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料,白心选了她的下联,并请她上了阁楼。
“公子爱喝酒吗?”白心突然问。
柳蔚看着手里的清酒,点点头:“酒气不太重的,喜欢。”
“我也是。”白心说着,又问:“但有些酒,气味浓,酒劲大,入口辛辣,到喉撕裂,却就是有人喜欢,公子可知道这是为何?”
“大略是爱这刺激。”
“如何能让他不爱?”
“一个人爱喝什么样的酒,是他的本性,外力是不好干预的。”
“可我就想干预呢?”
话到这里,说的已经不是酒了。
借酒喻人。
白心问的,不是如何让一个人不喝重酒,改喝清酒,她问的,是如何让一个心思深重,只爱权位的男子,倦鸟归巢,不贪外物,只钟情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