施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一点难题。
悦府是司徒曌在屏隆的一处产业,但因为司徒曌将人手着重放在小院周边,悦府自然就有些松懈。所以里面情况早被向义带着的人摸清了去。圣湖那边也好弄的,那几个江湖中人,只跑了一趟找了那工头同监理之人,事情就已解决。
就是夏青这边因为看守格外严密,他们根本无处下手。
于是只好想了个用纸鸢传信的法子,只是要如何引起夏青的注意又难道了众人。还是夏侯爷想到叶大树同自己说过,夏青很小的时候便在叶家养猪,其中就有一头叫小花的肥猪。
于是便要人将这小花画在了纸鸢上。
却也正是这小猪引起了夏青的注意,里外才通了消息,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好夏青也自里面出来,几乎是一刻都没耽误就救走了夏青。
参与此次营救的有一百多人,只顾家这边的家将里面有几人受伤,其他人都还好。大部队早已由向义的几个朋友领着自义仓这边走陆路回靳岭以引开司徒曌的追兵。
只夏青他们上了这艘大船。
前后都弄清楚了,夏青对向义自是谢了又谢,只是这样的大恩又岂是简单的几句谢字就能表达的。不过,夏青觉得自己若真要提什么重金酬谢之类的事情,也是对向义其人的一种侮辱。
向义这人是个真正的侠士,他做事向来只要认为是对的,自然不会贪图别人的谢礼或者什么。
这份情,夏青却是记下了,若他日向义有用的着的地方,夏青自然也是万死不辞!
“不是说父亲也来了吗?如何没见到他在船上?”夏青整船看了一遍下来也没找到夏侯爷,这才问了身后跟着的谷梁。
谷梁这几日可担心坏了,只觉自己都要没脸去见侯爷了。如今见自家姑娘好好站在自己面前,谷梁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见夏青问来,当即便道:“回姑娘的话,侯爷先行一步,在下一个渡口等着。姑娘别担心侯爷,不出半个时辰便到下一个渡口。”
点头示意知道了,我看着像是很担心他吗?夏青如是想着。不过这回夏侯爷的举动到真是让夏青有些触动,只是想不到他会亲自过来!
这边几人还正说着,却不见了顾文睿。
当即又去找人,却见他正立在船尾看着后面,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夏青带着谷梁靠了过去,见他这副样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了昔日那副痞样,这么瞧着到真有些沉稳干练的感觉。只是坚持不了一会儿,便漏了馅儿。
“你这么偷偷瞧着我,我会以为你看上我了哦!”
谷梁同他一起被关了这几日,早对他这副样子免疫,当下也不作声,只是看了夏青一眼。
夏青却是直接站在顾文睿旁边,也看向了船尾,只道:“是不是觉得总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不得自由,想逃却又逃不掉,想坦然接受却又着实无法忍受?”
顾文睿身子轻微一震,眼神有瞬间的凛冽。只也不过一瞬间,他人随后又恢复了原样,嬉笑道:“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说来听听呗!”
夏青转而看着顾文睿,莞尔一笑,接着却道:“我早就看穿了你的内心,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掩饰,而且你的演技实在不怎么样!”说完潇洒转身,只留顾文睿一人在船尾慢慢思考他的人生吧!
半响却听他道:“小丫头一个,卖弄什么?真以为你看穿了别人吗?”
顾文睿双唇扯出个好看的弧度,两边梨涡隐现,却瞬间被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给夺走了风华。
小半个时辰以后,船只到了渡口停下。
夏青下船,远远便见到夏侯爷领着几人正立在渡口,见了夏青下船,连忙往前走了几步。
夏青离着夏侯爷几步的地方就站定弯腰赔礼道:“夏青见过父亲!父亲,这次是夏青任性妄为,这才害的顾将军同谷梁同我一起深陷险境,如今更是要劳累父亲不远千里赶来营救,请父亲责罚!”
错了就是错了,夏青不是没有勇气承认,况且这回闹的的确有些大了!虽然这不是她本意,但到底还是因她而起,如今连累了这么多人,又劳动这么些人,夏青心里实在很过意不去!
夏侯爷上前两步,本欲将夏青扶起,想了想还是只拍了拍她的后背,只道:“快起来吧!你是我的女儿,救你本就应该,说什么劳累不劳累的话,没得都生分了去。”
夏青起身,却听夏侯爷又道:“至于责罚,这次你的确有做的不妥之处,只是现下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回了靳岭在说,你舅舅舅母都在等你回去。”
听到这里,夏青才微松了口气。她倒是真怕夏侯爷就在这里训斥起她来,到时可真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不过好在没有,回家关起门来你怎么说都行,反正谁叫你是老子,你最大呢!
夏青无端的对这个父亲,又多了几分好感!
顾文睿见到夏侯爷也上前行礼道:“许久未见六姑父了,侄儿到靳岭也有些日子了,却一直不知您也在靳岭,不然早就去拜访您了。”
夏侯爷对夫人娘家这个侄子不甚熟悉,他较为熟悉的是顾家另外几个同然儿跟熠儿年纪差不多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