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哦哈”
“不是吧大黑?你这刚爬上去就完事了?”
“嘿嘿,这刚破了瓜的小娘们儿滋味儿就是好,这不一激动没把持住嘛!你们先玩儿着,我一会再弄一回。”
“哈哈哈,好好,你歇一会儿,看兄弟我来大展神威!”
“二子,要不你先上,你别光摸呀!”
“嘿嘿,多谢虎哥了,还是你先来,不过这姑娘咋就躺着也不喊不叫嗯没点儿反应呢,你听听别的姑娘那动静,叫唤的骚浪的很,光听着都来劲儿。”
“哦,她娘的,这小娘们儿可真带劲儿,嘶,啊!都连着被男人弄了好几日了,哦!”
“你瞅这娘们儿长发的挺好,唔嚯,实际上可才十二岁,就这么个接客法儿,没给男人弄死就不错了!”
“嚯!不行了,爽!”
荀华县城的一家青楼的房间内,三个猥琐的男人正在轮流玩弄着一个姑娘。
三个人都只是普通的农家汉子,趁着还未到农忙时节来城里做点活计,因为离家远,不能总是回家,见不到婆娘,耐不住**寂寞就三个人凑钱找了一个姑娘。
而这个姑娘,就是被司马越和他的下人轮流强暴奸污后又卖到妓院里的文玉华。
“这花楼可真是个美地儿,这么点儿银钱就能弄上这么鲜嫩的姑娘,家里的那胖婆娘怎么能比的哦,咱哥几个儿以后可得常来啊!”
“得了吧!你以为就咱那点钱真能叫上这么好的姑娘,做梦呢哦。”
正弓着身子做活塞运动的虎哥听见二子的话,下身的动作没停,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大笑着搭话。
“听说是这小娘们儿得罪了老鸨子,要不然这样的货色都是留给那些有钱老爷的,哪儿还能轮的上咱们这些泥腿子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也不知道这年纪轻轻的小丫头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方……哎!哎!虎、虎哥,虎哥!”
二子手里捏着女子白花花的胸脯,听完了然的点了点头,说着话眼睛向下撇看了一眼床上的姑娘,可这一眼直接让他跌滚下了床,差点儿没把他的魂儿都给吓飞了去,大声的叫着还在办事儿的虎哥。
“他娘的,二子,你嚷嚷咋呼个啥,见着死人了是咋的!都给老子吓软了!”
“死人、死人了,真的见着死人了,哥,你快下来啊,那姑娘死了啊!黑哥,大黑哥,咱们赶紧跑吧!”
叫二子的男人吓得腿都软了,站了好几次都没站起身,最后看见原本在外间歇息的大黑进来,赶紧抱住了他的腿哭诉。
“真死了!眼珠子都不转了啊,虎子,你他娘还愣着干啥,想死在她肚皮上吗?赶紧下来穿衣裳走。”
叫大黑的男人胆子算是大些,他拨开了抱着他的二子,走近床边看了一眼,但见床上的文玉华睁着眼睛,眼珠子都不转了,他瞧着那眼睛,仿佛那眼睛也正在凝视着他,吓得他赶紧闭上了眼,冲着还在文玉华身上的虎子大喊。
“大、大大大大大大黑,你你、你帮我一把,这、这娘们儿俩眼珠子一直瞪着、瞪着我,我身上没有力气,快点儿啊!”
虎子骑在文玉华身上,下体也还在她的身体里,他此刻心惊担颤的厉害,身子好似被人施法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哭着向同伴求救。
“走、走走,赶紧走,别声张。”
一把将虎子拉下来,又将三人的衣裳都一胡撸抱到了外间,待都颤颤巍巍的穿好后,大黑才又开口嘱咐,三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打了打气,才开门走了出去。
而文玉华真的死了吗?
并没有,不过也快了!
文玉华一丝不挂的躺在凌乱的大床上,浑身青紫,抓的,捏的,啃咬的,各种伤痕遍布全身,下体双腿还分开着,私处更是红肿不堪的让人看了心悸。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眼睛虽然睁着却眨都不眨,看起来的确像是死了一般,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的上下起伏着。
文玉华愣愣的眼神直勾勾瞪着头顶上方的纱帐,除了脑子,别的地方都麻木了,因为她感觉不到痛了,身体四肢也不听大脑的指挥,动不了了!
现在就连咬舌自尽,就连死,都没办法了!
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是啊,就是报应!
文玉华想起自己这几天的遭遇,不是报应又是什么,呵呵,来的还真是快!
“哟,臭丫头片子,你不是能耐吗?这回还有人来救你吗?”
“害老娘白白损了那么多的银子,你最好乖乖的去给我接客,不然老娘有的是办法政治你!”
“嘁!都被那么多男人骑过了,还跟老娘这装什么贞洁烈女,告诉你,要么接客,要么有人拿银子赎你,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出我春花楼一步!”
“呵,跟你说好的你偏不听,那你就别怪我了!”
“在册子上添上她,不管多少,只要给钱,便是街角旮旯里的那花子,都点得她。”
“……”
妓院老鸨的话还有她遭受的那些非人的折磨一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在脑中重复回荡,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是一个多么心思恶毒、不贞不洁的人。
便是活着得救,她也没有脸面面对任何人,爷奶爹娘,兄弟姐妹,她若活着,只能是他们的耻辱累赘,会害爷奶爹娘被人嘲笑,会影响弟弟们的前程,妹妹们的幸福!
最对不起的人是姑姑,她从来没有什么过错,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