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这个人,他还是知道的,本事不大心却不小。若知道自己连累了那两人,她必然还会回来!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却整日一副世界没她不行的劲儿。起初,他可喜欢她那股子劲儿了,可后来却偏偏最讨厌的就是那股劲儿。
“是!”这侍卫应下刚准备走,便见一人慌乱的冲了过来,连忙闪了一下!
“禀告王爷,悦府那两人被人劫走了!”
侍卫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就去看了王爷一眼,却见王爷已经走了出来。
“你方才说了什么?在说一遍?”司徒曌冷冷的问道。
那后进来的侍卫只觉王爷这声音似在冰窖里浸过一般,只这么听着都觉得冷,当下吓得哆嗦着说道:“回王爷的话,天黑之时,不知自哪里忽然就冒出了一波人来,冲进悦府就那两人劫了去。那些人武功奇高,我等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瞧着到像是……”
说到这里却是不敢在说下去。
“说!”
“是,是,是!”这侍卫连忙再次低头道:“我等瞧着倒像是军中之人。”
好的很!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夏青,想不到你终是有了些长进!
看着老老实实,乖巧到让他心软,实则却是在暗中谋划着如何逃开!你果然成功了,不过,你若以为这样就可以自我手中逃脱,那你可就抬小瞧我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吗?
司徒曌自上回看到晏瑾之时就觉得有些不妥,回来便着人去查这事儿,却没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本以为两人之间没什么的,如今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瞧了他们。
“王爷,天黑之时人才被劫走,此时应该走的不远,属下这就带人去追!”先前的侍卫立即说道。
两边自上回之后就一直是分开关着,且都有不少好手在看守。就是如此的重重防备之下,还是被人给逃了出去!
如此看来,晌午那些工人暴动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安排,其用意便是拖住自己,以及身边的梁峰。少了他们二人,只这些侍卫,自然就不堪一击了!
其实悦府那边有没有人都一样,那两人不过是司徒曌用来约束夏青而已,所以最重要的还是这边院子。
司徒曌一早为防止夏青逃走,便在这处院子安排了不下于悦府那边的人手,且院子里面还有两个身手不弱的丫头。却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联络上了。
他们怎么互通了消息,又是如何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不过片刻功夫,司徒曌就已想通了各种关键。
那侍卫说完,正要去调人行动。
司徒曌却道:“你去挑几个好手,跟我沿着池河水路往靳岭去追。在通知梁峰带人自陆路,赶着他们前面到下一个渡口等着,堵截他们的后路!”
夏青你可要跑快点了,别在叫我太容易就把你抓住!
他们虽一早做了安排,但若走陆地的话,难免会遇到自己先前设下的一些阻碍。想来他们既然出手就已经想过万全之策,池河在君沙境内叫池河,到了宁国便被叫做大连河。
走池河,一来水路不好追踪,再个就是方便,如今秋季风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便可经由池河到达宁国境内!若对方是个聪明人的话,必然会这样选择。
“王爷英明,属下这就去办!”侍卫说完便给地上那侍卫使了眼色,两人当即一起退了出去。
夜色浓黑。
池河边,一行十几人匆匆上了停在岸边的一艘船上。
几乎是他们刚刚上船,船便扬帆起航。夜间风大,帆借风势,只一会儿的功夫便向南行出老远。
夏青直到这时才微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逃脱那人的掌控了!
今日下午的时候,夏青同往日一样在院中无聊望天,却不想这一看居然看到了几只风筝在天上飞着。夏青被困的太过烦躁,看到风筝却也只当是看了一景儿了。
正看着看着,却见其中一只风筝直直的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夏青所在的院中一树上。
这风筝来的突然,只夏青也没多想,后来都要进屋子的时候,忽然便想到了什么。只是她仍旧不敢相信,只觉自己似乎想多了。不过等她将那风筝捡起之后,仔细一看,立即便什么都明白了!
当时绿芜同红秀显然也瞧见了夏青捡了风筝,只以为她是一时觉得无聊所以才捡来自己留着玩。
夏青进了屋内还隐约听那叫绿芜的丫头道:“真个没见过这样的纸鸢,人家的纸鸢不是都画些鹰或者燕子之类,也有画些美人在上面的,上面画猪的却是头一次看见过!”
“要不姑娘亲自去捡了起来呢!想来也是觉得有趣才会捡回去了!”
夏青听着两人的对话却是笑了,关上门之后,便将那风筝翻过来去找,果真在北面一处地方找到了粘合在一处的一个纸张。夏青打开之后略看了一眼,当即便找来火折子给烧了。
不多时又将那风筝粘好,随后又吩咐两个丫头找来线,夏青亲自将那风筝放到半空中,随后伸手掐断了手中的长线。
见那两个丫头一脸的愕然。
夏青望着空中便道:“我如今是不得自由了,又何必还困着你呢!”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内。
只留两个丫头面面相视,只感叹这姑娘果真想法同别人不一样。凭这两人再是如何聪明也不会想到,夏青同外界联系的信就这么在她二人眼皮子低下被放了出去。
这才有了先前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