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大司马>艮柒回:萌念促婚,卧龙出山

时隔很长时间后,满脸尽是喜悦的司马孚在于司马懿重聚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司马防身后的马背上用黑布卷好的不明物体,为此他颇为在意的询问司马懿:

“兄长,这是...”

经由司马孚这么一说,似乎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马背上被用黑布所裹住的长条物体,司马懿回头看了看,刚想回答他时忽然听后身后司马防的咳嗽声,这时他也明白了把方才的遭遇告诉家人只会让他们担心自己,所以他将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这只是父亲的行装罢了,我也不太清楚。”

这个回答将问题丢给了司马防,而司马家的人都不敢对这位实际意义上的当家人有任何的质疑,纵使司马朗看到了那包裹严实的黑布之中隐约看见的鞋子,心中也感到十分的奇怪,但是也只好将所有的疑问摆在心里。

除了司马朗兄弟之外就属张春华最开心了,可是当她发现司马懿的右脚有明显的伤痛的时候,脸上所有的喜悦之色顿时烟消云散,而是立刻快步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问长问短:

“仲达哥哥,你的腿怎么了?”

司马懿自然不会将自己被黑衣人追击的事情告诉她,他轻轻拍了拍张春华挽着自己胳膊的手背安慰道:“我没事,只是骑马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下来了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此话一出,司马朗心中顿时就明白了事实绝非如此简单,他清楚司马懿的马术并不差,若不是遭遇到什么紧急状况,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坠马的现象。

而司马防此刻深邃的目光,早已聚集在了眼前这个初次谋面的年轻女子身上。

在张春华和司马馗的搀扶之下,司马懿因路途奔波被司马防强制要求回房休息。

留在大门口的司马防秘密随即吩咐家丁将马背上的黑布裹抬下来搬到了柴房之中,之后还命人将柴房的门窗全部钉死,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自始至终站在一旁当个旁观者的司马朗,已经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

自打司马朗及冠时起,家中的大小事务司马防一概是交给司马朗处理,自己从来不会亲自过问,除了日常上朝处理事务和每年四月初七司马防都会风雨无阻的远行之外,司马防都将自己紧闭家中,很少出门露脸。

但是这次司马防亲自安排处理这件事,而且并没有向家人解释的迹象,反而做的极为隐秘,这让司马朗的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安。

处理完黑衣刺客的事情后,司马防和胡昭撇下了司马朗直接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胡昭就转身赶紧将门关上,随机口吻冷淡的询问端坐于塌上摊开书简的司马防:

“我真是搞不懂你,明知道他们那帮人有多危险,居然还把这个人带到司马家来。”

司马防信手捻起了笔架上的毛笔蘸了蘸砚台里的黑墨,并不理会胡昭的话,而是低头专心致志的在空白的书简上快速的写着什么。这种态度让胡昭难以容忍,他一步上前想要夺过司马防手中的笔,不过当他看清书简上写的内容时僵硬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你...”

胡昭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司马防的用意,不过出于本能性的厌恶他还是愤然甩袖道:

“你倒是真放心,有没有想过一旦赌输了,仲达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向他母亲交代?”

一听这话,司马防握着笔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以至于本来写好的字走了形。

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将所写的内容全部写完后方才搁下笔:

“我现在别无选择,如果不这样做他根本就不会露出马脚,况且由我们两个留在这里也不会有大的差错,仲达的安全不用过分担心。”

平素话语不多的胡昭这时依旧不依不饶,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调了:

“呵!你凭什么指使我?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这时司马防抬起头用无比坚毅的眼神与胡昭四目相对:

“就凭这么多年你对悠然的情谊没有丝毫减少!”

情绪激动的胡昭因为司马防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而一时间陷入了哑口无言的境地,他甚至开始躲避起司马防的目光。

司马防仍旧注视着胡昭的眼睛继续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为什么要亲自写书信求张仲景为仲达治伤疗毒?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这个出了名的‘清闲隐士’为什么要出颍川趟这浑水?不都是因为...”

“闭嘴!”

紧捏拳头的胡昭已经抑制不住了自己内心的愤怒和对司马防的怨怼之情,他粗声打断了司马防的话,转而眼含泪光的伸手指着司马防:

“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再提起悠然的名字,你根本就不配她对你的感情和信任!”

也许是胡昭的话也戳中了司马防内心的痛处,他竟也一时语塞。

许久的沉寂后,胡昭的口吻渐渐平缓了下来:

“你说的对,我是不会让悠然的孩子受到任何的损伤,不过你要给我记清楚了,这一切并不能抵消我对你的怨恨和诅咒。”

说罢胡昭愤然推门离去,只留下了司马防孤零零的坐在了书房内,而他紧握桌案的边缘,早已再不知不觉间被他捏变形了。

正巧胡昭和手握小型书简的司马朗打了个照面,司马防站在一边恭恭敬敬的向胡昭躬身行礼,却并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

从表情上来看,司马朗知道胡昭方才一定是和自己的父亲进行了一场极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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