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吗?”
将夏寒走出房间,自己简单地和碧空魅说了几句,并叮嘱愚诗林不得泄露自己身份紧接着自己便出了门,却未见诺冰任人影,看起来他已经走了。
“真是没有恒心”
“嗖!”
将夏寒出门的一瞬间,自己朝后躲了一下,一辆马车从自己面前疾驰而过。
“金家?”
将夏寒走出碧空魅的寝宫,自己准备收拾了一下,可却看见疾驰而过的金家马车,自己只是和车上的金家少年双眼对视了一瞬间就懂了,在车上坐着的可不是一般人,单单是驾驶马车的护卫,就已经有了对死见怪不怪的感觉,那金家马车中坐着的定不是一般人物。
“难不成在这王城之中,还有什么案子不成,看起来还得去看看。”
将夏寒跟在对方的车后,马车跑很快,但没走几步就到了冬妃的宫门口,冬妃的寝宫将夏寒来过,马车来自于金家,却在冬妃的门口停住了,想必是冬妃召见了金家。
将夏寒察觉有问题,便跃起飞过墙体稳稳地落到了墙边,借着阴影处,自己看着宫女们打开宫门,一名身穿锦衣,胸口绣着红色凤凰的公子,腰间挎着一把白玉长剑,面容端正,但脸上却不苟言笑地从门中走过。
“这什么人啊,按理来说金家身为名门大家应乃是礼仪典范,为何此人会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那人单身前往冬妃的寝宫,将夏寒立即跟上只不过对方实力如何还未知晓,忍耐一刻只能把魂力暂且封闭,以免跟地太近被对方察觉。
“在下金业乾,特来拜见冬妃娘娘,不知冬妃娘娘特地召见小人,有什么吩咐吗?”
将夏寒在旁听得清清楚楚,虽然这些郡国本身有着的势力比表面看上去大得多,但若是可以联系到专门审理正道中冤假错案的金家,确实有些惊人,本来为了公正,像金家这类名门世家绝不能攀附于任何郡国以遭冷言冷语。
“冬妃能在金家插入眼线,看起来确实不能小看。”将夏寒在一处想到,不一会冬妃的声音出来说道,
“进来!”
金业乾松了松腰带走了进去,将夏寒见到没有办法偷听,自己看周围没有人便使用了旋虚空无声无息地飞上了屋顶,自己掀开一片砖瓦,看见里面的场景,瞬间自己开始没了脸上轻松的表情,转变成了严肃的状态黑瞳中反射出被捆绑在一旁的陈旭,陈旭浑身全都是伤,但更严重的却是自己那无神的样子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金公子,看你这些年成为金家分家的家主,想必日子一定过得不错吧。”
“承蒙冬妃娘娘的厚爱,在下已经到了金家主支的长老辈分了,如果冬妃娘娘用的上小人的话,小人义不容辞。”
冬妃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出格行为,倒是金业乾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盯着冬妃。
“知道报恩的狗就是好狗,你既然已经是长老之位了,可曾把你这金家目前的局势说给我听听呢?”
金业乾走了两步,脸上带着淫笑,手指滑过冬妃的腰部笑道:“冬妃娘娘,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金家的情况我每年都会飞信传给你,你既然清楚,又为何要来问我呢!”
“好个无礼之辈啊,但你别忘了,长老之位我可以助你得到,我也可以助别人得到!”
金业乾手指颤抖一下,自己主动离开了冬妃身边,自己半跪下说道:“目前金家家主不在家中,至于去向,我也是不知。”
“那你可曾知道花家惨死案的真相?”
金业乾一愣,自己看向被绑住的陈旭笑道:“难不成,娘娘你抓到这凶手了?”
“不是,但要说当时在场的人除了我,能剩下的就只剩下凶手和他了!”
金业乾立即变得十分严肃,自己直起身来对着冬妃说道:“娘娘此话可不能乱说,花家惨死案凶手早就不知所踪,怎么又凭空冒出个生者来?”
“是生是死,你听他说就行。”
冬妃看向陈旭,陈旭明白这是冬妃要自己做的第一件事,重复当年的实情!
“你若是知道,就赶快说来,这可是东部的大案子,你必须仔细地说。”
金业乾说话的方式极为果断,陈旭咬住了嘴唇,想不到会有一日自己主动谈论这件事情,那些自己只留在梦中的事情,想不到有一天会自己说出来。
“回金长老的话,小人名叫陈旭原本是个只出没在巷子里的混子,靠着些勒索别人的生活过日子,有天有个怪人说他家公子要见我,要我准备好了,去凤麟楼见他。”
“凤麟楼,不是早就被烧了吗,你在说谎?”金业乾立刻说道,陈旭摇了摇头对着对方那副惊愕的表情说道。
“火是他家公子放的,只不过老板被买通了,说是厨子一不小心烧的。”
金业乾当然明白,凤麟楼是家酒楼里花家不远,那里人来人往消息也很畅通,对方敢在这里约见陈旭,可见对方有多自信。
“说下去”
冬妃也十分严肃地盯着陈旭,当场的事情自己只知其一,毕竟自己中途离开,也算是捡回一条命。
“我原本以为只是个玩笑话,想不到第二天居然被绑到了凤麟楼的包厢中,面对的人不是别人,是沈字!”
两人包括房顶上的将夏寒都着实震惊,谁人不知花家惨死案中唯一尸体不明的新郎官沈字,在事情发生三天后才从附近的河中打捞起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