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血衣老祖与冷惜墨在半空中斗法斗得正是水深火热之中,血衣老祖手上的蛊虫大多数都是不耐寒的蛊虫遇见冷惜墨的玄寒冷魄体之后如同看到了克星。
“该死,出门太匆忙连血皇都没带,眼下不可争其锋芒。”
血衣老祖看着被冻伤的左右手,身上携带着的蛊虫全都被冷惜墨玉剑上的寒气冻死,自己的身上也多了几个窟窿。
“寒清落!”
冷惜墨头顶上隐约出现一只雪豹,雪豹棕黄色地眼睛盯着血衣老祖,冷惜墨手中的长剑一挥,雪豹立即扑向血衣老祖,血衣老祖立即制起一道屏障,可屏障如同薄衣一般被雪豹无情地撕碎。
“啊!”
雪豹扑向血衣老祖的时候,冷惜墨突然眉头一皱,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导致雪豹只是划伤了血衣老祖的脸就消失了,血衣老祖见自己的脸皮开裂,立刻拿着蛊虫遮住寒风。
“好汉不吃眼前亏,冷惜墨咱们他日再战!”
说罢,血衣老祖化为一阵狂风仓促离去,冷惜墨暗自叹了声气,突然自己腰间渗出一摊血迹,自己冷汗直冒慢慢地从天上落到山顶之上。
“幸好逃的早,不然我可真没别的办法对付他”
冷惜墨半卧在地上,背后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自己摸了摸腰间的伤口,突然从别处飞了数十把锐利的半透明白色长剑。
“切!”
冷惜墨连续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翻过来看见对方的样子。
对方是两人,一人青年模样,容貌算得上极美,身上蓝色的长衣尤为突出,右胸上的白色长龙看得冷惜墨战战兢兢,脸上宛如冰霜,手法还未停止身边又出现了诸多傀儡,另一人抱着长笛,女子样子乖巧可爱,身上并无多大装饰,只是一身白衣,干净利落。
“想不到又逢故友啊,难不成你们魔宗也在找师父?”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从季如风口中说出让人汗毛直立,冷惜墨摸着腰间的伤口看向季如风那副姿态自己认真正经地说道。
“你也学会背地伤人,我记得老家伙最讨厌的就是背地伤人的人?”
季如风左手凝出一把白剑,脸色十分冰冷地走向,倒在地上的冷惜墨,口中还说道。
“你不早就学会了吗,魔宗杀我紫轩徒众,你却要为虎作伥,我和魔宗之人没话说。”
季如风握紧手中的长剑,自己对准了冷惜墨的胸口,只要自己剑落下,对方必死无疑。
“那你是否和我有话说呢?”
季如风回头,于浅正被一男子握住脖子,白嫩的小俩涨地通红,男子一身红衣只不过和血衣老祖不同,男子手上还拿着一把红色的长剑,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看着季如风。
“你也要于我为敌也是啊赤恒峰本来就是和紫轩敌对的,我说的对吧,万紫阳!”
万紫阳的下巴搭在于浅的香肩之上,自己很有兴趣地看着季如风那副微怒的脸。
“别激动嘛,毕竟我和你师父也是师兄弟,论起来你还要管我叫”
“管你叫什么,万紫阳你行踪飘忽不定,为何会出现在这东部的小小地界上。”
万紫阳另一只手,将长剑戳到地上,自己拔出长剑放在于浅的喉咙面前。
“你认为在这,有什么值得我们三位出现在这的东西吗?”
万紫阳换了下手,自己手指指向地下,季如风眼睛眯起来,手中气道化成的长剑慢慢地凑近了冷惜墨的胸口。
“坦白说吧,是你师父让我来的而且他现在状态很不好,再过不久他就会爆体身亡,就算勉强躲过去也还会毒发死掉,你认为杀了我这个名声在外的丹师,谁还会救他。”
万紫阳的说辞很难让季如风相信,毕竟万紫阳与冷惜墨不同,万紫阳的门道要更加复杂,可冷惜墨如今要是不除,魔宗八魔真的可要无人可敌了。
“掌门于浅无所谓的,掌门尽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于浅已经将生死抛掷身外,这一举动让两人暗自惊讶,一是季如风,二就是万紫阳。
“小姑娘,你为了他的私事,就这样一了百了,不太值得哦。”
万紫阳可不是将夏寒,自己心狠手辣,说的出就做的到,季如风暗自担心,自己收回了长剑。
“掌门!”
“于浅你听见,我把你叫下山可不是让你送死的,我自然也要保住本中弟子的性命。”
季如风往前走了三步,万紫阳头抬了起来,自己用着赏识的眼睛看着季如风。
“有点做掌门的样子。”
万紫阳朝于浅背后拍了一掌,于浅往季如风身上扑了过去,季如风稳稳接住。
“你和你师父不同,他可是在危要关头最心狠的人。”
于浅被季如风抱住,季如风斜眼看向身后的冷惜墨,自己以一敌二难有胜算,但自己却觉得值得。
“我自然比不上师父,还有万紫阳如果你敢伤我师父,我会立即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再和你说这么多的废话。”
万紫阳将剑收回到剑鞘上面,自己高高地将双手举过头顶,迈着螃蟹的步子绕过季如风来到冷惜墨面前。
“行行,你看看你自己杀气腾腾的,多不好,还是张冰块脸,看看惜墨丫头多爱笑。”
万紫阳看着冷惜墨,冷惜墨撩起耳边的头发白了对方一眼,自己抱臂说道:“又不是对你,有点自知之明!”
“万紫阳你自以为你的幻术天下无敌,但我可要告诉你,有人可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