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站在过道窗户前,看着他们走出楼道,走过大门,慢慢消失在视线中。
周天回到家里关上门,老太太正在指责老头刚才太极端。看见周天回来,老太太问:“他们走了?”
周天蹲下捡起护身符,说:“走了,让我爸说成那样,不走才怪。”
周老头板着脸说:“我说他们怎么了?我看他们就是一群小骗子!你看看那个丫头,才多大?还戴那个什么瞳的弄个阴阳眼,好哄人不是?还有你捡那玩意干啥,赶紧扔垃圾桶里,看着来气!”
周天本来就烦躁,听着老头子喋喋不休的抱怨,也沉了脸,不高兴的说:“爸,那姑娘没戴美瞳,要是戴了我还看不出来吗?她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但她肯定有点本事。”
老头子一听儿子还敢帮她说话,马上蹦起来说:“她能有什么本事?!能把天捅个窟窿不?要不是她说什么洗纹身,你弟能这样?!你看都烧迷糊了,就为了三个小骗子还耽搁一上午,也不知道他们给小二吃了什么!赶紧给我送医院去!”
周老太太看着黑了脸的周天,拍了周老头一下,白了他一眼,走过来对周天说:“儿子你别生气了,你爸也是着急了,那几个孩子也确实很年轻,你真看出来他们有本事吗?”
周天看着老妈,叹了口气说:“那两个男孩我不知道,那个女孩不一样。她一进来就盯着周墨卧室房门看,家里好几个门,她哪个都不看就偏偏盯着那一个。而且进去看周墨的时候,还出了点事…”
周天把刚才在房间感觉到温度骤降后来又回升的邪乎事说了一遍,周老太太惊讶的说:“还有这回事啊,太吓人了,要不你打个电话把他们喊回来吧,中午在这吃个饭。”
周老头子别着头,冷哼道:“我看你就是被她灌了mí_hún_yào了!你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书都读给狗了?你老师就教你这些封建迷信的?”
周天听了老头子的话,气的一句也不想回。
“吵吵什么呢?这么激动?”周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三口回头一看,周墨扶着门框往外走。
周天赶紧去扶他,问:“你怎么起来了?感觉怎么样?”
周墨坐到沙上,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刚才你给我吃什么了?吃了之后先是觉得特别苦涩,但是慢慢化掉之后又觉得很清甜,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凉感,呼吸都顺畅了。接着我就开始出汗,这会脑袋清醒多了,感觉好像身体也没那么重了。”
周天一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护身符,赶紧起来跑到屋里,翻出一个手机袋,把挂绳拿下来绑在护身符上,拿出来给周墨挂在脖子上。
周墨摸着小小的三角包问:“这是什么?”
周天回答道:“玄夜给的护身符。”
周墨一听,恍然大悟,说:“你昨晚说他们要来,已经来过了呀?人呢?怎么没留下来吃个饭?”
周天瞥了一眼一旁还是气鼓鼓的周老头,没好气的说:“让咱爸给骂跑了。”
周墨惊讶的问:“怎么回事?爸,你骂人家干什么?”
周老头气的不说话,周天无奈的说:“爸非说人家是骗子,逮着玄夜一顿骂,说是玄夜让你洗纹身才害了你。那对兄弟护犊子,马上拉着玄夜走了。”
周老头梗着脖子说:“我又没说错!就是她出的馊主意!要是你没洗纹身,这会指定啥事也没有!”
周墨听了,看着周老头子说:“爸,人家姑娘是好心提醒我,我哥都去问过了,人家都说我这老虎不吉利,你怎么还怪上人家了?”
周老头子见两个儿子都向着那个女孩,气的转身回了房。
周老太太过来解释道:“你爸这人驴脾气,急躁的很,而且他向来不信这些,等会小天你去跟人家解释解释。”
周天苦笑着说:“就怕解释人家也不听啊。”
周老太太不在意的说:“不听就算,反正护身符也留下了,看小二这会好些了,说不定就用不上他们了。实在不行我们找别人来看,我上回还听楼下的讲认识一个大师。”
周天看着周墨,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他心里更希望周墨这么就能好起来,他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就先这样吧。”
路上玄夜看着气鼓鼓的兄弟俩,笑着说:“有什么好生气的?看你俩这脸,都鼓成包子了。”
姜典气愤的说:“那个老头子啥也不懂,还在那瞎叨叨,想想就来气!玄夜你心也忒大了,这样诋毁你你都不生气。”
玄夜不在意的说:“压得越低弹得越高,看着吧,周墨的情况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不用几天就会上门来求着我去了。”
姜迪一听来了兴致,忙问:“玄夜你看出什么来了吗?对了那阵子在屋里,我忽然觉得很冷是怎么回事?”
玄夜反问道:“你看他那纹身是不是特别逼真?”
姜迪点点头说:“嗯,尤其是眼睛,好像真的在看人啊。”
玄夜说:“没错,确实是在看我们。”
姜迪想了想,瞪大眼睛问:“你的意思是他的纹身真的在看我们?”
“嗯,那会我还跟它较量了一下。”
姜迪点点手说:“哦~那会你就是再跟它瞪眼啊,把它到底是个什么啊?”
玄夜摇摇头说:“就看那一下我也不能确定,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周墨,都要被掏空了。”
姜典听了,还是板着脸说:“等上门来求你你也别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