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大司马>兑弍回:独揽大权,结彩庆喜

虽然柴房内的打斗颇为激烈但却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在司马防的安排之下,最终未能惊动整个司马家,好在最终黑衣人只想着速速离开,并没有在撤退时对司马家的任何人下手,所以并没有任何人受伤。

然而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幕,胡昭再度对司马防产生了巨大的不满,在回到书房后他怒声说道:“你再第一次把仲达推到了危险的边缘,是怕他活的太长了吗?”

司马防冷静应答:“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就在等待我开启柴房重锁的时机,如果你和我在那里对付他们的同时,有人对仲达不利的话,我们根本就来不及过去。”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准你拿他来做赌注的筹码...”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不过胡昭也没有办法反驳他,只好站在那里干生气。

沉着分析后,司马防对胡昭说:“我之所以把他关在司马家而不杀他,就是为了引起他们对他的猜忌,时间的推移会让他们这种猜忌心越发加重,最后他们为了不泄露核心机密只好将他除掉灭口,别无他法。”

胡昭冷笑一声:“你的目的是已经达成了,那个人已经知道自己是一枚弃子,投向我们这边是迟早的事,所以你才会容忍那个人利用仲达来挑唆你去将门锁打开吗?”

其实胡昭的指向性已经很明显,但是司马防对于这个人仍旧留有余地:

“我只希望他能够回头。”

就在他们为了这个人为争论不休的时候,躺在在屋檐上的司马孚正岔开五指试图将天空的满月遮挡住,眼神和月华一样凄冷、一样的皎洁...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柴房内的事情仿佛并没有发生过一样,第三天司马朗正式公布了司马懿和张春华的喜事,全家人都为这件事感到高兴。

也许是处于对春华多年以来内心深处隐隐存在的歉疚,司马朗对他们的婚事格外上心,亲自安排所有的细节。不过在和司马懿、张春华商量之后,他决定尊重他们的意思不大操大办,而仅仅是在自己家中关起门来办事。

在打算将这些细节汇报给父亲听的司马朗,却没有在司马防的卧室和书房找到他。

不仅如此,就连历来用重锁封住的柴房门也被敞开,里面空无一人。

远离堂阳城外十余里的地方,司马防正牵着马向西南方而去,马背上坐着被捆绑起来的刺客男子,这时的刺客男子没有之前嚣张而又目空一切的神情,始终低着头。

等到了一定距离后,司马防将其扶下来并亲手接下来绑着他的绳子。

男子不明白司马防的真实用意,转过头用一脸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表情冷淡的司马防。

“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也知道你们的过去,可能以我的立场来说根本没有资格劝说你回头,不过经过这件事你也应该明白那个人的真实面目,你们这么做绝不是段颍想看到的。”

经司马防这么一说,男子脑海中突然间回想起来当年率兵包围太尉府的人,除了段颍的亲弟弟段煨之外,就是这个京兆尹司马防了。

虽然朝廷发布的是檄文上说明段煨、司马防检举有功所以未受株连,是个卖友求荣之辈,不过在刺客男子看来,司马防似乎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在查抄太尉府时,他和段煨极力保护包括自己在内的七名段颍义子,并秘密安排他们出城。

除此之外,段颍在天牢饮鸩自杀后不久他的家眷受到了牵连,又是这个司马防公开上书以段颍屡有军功赦免了其家人。

他至今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司马防对郭淮、郭配以及自己等人所说的话:

“不要卷进这件事,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是段颍唯一的愿望...”

现在的司马防所做的事情和二十八年前一样,这让自己历来的憎恨似乎一时间变得没有任何的意义。这时的他居然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目的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临行前,司马防意味深长的对他说:

“这件事和仲达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说的,就用你自己的眼睛去看。”

接过司马防所赠的马匹和干粮后,男子牵着缰绳往前走了数步,内心里挣扎了很久后他停了下来对司马防说:“建公大人,我知道您是好人,也许您说的对,真实是需要我自己亲眼去看的,虽然他们背叛了我,但却我没有办法出卖他们,所以我并不能提供您想知道的。”

司马防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去了。

临别前,男子告诉了他现在的名字:牛金。

安全转移了牛金之后司马防并没有回堂阳,只是飞鸽传书回去,告诉司马朗、司马懿等众兄弟,说自己还有要事需办,司马懿的婚礼他就不回来参加了。

所有的人都为此感到惋惜和不解,只有胡昭明白司马防的用意。

在准备婚礼期间,司马懿收到了义兄陈群来自邺城的书信,被告知曹操已经命人在邺城开辟玄武池操练水军。不仅如此,他还不顾刘协的意思强行废除了三公制度,恢复了丞相制,并自己担任丞相之职,完成了大权独揽的政治企图。

然而曹操这样的举动引起了朝廷之中尊王党派的强烈反弹,首当其冲的便是孔融。

朝堂之上,孔融公然提出了应当遵循古时京都旧制,千里之内不得封王拜候。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此举是针对曹操而设立的限制。

虽然孔融的目的是为了加强巩固天子的权威,然而包括刘协在内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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