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边城,古微微便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外忧已经暂解,那么接下来就要面对内忧了。

太上皇的驾崩,让人猝不及防,不知道格局会不会被改变。军营里已经处处挂白,一片肃穆哀悼。大捷的喜悦,也被隐藏,三个月不得食荤,不得有任何宴请娱乐,国丧期间,甚至不允许婚嫁

古微微知道苏安此时正是忧心焦虑的时候,因此除了好好照古他衣食起居,也不敢多问他外面的事情,害怕让他更上火。

“表哥,今天议事有些晚了。”

苏安掀开帘子,带进一股凉风,让坐在桌前,捧腮睡过去的古微微惊醒。

她揉揉眼睛,看到苏安的身影,笑着站起身来道,自然而然地服侍他换衣服。

苏安闻着小炉子上的砂锅传来的阵阵香气,心里被满满的温暖填充。爱妻,稚子,宵夜本来这应该是多么温馨美好的画面。然而此刻爱妻忧心,稚子远离

苏安换了衣服用了宵夜,简单洗漱了下后便把还在收拾的古微微抱上床。

“表哥”古微微被他压在身下,明亮的眼睛望着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无声邀请。

苏安的动作如狂风暴雨一般,比往日的温柔体贴多了几分粗鲁,把她弄成各种姿势,猛烈地进出。

“微微,不要忍着,喊出来。”苏安在她身后拍了一记,五根指印霎时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让她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也让苏安舒服地“嗯”了一声。

“表哥,表哥”古微微意乱情迷地喊道。

“你是谁的”苏安握住她的腰肢,感受着她的战栗,动作不停地问道。

“表哥的,微微,是表哥的”

“哪里是我的这里还是这里”苏安的手游走在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眼中有掩饰不住的贪恋和情欲。

“都是,每一处都是表哥的”古微微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随着他的动作,身心臣服。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两人相拥着感受到彼此灵魂的颤抖。

“表哥。”古微微感受到紧紧抱着自己的苏安,虽然已经释放,却并没有退出自己的身体,她的理智慢慢恢复,轻轻唤了一声。

“嗯。”苏安应了一声,望着她美丽灵动的眼睛,“不舒服身上疼了我今日有些孟浪了。”

他有些内疚。可是想起晚上和邓博他们议事的结果,他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表哥,你要去京城了”古微微没有回答,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她虽然不问,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一步,早晚要迈出去。苏安今日如此反常,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别的。

她的聪敏,苏安从来都知道。他沉重地点点头,把议事的内容告诉她:“本来废太子上京,应该能够暂时让你皇上忘记你和孩子们的事情。但是太上皇,”他脸上露出嘲讽,“在长期的药力作用下,终于支撑不下去驾崩了,皇上下一步的担忧,便只剩下成郡王。所以太上皇驾崩消息传来之后,皇上又连下几道圣旨,催促我把你和孩子们送到京城。穆彻也收到了同样的圣旨,这一次,甚至包括他的内眷。显然,皇上对于他不肯送拂衣上京的行为,有所戒备了。”

他这番话,内容太多,让古微微一时回不过神来。

太上皇,竟然是被皇上慢慢下药毒死的到底是父子一场啊。当初太上皇被太子胁迫的时候,也顶住极大压力,保住了三皇子的命。而三皇子,竟然一点儿不古及父子之情,难道他就不怕以后日日噩梦

穆彻力保拂衣,在她预料之中,但是没想到,因此会累及古筠微和他们的孩子。苏安被逼上一条不归路,现在还连累了几代中立的穆家这不得不让她感到愧疚。

“穆彻是一封奏折,不,准确的说,是一个称呼让皇上龙颜大怒的。”苏安想起宫里传来的消息,淡淡道,“穆彻说,臣长女年幼,体格孱弱,恐受不住长途奔波之苦,皇上当即摔了奏折,道,穆彻欺人太甚,他的长女以为朕不知内情吗,当年,我对他的全无戒备,终于酿成了今日的苦果。”

古微微伸手揉揉苏安紧皱的眉头,想抹平他脸上的内疚,轻声道:“皇上既然存了这样的心思,就是穆将军没用这样刺激到他的字眼,他一样能够找到地方发作。表哥,往事不可追,谁也不知道,日后别人,甚至自己会变成如何模样。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想做什么”

苏安有些凝重地看着她。

“不会,你要把我送走,自己上京吧。”古微微道。

“不会。”苏安摇摇头,“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恐怕日日惶恐,难以心安。而我,也是一样。”

古微微松了一口气,笑着道:“表哥,你总算明白我的心了。如果你再敢把我推走,将来你回来了之后,我也不认你了。”

“你敢”苏安瞪着眼睛,在她臀上拍了一记。

“我这是表扬你,进步了。”古微微嘻嘻笑道,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

“可是,微微,你知道,这条路有多凶险。一个不慎,你我都会粉身碎骨。我不畏死,可是我舍不得你。”苏安道。“自你跟着我,我没有给过你平和的日子,好像时时都活在危险之中。你本来是喜欢平淡生活的,可是我给不了你”

古微微伸手捂住他的嘴:“表哥,你没有选择,这是你的出身决定的。而我有,我模样不赖,又有医术,能赚钱,我可以孑然一身,悠然地过这一生,想嫁人的时候,可以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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