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大司马>兑壹回:伯达牵线,夜临柴门
手无法控制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角,过了好久之后,她才小声回答了司马朗的追问:“此事...全凭兄长做主吧...”

话音刚落,张春华便甩开了司马朗的手低着头快步夺门而逃,司马朗满意的笑了,好像比司马懿本人还高兴似的:

“太好了,我这就禀明父亲,择吉日给他们把婚事办了。”

张春华逃回房间后,正在收拾的缨儿见她一进门就伏在桌面上,脸颊像是被块烙铁一样红,她以为张春华是生病了,于是赶紧放下手中的衣物上前表示关切道:

“姑娘,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没想到张春华抬起头后,缨儿发现她竟然露出了幸福且有羞涩的笑容,这让缨儿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多番询问后春华才回答说:

“缨儿,我和仲达哥哥要成亲了...”

缨儿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瞬间替春华高兴起来:

“真的吗?太好了!您和仲达少爷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两人再房间内的对话被经过门前的司马孚听见了,他脸上浮现的表情令人难以琢磨,或者也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表情,没有半点喜悦。

当他经过司马懿的房门口时,转过身轻轻用指关节敲击了两下门框边:

“二哥,我可以进来吗?”

仍旧没有从即将和春华成亲这件事中走脱出来的司马懿,被司马孚的声音从思想世界中拉了回现实,他赶紧让司马孚进来。

进屋后司马孚看了看他受伤的右腿,对他的伤势表示了关心:

“你的伤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司马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没事儿,孔明先生说过几天就可以下地正常行走了。”

司马孚听后点了点头:“那就好,看样子不会影响你和春华的婚期了。”

此语一出,司马懿颇有些应接不暇之状,满脸尽是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

看他是这样的惊讶表情,司马孚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别紧张,我刚刚经过春华门口的时候听到她们在谈论这件事,所以才会知道的。”

这下子司马懿才松了一口气,司马孚对他即将成婚的事情表达了自己的祝贺和羡慕:

“兄长你自从回温县以来一直到处颠簸,几次差点命悬一线,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还和春华喜结连理,正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本来就有如在迷雾中摸索的司马懿,听了司马孚的这句话顿时又回想起之前行刺自己却被司马防扣下的黑衣人:“老实说我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确实一点头绪都没有理清,这次看来父亲和孔明先生也和这件事有所牵扯,所以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面对司马懿的遭遇,司马孚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面露难色的他似乎被司马懿看出了不对劲,于是问道: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犹豫了一会儿后,司马孚架不住他的追问,司马孚便将司马防把柴房全面封闭的事情告诉了他,对此他深表担忧:

“兄长,父亲这样的举动让我很不安,你们到底遭遇了什么呢?”

为了家人担心,司马懿对之前的事情仍旧三缄其口,不过关于司马孚提起关于柴房一事,倒是让勾起了他对这件事极强的好奇心。

下午借着春华扶自己去花园透气的时候,司马懿特地从柴房门口绕了一圈,发现果真是司马孚所言的那样:整个柴房的所有窗户都被铁封条交叉封住,柴房门也被加了重锁。

这哪里还像是个普通柴房的模样,分明和囚牢无异。

入夜后,正在书房之中挥笔书写的司马防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人的动静,于是他搁下笔隔着门对门外的司马懿说道:“腿上的伤还没有养好,深更半夜出来做什么?”

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既然被父亲察觉,司马懿便推开门拄着拐走进屋内:

“父亲...”

司马防头也不抬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坐下吧。”

入座后,司马防半句话也没有和他说,拿起笔继续在竹简上写着什么,直到司马懿首先沉不住气,主动提起了柴房的事:

“父亲,你是不是把那个人锁在柴房里了?”

司马防仍旧是头也不抬,继续低头看着眼前的竹简。

所有的反应都在司马懿的预料之中,他耐着性子继续试图从父亲的口中了解更多:

“做睁眼瞎任人戏耍的感觉,我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如果您知道些什么,请您告诉我。”

这次回答他的是司马防浓重的鼻息声,然后他冷冷的回答道:

“你什么都不用管,你也管不了,伯达和我说你和那位春华近期要成亲,此刻你应该想的是成家立业后自己应当做些什么,而不是成天去在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请恕孩儿直言,我并不认为那些事情是捕风捉影,这段时间以来我所遭遇的重重波折足以证明暗地里有人在针对我,如果不把他们挖出来的话,恐怕这种事后面还会继续发生。”

司马懿的话突然间让司马防手中的笔变得仿佛有千斤重一般,难以再继续写下去了,过了许久后他搁下笔站起身,迈起步伐走向书房门口。司马懿以为这次父亲又不会理会自己,所以他顿时陷入极为沮丧的颓废之中。

没想到的是,司马防在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后,背对着司马懿淡淡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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