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摆摆手说:“不用了,你爸再来的时候,我会先劝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如果他执迷不悟,我就会直接干掉他。我已经提前和你说了,没有意见吧?”
陶嵩听后有些为难的问:“劝不了就直接灭掉,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玄夜说:“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没有,除非你愿意送出你儿女。”
陶嵩叹了口气,问:“别人经常说的度…”
“度就是去该去的地方,而死人该去的就是地狱。”
“那好吧,那就依您的意思吧。”说完陶嵩又问:“对了,关于收费方面,您看?”
“随便给。”
“啊?”
“没听错,随便给。”
看着玄夜淡定的样子,陶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点点头说:“我明白了,那我去买点早饭,挑口味吗?”
“不挑。”
“好的。”
陶嵩走后,玄夜又回到房间,两个孩子已经睡的横七竖八了,玄夜无奈的摇摇头,拿了手机又回到客厅。
没多久姜典起床出来了,看见玄夜在客厅玩:“起这么早不困吗?”
玄夜看见姜典打哈欠,也跟着打了个哈欠,说:“有点,不过床已经被霸占了。”
姜典听了过去开门看了一眼,乐呵呵地说:“小孩子都这样,姜迪小世界也这么睡,脚丫子经常上我脸上。你上我睡的房间再休息一会吧,等忙起来了我怕你体力跟不上。”
玄夜想了想,点点头说:“行,把我包拿来。”
姜典到屋里把玄夜的背包拿了过来,递给玄夜。玄夜从包里掏出一本蓝皮书,递给姜典,说:“没事翻翻,里面是一些基本的符咒阵法口诀什么的,学学没坏处。”
姜典接过书翻了一下,点点头说:“行,你去睡吧,我在这看会书。”
玄夜去休息前又掏了几张空符纸和一支笔给姜典,姜典拿着纸笔,认真的看起书来。
玄夜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起来的时候姜典正在客厅认真的照着书画符,玄夜走过去看了看,画的挺用心,可惜画出来的符咒惨不忍睹。
看着玄夜一脸嫌弃的表情,姜典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我可能没有画画的天赋。”
玄夜坐下来,接过纸笔,说:“你画符,画之前要先理解符,要知道它的构成,每一个符号每一个笔画代表着什么,下笔的时候要一笔到位,不能断断续续的接来接去,不完整的符号是没有力量的。”
说完,玄夜看了一眼书上的符,行云流水般的画了出来。姜典一看,和书上一模一样,就跟拓印似的。
姜典一脸崇拜的看着玄夜,竖起大拇指说:“大王果然厉害。”
“少贫嘴,好好学吧。对了,没人在家吗?”
姜典指指厨房说:“里面有给你留的早饭,你睡着后陶杰和囡囡醒了,在家里闹腾,陶嵩两口子怕吵到你就带着孩子出去了。”
玄夜起身到厨房,看到桌子上放着好几个餐盒塑料袋,她拿了一瓶粥,边喝边走了出来。
姜典问:“你不热热再吃吗?”
玄夜说:“凉的好吃,对我来说冷热区别不大。”
姜典想起以前玄夜也这么说过,就继续看书画符。
没多久陶嵩夫妻带着孩子回来,陶杰和囡囡一看见玄夜,就扑过来往她身上爬。
玄夜一脸懵逼,为什么一觉醒来两个孩子都粘着她了?
苏沁赶紧过来,把往玄夜肩膀上骑的囡囡给抱了下来,说:“你们两个爬爸爸去,和爸爸玩玩具。”
陶嵩也拍拍手哄着孩子过来,但是陶杰一把抱住玄夜的胳膊说:“爸爸没姐姐厉害,我要和姐姐玩!”
“囡囡也要!”说着囡囡开始扭动身体,让苏沁把她放下来。刚一下地,囡囡就跑到玄夜跑边,一溜烟的爬上沙椅着玄夜的身体坐下。
陶嵩和苏沁面面相觑,玄夜无奈的抱起陶杰放在腿上,问:“我很厉害吗?”
陶杰点点头说:“厉害!”
“有多厉害?”
陶杰想了想,说:“比奥特曼还厉害!”
玄夜忍俊不禁,又问:“奥特曼会打怪兽,我不会我还厉害吗?”
陶杰坚定地说:“厉害!你昨晚把爷爷赶走了,我都知道,我要和姐姐在一起,这样爷爷就不敢来了。”
陶嵩和苏沁听了心里又无奈又心疼,陶忠义已经把孩子吓成这样了,为了孩子,他们只能背上不孝的罪名。
下午,玄夜画了好几张符,在墙角,窗户下,床底都贴了,就等着今晚陶忠义再来。
晚上睡觉前,玄夜给陶杰裸露的手腕上涂了些药粉,陶杰边看边问:“姐姐你给我涂的是什么呀?”
玄夜说:“敌敌畏。”
陶杰还没听过敌敌畏,就问:“敌敌畏是什么?”
玄夜说:“敌敌畏就是敌人畏惧的药,你涂上你爷爷就害怕了。”
陶杰一听,开心的让玄夜多给他涂一点,囡囡也跟着撸起袖子让玄夜给擦药。
好不容易哄睡两个孩子后,玄夜又画了张符贴在自己的身上,姜典不解地问:“你贴你自己干什么?”
玄夜说:“压一压我的煞气,好和他玩一会。”
姜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那我先去睡觉了,夜里我再来。”
玄夜点点头,说:“行,去吧。我也要先睡一会儿。”
熄灯后,玄夜很快睡着。到了夜半时分,空气渐冷,玄夜敏感的察觉到陶忠义又来了。
果然,陶忠义和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